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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母的,比他大了二十多歲的親姐對他不聞不問,很是冷漠,沒想到這半路認得jiejie倒是把他放在了心里。 “你是她弟弟,她不對你好對誰好?” “以后我也對小外甥好?!?/br> “對了,兜兜會喊人了,最近在學走路。”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哥要是知道了得多高興啊?!?/br> “……” 付擁軍看人家姐夫和小舅子的關(guān)系,心底忍不住的羨慕,他記得,蘇知青是有兩個哥哥的,等他以后和蘇知青結(jié)婚了,也得和兩個大舅哥好好相處才行。 帶著這樣的憧憬,第二天一大早,付擁軍和常石林一起送走了宋清華。 “好小子,以前怎么沒聽說過你還有個jiejie。”回去的路上,付擁軍伸手拍拍常石林的肩膀。 “她是我干姐,不是親jiejie,我爸媽認的干女兒。” 常石林對著付擁軍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求教:“對了,副營長,我姐快生了,我過年的時候回去,想給外甥買點東西,你說買些啥好呢?” 付擁軍:“這……” “我也還沒孩子呢,所以也不知道買些什么?!?/br> 常石林瞬間沮喪,他也不知道該買些什么,以前兜兜還小,現(xiàn)在兜兜大了,他回去也得給兜兜買點東西才行。 現(xiàn)在可以咨詢的對象沒了,常石林嘆了口氣:“我還是去問問郝營長吧,他都有三個孩子了?!闭f完,還瞥了付擁軍一眼。 付擁軍總覺得自己好像被鄙視了。 從鳳凰城到京城的路程需要將近七個的小時,宋清華他們早上天蒙蒙亮出發(fā),到下午兩點多,就已經(jīng)回到了軍區(qū)了,回到家,沈燕就張羅著他們趕緊吃飯。 宋征軍和宋清華兩個人一口氣吃了六個大饅頭,一碗紅燒rou。 吃完了還把燉給蘇錦繡的鯽魚湯給喝光了。 吃飽喝足了,祖孫倆才拍拍肚子,長長的舒了口氣:“舒坦啊。” “下午要是沒事兒,你們倆就睡會兒,這十幾天估摸著都沒能睡個安逸覺,瞧你們倆都瘦了。”沈燕是怎么看怎么心疼,老頭子年輕的時候受了不少罪,前些年還在鄉(xiāng)下吃了幾年苦,如今瞧著硬朗,可身子骨到底是受了傷,宋清華就更別說了,在長身體的時候去了鄉(xiāng)下吃苦,能長得這么高高大大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嗯,我下午沒事?!彼吻迦A率先開口安沈燕的心:“下午我睡一會兒?!?/br> 沈燕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將目光看向宋征軍。 宋征軍剛準備表態(tài),就看見自己的秘書快步從外頭走了進來:“首長,談英松口了?!?/br> “什么?” 宋征軍猛地站起來,立刻將風紀扣扣起來,沈燕連忙將帽子遞給他。 帽子一戴:“走,咱們?nèi)デ魄迫??!?/br> 談英被關(guān)在軍區(qū)后面的審訊室里,已經(jīng)關(guān)了將近一個月了。 地震的那一晚,她是想要逃的,剛準備行動,就發(fā)現(xiàn)那些兵哥在地動山搖間迅速的將審訊室給包圍了起來,她站在窗口,絕望的看著窗外,別說是逃了,連蒼蠅都飛不出去。 這些日子,軍區(qū)里的兵都出去救災(zāi)去了,談英的心思又活絡(luò)開了。 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有漏洞,總之她從審訊室里逃出來了,可還沒出軍區(qū),就被摁住了,而且還中了一槍,打中了腿骨。 軍區(qū)里的醫(yī)生都去救災(zāi)去了,她的腿拖了兩天,才有個外科醫(yī)生從軍區(qū)醫(yī)院坐專車過來給她取出子彈。 這一番折磨,直接讓談英的心態(tài)崩的徹底,于是就松口了。 宋征軍去的時候,談英還坐在輪椅上,身形消瘦,臉色蒼白,眼下兩團青黑,看著好像許多天沒睡好覺似的。 她手里捧著茶杯,茶杯里的水都是兌好的溫水,絕對不給她任何自殘的機會。 “二十幾年前,我父親和我大伯父帶著我的哥哥jiejie們?nèi)チ藢Π?,我母親因為受傷,實在無法長途跋涉,于是留在了國內(nèi),等我父親離開后,我母親才發(fā)現(xiàn)肚子里有了孩子,那就是我,她生下我后,就帶著我回了洞庭,前幾年,我母親過世,有人找到了我,并給了一封父親給母親的信……上面寫著,讓母親去對岸找他,可母親已經(jīng)死了……” 談英的聲音很虛弱,眉宇間暮氣沉沉。 “我從小聽我母親說起我的父親,我對他很憧憬,我想去找我的家人,所以……我同意幫他們做事。” “你的上線是誰?” 坐在她對面的軍人問道。 談英抿嘴不說話,她的眼神有些放空,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一部分的消息,你不要想著胡說八道,就算你不說,我們也能查到是誰,我們現(xiàn)在問你,是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避娙说恼Z氣很是嚴厲,聲音也很大,帶著恐嚇的效果。 對待特務(wù),他們一直都是這么的冷漠無情。 “薛玲玲?!?/br> 談英突然開口,漆黑的瞳孔突然看向站在窗口的宋征軍,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我的上線是宋子愷的妻子薛玲玲。” 她啞著嗓子,像一條毒蛇:“而且,我懷疑,她的丈夫宋子愷已經(jīng)被策反?!?/br> 談英的聲音并不大,卻很清晰的流出審訊室,傳到宋征軍的耳朵里。 宋子愷…… 薛玲玲…… 這兩個名字,前者熟悉無比,是他親自取的,后者有些陌生,因為那時候,她剛嫁進來家里就出了事,在宋征軍眼里毫無印象。 “喝……” 宋征軍突然捂住胸口,喉嚨里發(fā)出短促的氣音,手死死的撐住窗臺,雙眼瞪得大大的,額頭上冒出冷汗。 “首長。”旁邊的王秘書一把扶住宋征軍的胳膊。 “我沒事兒,沒事兒?!?/br> 宋征軍擺擺手,將自己的胳膊從王秘書的手中掙脫出來。 “給我查,給我狠狠的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兒?!?/br> 他宋征軍的孫子,怎么會和特務(wù)有關(guān)系? 宋征軍咬牙切齒的對王秘書說道,疲倦了很久,已經(jīng)充滿紅血絲的眼底,此刻看起來更加的攝人。 “好,查,我現(xiàn)在就通知下去,首長你要注意身體,千萬別氣壞了?!蓖趺貢B忙招呼小嚴,兩個人一起將宋征軍扶到隔壁房間坐下來。 怎么可能不生氣! 宋征軍靠在椅背上,仰著頭,用打濕的手帕蓋住眼睛,緩解自己太陽xue的脹痛。 雖說宋玉剛已經(jīng)登報和他脫離關(guān)系,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他雖然恨,卻也不想看到他們?nèi)巧线@些事兒,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怎么敢…… 勾結(jié)對岸,與叛國無異。 他宋征軍一輩子光明磊落,愛國愛黨,卻沒想到,一世清名,最后居然喪在子孫手中。 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老子當初是怎么在槍林彈雨中,冒著生命的危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