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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是因從小就學(xué)的緣故,所以才會那么熟練。若是公子再多練習(xí)一下,想必會比我好很多的。”程蝶衣臉上始終帶著清淺的笑容。西吉看著笑容淡淡的程蝶衣,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作為一個女子,在這個時代是有很多的限制的,只有那些王公貴族家里,才會讓女子也跟著學(xué)這些技藝。程蝶衣看著西吉臉上疑惑的表情,似乎是猜到了他在想著什么,十分善解人意的解釋道:“我家原先有些權(quán)勢,所以讓我一介女流也跟著學(xué)了這男子慣會的技藝。只是后來遭到j(luò)ian人謀害,弄得家破人亡,才不得不跟隨姑姑來這里尋求庇護。多虧了大人心善,才讓我沒有流落街頭。對此,我十分感激。”西吉看著程蝶衣臉上那哀傷的表情,想到她一個弱女子在這種世道也是不容易了,于是心下對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幾分的憐惜。接下來的路程,西吉便同這位陳小姐結(jié)拜而行,在西吉一無所獲的情況下,她收獲了很多的獵物。西吉在慚愧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子不像她表現(xiàn)的那么柔弱,典型的外柔內(nèi)剛的表現(xiàn)。在西吉一箭射出又落空,得程蝶衣安慰的時候,前面不遠處傳來了幾聲驚叫,接著便是一渾身是血的侍衛(wèi),沖了過來。西吉看著那跑過來的侍衛(wèi),認出了他是剛才隨著夜王一起前去狩獵的,當即將人攔了下來,焦急的問道:“怎么回事?”那侍衛(wèi)看起來很是驚慌,在被西吉攔下來之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看到西吉那張熟悉的臉,才稍微鎮(zhèn)定了一點,連忙說道:“這山里不知道怎么的跑來了一只大蟲,大人正在和他對峙,我現(xiàn)在要去搬救兵?!?/br>聽他說完,西吉連忙讓他走了,隨后轉(zhuǎn)頭看向原本守在自己身邊的護衛(wèi),大聲道:“你們快去大人那里,我這里沒有什么危險。”那些侍衛(wèi)左右看了一眼,一路走來也知曉這里是外圍,不會有什么危險的東西,當下做了決定,朝著西吉行了一禮,便極速朝著剛才那侍衛(wèi)奔來的方向沖了過去。由于西吉比起夜王來要弱小的多,因此在西吉身邊的守衛(wèi)比起夜王的來,卻要厲害的多。此時見他們一下子就沒有了蹤跡,西吉催動著馬鞭便要跟上去。余光看著還在這里似乎有些呆愣的程蝶衣,趕忙說道:“陳小姐,山上危險,你先回去吧!”程蝶衣此時臉上雖有膽怯之色,卻依舊還是勉強自己鎮(zhèn)定下來,看著西吉堅定的說道:“大人既然有危險,作為他庇護之人的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觀。即使幫不上忙,我也愿意盡點綿薄之力。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趕快過去,看看情況,不要耽擱了!”西吉見她面容堅定,想到她比起自己來不知道高了多少倍的箭術(shù),當下也不再猶豫了,轉(zhuǎn)身便朝著剛才的方向過去了。只是西吉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騎術(shù),雖然座下的馬兒溫順,但是山路并不好走,因此隨著他們離夜王所在的位置越近,西吉對馬的控制力也就越弱,甚至開始有些跌跌撞撞起來。跟在身后的程蝶衣看著西吉的樣子,心下有些擔憂,卻并未說些什么,直到兩人路過一截峭壁。她看到那馬的蹄子被山上的落石打了一下,走路都開始不穩(wěn)起來。而西吉的前方正有一塊尖銳的石頭,若是馬踩了上去,必定受驚,到時候?qū)⑷讼葡埋R去滾落山崖,不死也得重傷。程蝶衣猶豫了一下,看著前面那個似乎完全沒有看到這些,一心只想著快點見到夜王的人。咬了咬唇,終究還是沒有發(fā)出丁點的聲音。西吉看著前方那震天的吼聲,心里十分的焦急,他雖然知道夜王的武力值高強,但是那都是對著常人而言。誰知道面對這野蠻的畜生時,會不會落了下風(fēng)。想到即使是在現(xiàn)代,面對老虎這種生物,也只能出動熱武器才能制服,心里越發(fā)的焦急了。如此想著的西吉,恨不得現(xiàn)在就長了一雙翅膀,能夠直接飛過去。也顧不上自己那蹩腳的駕馬技術(shù)了,急急的催動著馬鞭朝著前方過去。就在西吉心急如焚的時候,那馬兒不知道受了什么驚嚇,前蹄剛剛揚起,猝不及防之下竟然將西吉掀翻了下去。西吉尚來不及多想,便感覺不到自己落到了一個下坡地帶,有樹枝不斷的刮著自己的臉。一瞬間,他便先護住了自己的頭,朝著下面滾落。跟在后面的程蝶衣,看著那馬兒將人掀翻下去之后就跑走了,連忙上前幾步來到西吉掉落的地方,看著西吉滾落的痕跡,以及看不清楚的下方。嘴角露出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得意笑容了,接著很快又換上了一副急切的模樣,朝著剛才既定的方向疾馳而去。……夜王穿著一身玄色勁裝、喘著粗氣的站在那里,若是仔細看去,便能看到他的衣服上有不少猛獸的抓痕,甚至很多地方已經(jīng)見到了翻開的血rou,還在不斷的流血。而在他的不遠處,有一只半人來高,一人多長的老虎躺在那里,大張的嘴巴里還插著一把鋒利的劍。不管是誰看來,都會覺得這里剛經(jīng)歷過了一場惡戰(zhàn)。夜王看著那死了沒有多久,尚還有溫度的老虎,眼里的戰(zhàn)意漸漸退去,拿過侍衛(wèi)遞過來的布條,隨意的將自己身上的傷口綁了起來,淡淡的吩咐道:“將這東西的皮扒下來,制成毯子?!?/br>“是。”剛才看著夜王一系列cao作,已經(jīng)心驚rou跳許久的白衫,當即就應(yīng)了下來。隨后看著夜王,小聲建議道:“大人,我們先回去包扎吧?待會兒傷口感染了就不好了?!?/br>夜王點頭,就在他們準備收拾離開,就看到不遠處撞撞跌跌跑過來一個人,直直的朝著夜王的懷里撲過去,誰知夜王動作極快的躲過了她的投懷送抱,讓她撲了一個空。夜王冷冷的看著轉(zhuǎn)過頭來眼眶通紅的女人,語氣冰冷的問道:“你在做什么?”額他的這一番問話,似乎將正在哭泣的女人嚇得不輕,只見女人瑟縮了一下,卻還是抬起頭來,急切的說道:“大人,西公子他掉落懸崖了。”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不知道什么時候移動到她面前的男人,毫不客氣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大聲問道:“在那里?”程蝶衣望著男人那張狀若鬼影的臉,聞著男人身上的血腥氣,差點嚇得腿軟,看著他哆哆嗦嗦的道:“就在來這里的那個懸崖邊?!?/br>待她說完,夜王立即就放開了她的胳膊,任由她腿軟的滑落到了地上,大步離開。看著男人瀟灑離去的背影,程蝶衣咬緊了唇瓣,那雙如水的眸子里帶上了幾分的憤恨,卻還是撞撞跌跌的爬了起來跟了上去。待她來到了懸崖邊,就看到一群侍衛(wèi),正忙著將隨身攜帶的繩子綁在一起,結(jié)成一股長繩。而那渾身血氣的男人,就站在那里,渾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