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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溫暖了起來。 醫(yī)院的床鋪很舒適, 枕頭的高低也恰到好處, 柔軟的被子蓋在身上,腦內(nèi)那些隱隱作痛似乎因為這些織物撫慰,再加上旁邊還有個好像睡得格外香甜的人—— “以前可沒有這種想睡覺就能睡覺的時候?!?/br> 也不知道是在感嘆什么,琉璃索性隨著自己身體的想法重新入眠, 呼吸也逐漸開始放輕。就在她仿佛是真的睡著的時候旁邊的五條悟眨了眨眼,看著旁邊睡著的人輕咳一聲:“琉璃, 睡著了么?” “嗯, 睡著了哦。” “如果睡著的話現(xiàn)在肯定是聽不到我問你問題, 所以是沒有睡著。” “我在說夢話。” “裝作睡著的話,那么也就是說我做什么琉璃都是默認的,對吧?” “那你有做過什么需要先得到我許可的事情么?” 聽著她不咸不淡的反問,五條悟還真的有些思考了一下才十分遺憾地嘆了口氣:“好像確實沒有。” “所以要問就快點,我要真的睡著了?!?/br> “不想問,我就做一些會讓琉璃生氣的事情吧?!?/br> “比如?” “比如說,醫(yī)院賬單可能要琉璃自己付。” 晴天霹靂,不過如此。 在五條悟這句話剛說完琉璃猛地一下睜開眼睛,甚至于直接從病床上彈了起來,滿臉驚恐地看著笑得格外大聲的五條悟。確定他是在開玩笑后魔法社畜突然惡向膽邊生,抄起自己的枕頭就往旁邊砸了過去:“你再說一遍?” “因為琉璃自己說,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的嘛。” 輕輕松松把柔軟的枕頭抱在懷里,用手托著下巴看著似乎是真的氣到了的小杉琉璃,五條悟笑得愈加惡劣:“所以琉璃對比我還是更喜歡金錢這點,有點讓我傷心哦?!?/br> “你這種樣子確定是傷心么?” “是哦,很傷心。” 那你怎么還在笑? 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緩解了一下痛感,琉璃重新倒在床上把被子一扯,無視五條悟在旁邊的抱怨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不說甚至于還把頭都縮了進去:“不許和我說這些,我不聽?!?/br> “生氣了?” “……” “哎呀,真的生氣了么?” 背上不斷地被他用手指點著,力道不大,但是琉璃總覺得五條悟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動不動就來戳一戳。想要把頭探出去又覺得好像自己輸了,整個人憋著一口氣蜷縮在被窩里,聽著他似乎還特意俯下來在自己耳朵邊說什么“很熱的琉璃呼吸要呼吸不過來了哦”之類的話,琉璃恨不得直接伸出手直接讓他閉嘴。 當初自己果然沒說錯,這個家伙,幼稚得不得了??! “臉都被憋紅了哦?!?/br> “……五條悟!” “嗯嗯?” 眼前的女人似乎是因為剛才才從被窩里探出頭,黑色的發(fā)絲顯得凌亂了許多。一雙祖母綠的眼睛里難得有著些許氣急敗壞,因為空氣稀薄的原因顯得有些紅潤的臉再加上她比以往更加生動的表情,讓五條悟覺得她比之前的樣子更有生氣些。 “如果琉璃可以直接喊我‘悟’的話,我會很開心的?!?/br> “很好玩么?” “和琉璃在一起,不管怎么樣都很好玩?!?/br> 聽著這種話琉璃反而平靜了下來,用杯子把自己裹得更緊了一些后帶著點艱難微微往前挪了挪,然后再重新倒下去背對他:“不許說話。” “不行,我現(xiàn)在很想和琉璃說話?!?/br> “那你想要說什么,趕緊說吧。” “等到暑假過去以后,偶爾也住在五條家怎么樣?” “這算是你的私情么?” “嗯,算哦。畢竟,我不想讓琉璃陷入險境嘛?!?/br> “……” 一時之間病房里顯得格外沉默,空調(diào)運作的聲音都顯得有些響亮。琉璃最后慢慢地轉(zhuǎn)過身注視著那雙冰藍色的眼睛,似乎沒有任何反對,卻也始終沒有點頭。 最后她閉上眼睛縮成一團,也沒有去理會旁邊的人到底是準備躺在床上真的要和她一起睡覺還是重新坐在旁邊的位子上。反正五條悟這個人總會隨著他的心意做事,她沒辦法制止。 至于是不能還是不想制止,她自己也有點要搞不清楚了。 所謂的龍頭戰(zhàn)爭也并沒有隨著他們解決掉那只咒靈而結(jié)束,地下的世界也有著地下世界的規(guī)矩,并不會因為一時的成敗決定最后的戰(zhàn)果。在這樣斷斷續(xù)續(xù)的爭奪之中,人類的負面情感也在迅速滋生,最后重新凝結(jié)為新的詛咒,再度讓咒術(shù)師進入其中進行祓除。 作為已經(jīng)出過力的人琉璃自然可以不去接這種類似于掃蕩的任務(wù),只不過庫洛牌因為那只準特級咒靈消失的緣故她也暫時沒有辦法再動彈,聽著自己的同學(xué)們在其中開始磨煉身手的消息自己坐在五條家的回廊上啃西瓜。 暑假很美好,雖然是五條悟最后把咒靈給干掉的,不過她也有好處拿就對了。作為咒術(shù)師,就算是暑假也不能說真的放假只能輪班,社畜得同樣讓人落淚。但是如果說有什么能夠讓人心甘情愿,那就是錢給的真的很多。 事后證明醫(yī)院的住院費用是報銷的、自己的虧損也有錢能夠補上,而且暑假加班還有加班費。雖然因為庫洛牌的緣故琉璃覺得自己還有點提不起勁,但是他們給得實在是太多了。 心安理得地坐在五條家吃瓜,五條悟似乎是接了什么比較特別的任務(wù),帶著京都的周防尊與草薙出云兩個人一起去了宗像禮司前往旅游的德國。而且按照宗像禮司在他們一年級組的同學(xué)群里聊天來看,好像這次在德國發(fā)生的事情也不怎么簡單。 “兩邊都很忙,五條老師來回奔波也好麻煩啊。” “我倒是不覺得他看上去很麻煩,反而似乎樂在其中?!?/br> 說完這句話后感覺到中原中也與太宰治兩個人轉(zhuǎn)過來的視線,琉璃坐在異能特務(wù)科的待客室里故作鎮(zhèn)定地拿起手機噠噠噠地給宗像禮司簡單回復(fù)了一下橫濱發(fā)生的事情才抬起頭,看著兩個人格外理直氣壯:“有什么問題么?” “不,我只是聽說,琉璃醬在暑假里住在五條老師家?” “你們要來住么,占地面積起碼有一個清水寺那么大的五條宅,空房間很多?!?/br> “會很拘謹吧,那種和式大宅?!?/br> “太宰啊太宰,你看看,你只關(guān)心我住在哪里,只有中也關(guān)心我這段時間的心情怎么樣,不怪我只喜歡中也不喜歡你?!?/br> “你這個女人不要說這種特別有歧義的話?!?/br> 聽著中原中也已經(jīng)懶得炸毛的語氣,琉璃與太宰治兩個人同時輕嘆一聲十分惋惜。是真的可惜,原本的中也多好玩啊,逗逗就跳起來了,特別有活力。 現(xiàn)在的中也要逗起來還得看太宰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