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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夢思?”宋清華站直了身子,拎著水吊子去灌水:“那是什么?” 蘇錦繡茫然的看了宋清華一眼,尋思著漂亮國那邊不是早就有了么?難道三伯就沒吐槽過? “就……床褥子的一種?!?/br> “能有棕網(wǎng)舒服?” “棕網(wǎng)雖然舒服,但是我真的怕什么時候繃斷了,從床上掉下去?!?/br> 蘇錦繡拿著牙刷到水池便開始刷牙,一邊還不忘交代:“廚房里的rou你收拾好了沒?咱們等會兒回紅葉山的時候給帶上?!?/br> “收拾好了。”宋清華叉著腰,站在水泥板旁邊數(shù)著籃子里的rou類。 雞,鴨,鵝,豬,?!?/br> “好家伙,你這是把市面上能吃的rou都給買了一遍啊。”宋清華瞠目結(jié)舌,這可比前幾年奶奶還在家的時候豪華多了。 “今年奶奶不在家,咱們得比之前要更上心點才是,否則別人來串門看見了,不知道要說什么呢?!?/br> 蘇錦繡翻了個白眼。 就算是紅葉山,也不乏那些會說閑話的。 之前沈燕和宋征軍鬧翻了,宋玉軒將沈燕接去羊城后,蘇錦繡可沒少聽餿話,那意思,好像是說他們這些孫子孫媳婦和沈燕一條心,老爺子可憐,還有人想給老爺子介紹小老太太的呢。 好在宋征軍也沒有渣到底,至少沒有背著沈燕和小老太太處一塊兒去。 宋清華也只是這么一說,做事還是很麻利的。 路上,又到副食品點買了點糕點糖果瓜子,留著大年初一別人家的孩子來串門時,給孩子甜嘴用的。 買完了夫妻倆就拎著東西,直接回了紅葉山。 他們到的時候,江珊已經(jīng)在廚房里忙活開了,宋清衍則是扛著斧頭在院子里劈柴,他身上穿著件鐵銹紅的細毛線衣,每一次揮動斧頭,毛線衣都能勾勒出他的肌rou來。 宋清華走過去,站在旁邊看,蘇錦繡瞥了一眼。 不得不說,這當兵的和坐辦公室的就是不一樣,宋清華身材雖然也不錯,但是和宋清衍一比,就顯得文弱許多。 蘇錦繡端著簍子,簍子里洗的是木耳,這會兒已經(jīng)完全泡發(fā)了,把下面的根莖給摘掉就行。 她一邊摘木耳一邊用肩膀撞了撞江珊:“嫂子,大哥這樣不冷么?” “不冷,他習慣了?!?/br> 江珊側(cè)過身拿起水芹菜,放進溫水里開始搓洗:“平時出早cao的時候,他穿的比這還少呢,再說了,這會兒不劈柴呢么?!?/br> “大哥的體格子可真好,我們家清華就不行,每年冬天都特別容易感冒,還容易咳嗽?!?/br> “那可得多動動,就是因為太懶了,才容易生病。” 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的宋征軍,手里捧著保溫杯,一邊搖頭一邊說道:“也是當初在下河村那邊,條件差,沒吃沒穿的,治下的病根。” 說完后,也不等兩個孫媳婦回話,便又端著保溫杯轉(zhuǎn)身走了。 蘇錦繡與江珊兩個人對視一眼。 “老爺子這幾天怎么神出鬼沒的?”江珊靠著蘇錦繡小聲說道。 蘇錦繡倒是蹙眉:“不會是老年癡呆了吧?!?/br> “那不能,我爸說昨天打麻將還贏了他二十塊錢呢?!苯嚎蓻]忘記昨天她爸是怎么捶胸頓足的。 蘇錦繡看著老爺子的背影,眼底染上一抹深思。 這老爺子…… 不會是想裝病逼沈燕回來吧。 