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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按照夜王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來看,他是不可能因為自己提出這個不合時宜的要求,一氣之下就弄死自己的。只有可能因為生氣,駁斥了他的想法,然后生氣的將他這樣那樣。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會遭罪的屁股,還有夜王那張生氣的臉,西吉就一陣的糾結(jié)。這一糾結(jié),就直接糾結(jié)到了回府,直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西吉依舊沒有想出什么好辦法來。畢竟,夜王既不在乎名聲,也不在乎那群百姓的死活。從他平日里,日常稱呼那群人為賤民便可知一二。而自己這次卻為了他不在乎的那些人,從他的手里取得一定的權(quán)利,先不說怎么讓夜王相信自己只是為了百姓,沒有其他的想法。就說怎么讓夜王拿出錢,拿出人來造福百姓,就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了。西吉很糾結(jié),糾結(jié)的直接表現(xiàn)就是,從村子里回來之后,就一直愁眉不展的,也沒有以往那么活潑好動了。最先發(fā)現(xiàn)西吉不正常的,還是一直跟在西吉身后的兩個丫鬟。丫鬟看著愁眉不展,顯得格外憂愁的西吉,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還是沒有想到何事讓他如此發(fā)愁。最近他們做的事,就只有做菜這一項,若說比較特別的,那就是上次下去看收成的事了。想到這里,綠茵想到了一種可能,皺起了眉頭,突然間懷疑起自己上次的那個舉動,是否恰當(dāng)了。想到可能是自己惹出來的禍端,綠茵剛開始也沒有敢多問,只是后來發(fā)現(xiàn)公子的憂愁,不是一下子就能化解的,臉色也不禁難看起來。皺著一張小臉,便在那里糾結(jié)該如何勸說西吉來。就在西吉發(fā)愁著該如何勸說夜王的時候,綠茵也在發(fā)愁該如何勸說自家公子。都是自家公子太過善良,見不得人吃苦,所以上次見了那農(nóng)夫,回來才會那么發(fā)愁。可是,這也不是公子的錯??!人人生而不平等,那是他們的命,怪不得任何人。綠茵看著西吉,想了很久,還是沒有想出個什么辦法來,最后眼睛余光一瞟,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安靜的盯著西吉的碧江,見她的眼里也有幾分的擔(dān)憂,便知道她和自己是一樣的想法。她知道自己這個平日里不聲不響的同伴,其實背地里的想法格外的多,往日她就不喜歡她。但是現(xiàn)在,想到她往日的做派,應(yīng)該也是一個護著公子的,便想同她問問。于是,從來都是和碧江站在屋子兩端的綠茵,偷偷摸摸的挪到了碧江的身邊,用手肘頂了頂她,在她看過來的時候,小聲的湊到她的耳邊,嘀咕道:“你能看出來,公子是在愁什么嗎?”碧江聽到她第一次如此客氣的同自己說話,剛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隨后低下了頭,思考了起來。綠茵見她聽自己說完話之后,就低下了頭,做出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頓時便來氣了,氣鼓鼓的想找她理論,誰知道還沒有開口說話,便見到剛才低頭的人,又重新抬起頭來,看著她定定的說道:“我覺得公子愁的事,可能與上次我們?nèi)ゴ遄永锏氖掠嘘P(guān)?!?/br>綠茵見她和自己想的一樣,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接著看著她激動的問道:“那你覺得我們該如何勸公子?”碧江聽到她這樣問,沒有立即回答,反而看著坐在那里的西吉,似乎是糾結(jié)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接著看著綠茵說道:“我覺得我們該先去問問,公子到底是為什么發(fā)愁,才能想辦法安慰他。”綠茵看著她,有些不明所以。碧江看著她這樣子,淡淡的說道:“公子不是因為同情那些人,所以這樣發(fā)愁,更有可能是有了更重要的事,所以才會那么猶豫不決?!?/br>綠茵的心思沒有她通透,原先也想不到這點,此時聽她這樣說,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將自己的目光移向了西吉,觀察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決定同她說的那般,先去問問。她相信公子那么大度,就算自己問錯了什么話,也不會責(zé)怪自己的。懷著這樣的自信,綠茵來到了西吉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公子近日是為了何事煩惱?”西吉嘴里吃著沒有滋味的豆子,猛然間聽到有人同自己說話,還嚇了一跳,接著看著這人是綠茵才回過神來,看著她愣了幾秒,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糾結(jié)的事情說了出來,他一個人還是想不到十全十美的辦法,“我想同大人說,讓他給點人手、錢財給我,讓我去改善一下百姓的生活,建一些基礎(chǔ)設(shè)施?!?/br>聽到西吉的話,綠茵當(dāng)即就被嚇了一跳,也顧不上其他了,大聲道:“公子,你怎么可以有這樣的想法?你可知若是大人生氣了,你會有什么下場嗎?”西吉見她如此激動,一時之間也有些挫敗,抿著唇不說話了。這事說好聽點就是為了人民謀福利,說不好聽點就是想從夜王手里拿權(quán)。一說出來,誰都會覺得是個危險的想法。就在西吉糾結(jié)不已,綠茵急的團團轉(zhuǎn),想著如何勸說西吉的時候,一直不怎么愛說話的碧江,突然出了聲,“綠茵,你逾越了。公子是主子,我們是下人,你不能這樣同公子說話?!?/br>碧江的這話一出,原本還很激動的綠茵,立即就將目光看向了她,接著對上了她那雙犀利的眼,頓時讓她打了一哆嗦,磕磕巴巴的沒有說出話來。不知道為何,面對這樣的碧江,一直都很喜歡打嘴炮的綠茵,現(xiàn)在卻說不出什么話來。眼見鎮(zhèn)住了綠茵,碧江看著糾結(jié)不已的西吉,語氣溫和了一些,“公子,你若是有這個想法,可以去同大人商議。你既然沒有說過,又怎會知道大人不會同意呢?就算退一步來說,即使大人不同意,依他往日里對公子的寵愛,也斷然不會為難公子的,左右不過說公子兩句,公子又何須擔(dān)心?”西吉聽到她的話,眼睛一亮,不確定的問道:“你覺得我可以同大人直說?”“奴婢不知道公子如何說才能讓大人答應(yīng),但是奴婢卻知道,不管公子怎么說,大人都是不會降罪于公子的?!北探槐安豢旱恼f道。西吉卻被她的一番話,說得心臟砰砰跳起來。對啊,自己在糾結(jié)什么,反正左右不過是幾天下不來床而已,沒在怕的。他要糾結(jié)的,應(yīng)當(dāng)是如何同夜王說,讓他答應(yīng)自己,而不是說不說。轉(zhuǎn)移了煩惱的西吉,去找了一個地方繼續(xù)想了,留兩個丫鬟在房間里面面相覷。最后還是綠茵先發(fā)難了,她氣勢不足,卻依舊要讓自己看起來兇巴巴的,看著碧江說道:“你剛才好大的威風(fēng)。”碧江卻不像以往那般的忍讓,而是直直的看著綠茵,冷漠的說道:“往日里你如何耍威風(fēng),我都不與你計較,那是因為公子器重你,所以我便給你面子。但是你不能仗著公子心善,就尊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