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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老林里探險,到現(xiàn)在都聯(lián)系不到,已經(jīng)找了救援隊,要先想辦法把人給找到。”“他們好端端的怎么去深山老林探什么險?這不是找死嗎?”一旁的唐特助忍不住開口,這一片都是林子,除了家主買下的那一片,四周還有更多的老林子,都是還沒來得及開發(fā)的,里面很多野獸,這簡直……羅金盛搖頭:“具體的不清楚,說是本來要去一個以前香火很盛的道觀,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就沒下山,其他幾個以為他們提前回來了,結(jié)果等睡到中午一聯(lián)系才發(fā)現(xiàn)他們沒下山,這都一夜了,情況怕是不樂觀,打電話也打不通,他們慌了,這才聯(lián)系了谷導(dǎo)?!鄙缴媳緛硇盘栆膊缓?,這簡直……何星瑜面色也凝重下來:“先找到回來的那幾個人?!?/br>羅金盛也是這樣想的,只是看向譽晗兩人,“譽總,唐特助,你們……要不先回山上?”這是他們劇組的事,也不好耽誤譽總的事。譽晗的視線從羅金盛臉上掃過,最后落在何星瑜身上:“我跟你一起進山找人?!贝蟾排潞涡氰ぞ芙^,“我讓唐特助去調(diào)一架直升機,萬一真的在進不去的深山迷了路,在上面尋找?guī)茁矢??!?/br>何星瑜想了想人命關(guān)天也沒再跟譽晗客氣,“那就麻煩了?!庇智纷u先生一個人情。不過現(xiàn)在先找到人要緊。他得先拿到那幾個人的貼身東西先算一算他們現(xiàn)在是否平安,再想辦法尋個由頭先進山算一算方位,但如果找不到貼身帶的東西,那他就是想算怕是也無能為力。唐半生得了譽晗的吩咐立刻就吩咐下去開始調(diào)直升機,而另一邊,救援隊也在趕來的路上,谷導(dǎo)他們反倒是要再等等才能趕到。羅金盛聯(lián)系了其他劇組還留在小鎮(zhèn)的幾個人,趕過去的時候幾人顯然內(nèi)疚不已,“都怪我們昨晚上玩瘋了睡遲了,要是早知道他們沒回來……”因為都是成年人,加上當(dāng)時他們是分開走的,也有導(dǎo)游帶著,他們想著怎么也不會出事,可誰知道,會出這種狀況。“這不是你們的錯,谷導(dǎo)他們已經(jīng)來的路上,我想問一下他們幾個可有什么比較貼身帶著的東西還留在這里?”羅金盛不確定何星瑜要這些做什么,可既然對方要,他也沒多問。“?。俊睅兹算读讼?,搖頭,“我們下山也沒帶別的,除了手機就是換的一些現(xiàn)金,至于貼身的東西,都在一個背包里,當(dāng)時上山的時候都貼身帶著的?!?/br>羅金盛有些失望:“這樣啊。”就在羅金盛要離開時,突然一個人舉手,“不是貼身的,只是一個鑰匙扣行嗎?”“嗯?鑰匙扣?”羅金盛看向那人。那人從隨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串鑰匙,“這個是小錢給我的,是從他隨身帶著的鑰匙扣里拿下來的,我當(dāng)時鑰匙扣壞了,他剛好多帶了一個,就把這個給我了?!彼瘟嘶问掷锏蔫€匙,叮當(dāng)作響。羅金盛拿著鑰匙扣回去的時候不確定有沒有用:“只有這個,是其中六個人中之前貼身帶著的,已經(jīng)問過了,一共失蹤的有七個人,包括一個導(dǎo)游?!?/br>何星瑜嗯了聲:“先給我,我看看。”何星瑜進了一個店的包廂,什么人都沒帶,他把鑰匙扣放在那里,開始算,只是上面殘留的氣息太少,只能算出這人還是安全的,也有個大致的方位,可具體在哪兒卻是不知。不過這人安全,其他人也許還好好的。何星瑜確定這個人還在附近的山里,決定先帶人去找找,他出去之后把想法說了,羅金盛擔(dān)心會有危險:“要不等等救援隊的人?”何星瑜道:“他們來了也是一點點排查,我們先沿著他們之前的路走一走,不往深山里去。”羅金盛松口氣:“你是想找他們幾個帶路?”何星瑜搖頭:“不用告訴他們,讓昨天帶他們上山的那個導(dǎo)游跟著去。”等羅金盛去找那個導(dǎo)游,何星瑜看向譽晗,后者沒等他開口直接道:“我跟你們一起去,你就這么過去,我不放心?!?/br>何星瑜愣了下:譽家主這話……就在何星瑜心頭一動的時候,譽晗補充道:“等找到了人,你多替我做幾頓飯償還就行了。”何星瑜:……他果然是多想了。羅金盛把導(dǎo)游帶過來之后,因為許了重金,導(dǎo)游雖然也怕再出事,可聽說他們只是去之前這一行人去過的地方不進深山松口氣,就帶著何星瑜三人進了山。本來何星瑜不想讓羅金盛去的,可對方堅持,要是不去大家都不去,最后何星瑜只能妥協(xié)。那幾個人去的山頭離小鎮(zhèn)不遠,加上他們出發(fā)的早,到山底的時候才兩點多,上山再下來,繞一圈天黑之前能下山,這也是導(dǎo)游同意的原因。導(dǎo)游邊帶著三人往山上走邊介紹:“哎,現(xiàn)在是沒什么人了,以前這山道上就算是半夜三更也很多人,可惜現(xiàn)在不行了,山上那道觀幾個月前被拆了之后就沒什么人再上山了。我昨天和小劉領(lǐng)著他們過來時也就是最后幾次了,過幾天我們也要去別的城市,這里也不需要我們帶著去了?!?/br>羅金盛倒是挺好奇的:“拆了?好端端的一個道觀怎么拆了?”導(dǎo)游邊說邊打發(fā)時間不這么累,“那道觀一派聽說存在好幾百年了,只是以前老的道觀那什么時候被毀了,這道觀是最近這些年剛建的,香火一直很旺,也很靈的,聽說是什么派的多少代的傳人給守著的,要香火不斷供奉一位很厲害的大師。不過吧,現(xiàn)在這年頭道士就不多了,前些年不是破那什么么,后來雖然撐住了,卻也……據(jù)說道觀里就剩下兩三個人,光是重新修建道觀就花費不少,最后撐不住,去年那兩個也下山離開了,就剩下一個撐著。不過聽說幾個月前說是這山頭要收回,這新建的道觀違章建筑什么的,要拆了,剩下那一個一直撐著,說是要替一位大師供奉香火,一直不肯讓,說給時間,重新建了新的,轉(zhuǎn)移了香火就好,想多寬限些時日。不過三個月前好像那位道長家里出了事,他不得已離開了道觀,可他剛走了沒幾天,道觀就被拆了……聽說以前香火真的很盛,也很靈,真是可惜了,后來拆了之后好多慕名而來的人都遺憾回去,那道長還不知道道觀他一走就被拆了,估計他供奉的那什么大師香火也斷了……”導(dǎo)游大概挺感慨的,絮絮叨叨說了不少,他們小鎮(zhèn)本來就偏僻,以前還靠著這道觀吸引一些人,現(xiàn)在沒了,他們也要失業(yè)了,只能去別處。何星瑜從導(dǎo)游說話開始就一直在沉默,越是往山上走,這條路就愈發(fā)的熟悉,他攏在袖子里的手緊了緊,許久,才啞著嗓子問出了心里那個呼之谷欠出的問題:“道觀……叫什么?”導(dǎo)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