等江珊上了灶臺,蘇錦繡將宋清華拉到旁邊去,將宋征軍的異樣告知了,宋清華聽后沉默了片刻,說了聲‘放心’就去找宋清衍去了。 吃完午飯,蘇錦繡和宋清華準備回市里,宋清衍和江珊則是準備晚上再回去。 下午夫妻倆去百貨商場把年貨買回來,還有要貼的對聯(lián)啥的,不僅老宅和四合院要貼,小洋樓那邊,還有宋玉軒的那幾套房子都要貼上。 因為大年三十肯定要在紅葉山待一天的,夫妻倆一整個下午都在路上奔波個不停。 等到了晚上,累癱了的夫妻倆頭靠頭的看電視。 宋清華還給蘇錦繡剝炒花生吃。 一把花生下了肚,蘇錦繡也口渴了,宋清華去廚房給她拎熱水瓶,卻不想,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聽見大門口傳來敲門聲,宋清華放下熱水瓶走過去:“誰啊?!?/br> “我?!笔撬吻逖艿穆曇?。 “大哥?”宋清華詫異的打開門:“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有人找到家里去了,是小蘇的大哥?!彼吻逖茇煿值钠沉艘谎鬯吻迦A。 這兩口子,搬了家竟然都沒給蘇家人說,以至于蘇錦民跑到老宅那邊敲門去了。 蘇錦民從宋清衍身后冒出頭來:“清華,繡兒呢?” “在屋里呢,快進來吧?!?/br> 宋清華讓開身子,讓他們進來。 蘇錦繡聽見動靜,剛好也從屋里趿著拖鞋出來了,看見蘇錦民也很驚訝:“大哥,你怎么來了?” “繡兒,你快回去看看吧,媽快不行了?!?/br> 蘇錦民一看見蘇錦繡,頓時眼淚就下來了,他哆嗦著手,一把抓住蘇錦繡的手腕。 “怎么回事?” 蘇錦繡一聽也懵了:“我上次去看她,不是精神挺好么?” “總之你快過去看看吧。”蘇錦民不說出了什么事,只一個勁兒的讓蘇錦繡去看楊桂花。 蘇錦繡也知道耽擱不得,急急忙忙的就回屋穿鞋去了。 宋清華緊隨其后。 宋清衍也知道事情緊急,回頭就回老宅那邊將從紅葉山開回來的車給開了過來。 蘇錦民跟著他們的車,連自行車都沒要就往醫(yī)院那邊去了。 他們到醫(yī)院的時候,楊桂花已經(jīng)被推進去洗胃去了,蘇錦繡一問,這才知道,楊桂花不是得了病,而是喝了藥。 蘇錦國抱著頭,雙目猩紅的蹲在角落里,嘴里不停的念叨著:“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是不娶這個喪門星就好了?!?/br> “怎么回事?”蘇錦繡問周玉竹。 周玉竹也眼睛紅紅的,抽噎一聲,用下巴指了指蘇錦國:“國子媳婦兒,造了孽,在外頭有了人,肚子里有了孽種,今天婦聯(lián)找上門拖她去落胎,我們才知道這事兒。” “外頭有人了?不,不會吧?!?/br> 蘇錦繡不敢置信,要知道在書里,吳蘭蘭一輩子可都對蘇錦國很是專一的啊。 “你們怎么知道那孩子不是蘇錦國的?” “當初吳蘭蘭意外懷上丫頭的時候,國子怕再懷上影響工作評優(yōu),就偷偷去做了結(jié)扎手術(shù)?!敝苡裰裎宋亲樱Z氣里也多了分驚惶:“媽起初也以為他們夫妻不注意懷上了,還準備讓國子帶她過來給拿了,結(jié)果國子一聽,當時就瘋了似的追著吳蘭蘭打,那一拳拳的直往她肚子上招呼,當時就見了紅?!?/br> 周玉竹想到那個場面就覺得心驚rou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