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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為啥感覺仿佛趕上了大事兒。 牛廠長的動作快,卻沒快的過秀萍,她先是去廠門口偷偷摸摸的盯梢,親眼看見那個據說是運輸對的孫師傅從紡織廠里人模狗樣的走出來,瞬間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于是沒過幾天,紡織廠里就流傳起了一個小道消息,說是前幾天有人晚上回家的時候,看見了孫副廠長和一個女人走在一起,兩個人姿態(tài)親密極了。 這個消息其實嚴格算起來,并不算過火,只要孫副廠長澄清一下那是家中親人就行了。 可偏偏,誰讓孫副廠長心虛呢。 他不僅沒有澄清,還一連好幾天都沒去找談英。 會計室的劉會計自然也聽到了這個流言,她面上笑嘻嘻,心里頭早已陰郁的不成樣子了,晚上回家,面對家里蠻橫的婆婆還有一雙兒女,只得將苦水咽進肚子里,只有進了房門后,才開始對孫副廠長逼供。 “廠里的流言蜚語到底怎么回事?”劉會計攥著拳頭,刻意壓低了聲音質問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有人在我背后算計我?!睂O副廠長滿臉不耐煩的回到,有了談英后,他對自己不漂亮不溫柔的老婆已經沒有什么耐心了:“我說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寧可相信廠里的那些胡說八道的,就不相信我呢?” “你讓我怎么相信你,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那女人穿的什么衣服,多高的個頭出來了,你讓我怎么相信你?!眲嬕膊幌胂嘈耪煞蛟谕饷婧?,可女人的第六感,讓她無法不往那方面想。 她還記得,今年從滬市回來后,這個男人就變了。 “怪不得你要在廠子里申請宿舍呢,說什么方便加班在廠里直接睡,原來是趁機在外頭私會那個sao狐貍精?!眲嬙较朐缴鷼猓曇羧滩蛔〉拇罅似饋?。 “你特么的胡說八道什么呢,我什么時候私會sao狐貍精了,我這一天到晚的忙的要死,哪有空出去找女人,你能不能別聽風就是雨的,我在外面忙死忙活的,不是回來聽你這些餿話的。” 孫副廠長一聽頓時努力,直接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摔掉手里的扇子。 “你以為我是傻子么?我自己的男人外頭有沒有人我難道就沒感覺么?” 劉會計也怒了,抬手就摔掉了手里的茶缸。 “這半年你碰過老娘幾回?你特別的別告訴我你才四十身體就不行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在外頭有人,我就敢舉報你去,大不了我?guī)е亲雍吞鹧净啬锛胰??!?/br> 劉會計惡狠狠的瞪著孫副廠長,眼睛紅的仿佛要滴血似的。 “你別這樣行不?” 孫副廠長不耐煩地看著劉會計:“你以為我離了你就娶不到老婆了?你不如出去問問城子和甜丫,他們愿不愿意跟你走,老子再不濟,也是紡織廠的副廠長,他們也不小了,心里有自己的計較,我勸你老老實實的上班,不要大吵大鬧,省的到最后鬧得誰臉上都不好看。” 這段話一說出來,劉會計還有什么不了解的。 這人外頭是真的有人了。 劉會計悲鳴一聲,沖上去和他扭打在了一起。 可女人的力量又怎么拗的過男人的力量,于是劉會計被打了。 ☆、第45章 捉jian “我跟你們說, 劉會計被打了。” 許秋晚一進門,就風風火火的說道。 “啥?”蘇錦繡和一直埋首畫圖的白婉玲一起抬起頭看向許秋晚。 然后兩個人又下意識的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見了詫異。 蘇錦繡連忙擱下筆, 快步走到白婉玲桌子邊坐下來, 還順手幫許秋晚拉了張桌子,白婉玲則是殷勤的轉身拿了許秋晚的茶杯就給她倒了杯茶。 做完這一切的兩個人一臉求知欲的看向許秋晚。 許秋晚也急忙走過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臉八卦的說道:“我剛剛進廠子的時候, 正好看見劉會計了, 半張臉都青了,她說是摔了, 但我看著,有指頭印子, 不像是摔了, 倒像是被打了?!?/br> “禽獸?!?/br> 蘇錦繡忍無可忍的罵出聲來。 白婉玲也忍不住露出義憤填膺的表情來:“這事兒本來還沒個定論呢,他這一打, 不等于不打自招了么?” “誰知道他怎么想的?!痹S秋晚又喝了口茶,她早上啃了倆蔥油餅, 這會兒正燒心的慌呢。 自從她哥從宋清華那邊能買到糧食后, 她們家的伙食就好了很多,至少她現(xiàn)在也能偶爾吃點干的開開葷啥的。 “不過, 這事兒廠子里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她先看看蘇錦繡,見蘇錦繡不說,又看向白婉玲。 白婉玲連忙擺擺手:“這話可不是從我們辦公室出去的?!闭f著, 又捂住嘴, 一副怕人聽見的模樣:“聽說有人下班的時候看見了, 副廠長和一個女人一起走在街上。” “呵,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居然敢把人養(yǎng)在吊耳胡同,就該知道會有被認出來的一天?!碧K錦繡聞言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也不想想吊耳胡同里有多少紡織廠的工人?!?/br> 聽到這話,許秋晚和白婉玲都沉默了。 其實她們也想不通為什么孫副廠長要把人養(yǎng)在吊耳胡同里。 明明哪里那么危險,那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不是么? 蘇錦繡倒是能理解孫副廠長的想法,無它,完全是因為自負罷了。 這是男人的劣根性,他們信奉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就好比前世的時候,她曾經聽她哥說過一個秘密,傳言某富豪畏妻,卻又受不了美□□惑,于是他想了個辦法,在自家樓下置辦了一套房子,用來金屋藏嬌,經常半夜三更趁妻子睡著了到樓下去與美人顛鸞倒鳳,就這樣相安無事多年,一直到她來到這個世界,都沒聽說拆穿,那夫妻倆還一直是恩愛夫妻。 所以說,孫副廠長敢將人養(yǎng)在吊耳胡同,也不是沒道理的。 無非是因為他不相信有人會發(fā)現(xiàn)罷了,可問題是,往往自信的人,都會死的特別快。 但是事實上,孫副廠長的想法并沒有那么復雜,因為起初他把談英帶回京城時,和談英還未有關系,他之所以將談英安置在吊耳胡同,也確實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悲慘身世而憐惜,他想將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當然,也有那么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但有賊心沒賊膽。 可以說,若不是談英后來的大膽告白,孫副廠長也不會邁出這一步。 等真的走出這一步后,他已經交了半年的房租錢,想也知道,秀萍是不可能退租的,而他手里也確實沒有更多的錢重新找房子,所以就這么將人給養(yǎng)在那兒了。 再加上從開始到現(xiàn)在,也有小半年都沒人發(fā)現(xiàn)了,孫副廠長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