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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瑤的出現(xiàn)顯然不是意外,季淺目光一掃,果然在不遠(yuǎn)處看到了剛剛出言諷刺她的女人,在對方再一次送來挑釁的眼神之前,季淺挪開了目光,笑著朝老先生走過去。 女人想要挑釁卻撲了個空,氣得牙癢癢,可一想到今天能把這位紅酒商從季淺手里搶走,她又得意的翹起嘴角。 冷月瑤壓根不打算給季淺開口的機會,滔滔不絕的和老先生說著話,說得老先生哈哈大笑時,冷月瑤非常適時的發(fā)出邀請:“我在餐廳里預(yù)約了位置,今晚可否有榮幸和您共進(jìn)晚餐?” “冷小姐今天大概沒有榮幸和維克多先生共進(jìn)晚餐?!奔緶\用本國語言說了一句話。 冷月瑤臉上笑意不變,側(cè)眸看了一眼季淺,繼續(xù)和老先生講話。 如此無視人的態(tài)度,實在輕蔑到了極致。 冷月瑤很滿意自己制造出來的效果。 對付季淺一個連法語都不會說的小丫頭片子,簡直比吃飯喝水還簡單。 今天這胡,她冷月瑤截定了! 老先生本就是任性之人,他覺得冷月瑤說話很有趣,也有興趣和她多說幾句,于是答應(yīng)了她的邀請。 如此一來,冷月瑤眼中的笑意更甚,宋秘書額前的冷汗都快掉下來了。 他估摸著自家大小姐不會講法語,原想著談合作的時候,自己在一邊當(dāng)翻譯,結(jié)果遇到冷月瑤這個出了名強勢霸道而且厚臉皮的女人。 宋秘書便是覺得自己有幾分本事,也沒有辦法在她手下把人搶回來。 宋秘書定了定神,正想向維克多先生表明來意,就忽然聽老先生說道:“哦,不如讓他們一起來吧,他們好像也有話要和我說。” 老先生笑瞇瞇的,還多看了一眼季淺。 季淺禮貌的對他微微一笑,從容而優(yōu)雅,一點也沒有被截胡的氣急敗壞。 冷月瑤眼中的笑意僵了一下,但這并不妨礙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搶先一步得到了維克多先生的好感。 冷月瑤故作大方道:“當(dāng)然可以,維克多先生請跟我來吧?!?/br> 原本的雙方談話變成了三方談話,坐在席間,冷月瑤滔滔不絕,對于法國的風(fēng)土人情似乎格外熟悉,一邊引用俚語,一邊逗得維克多先生哈哈大笑。 在別人眼中向來難纏的維克多先生今天似乎格外好相處,和冷月瑤相處融洽,還不忘被冷落在一邊的季淺兩人:“小姑娘,你去過法國嗎?” 宋秘書覺得今天這樁生意是談不成了,心頭拔涼拔涼坐在一邊,突然聽到維克多先生說,頓時精神一震,正要給自家大小姐當(dāng)翻譯,卻聽見一口流利的法語從她口中溢出。 她淺淺和維克多先生交談著,遺憾的表示自己去過法國的次數(shù)并不多,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并沒有機會去見那邊美麗的風(fēng)景,又表示如果下次去法國希望到處玩一玩。 方才還覺得季淺連法語都聽不懂的冷月瑤忍了又忍才勉強繃住自己漸漸變青的臉色。 而剛剛對她的邀請打著忽悠并不作正面回應(yīng)的維克多先生卻打趣著季淺,還邀請她到他的莊園里玩,還要教她釀制葡萄酒。 遠(yuǎn)近-親疏,高下立見。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冷月瑤怕是要表演當(dāng)場變臉。 如今的情形好像調(diào)轉(zhuǎn)過來了,被冷落的人成了冷月瑤,和維克多先生侃侃而談的人成了季淺。 好不容易等維克多先生興盡停下話頭,冷月瑤正想著要用什么樣的方法比較適合切入她想要和維克多先生合作的想法,并且把季淺擠出局,就聽維克多先生問道:“淺,你也是來找我合作的嗎?” 此前維克多先生一直稱呼為季淺為小姑娘,如今卻準(zhǔn)確無誤地叫出她的名字,冷月瑤心頭一驚,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而季淺已經(jīng)從位置上站起來,十分鄭重的對著維克多先生自我介紹:“維克多先生,現(xiàn)在才向您表明我的來意,是我的失禮,容許我鄭重的向您介紹我的公司……” 季淺半個小時匆匆忙忙做的功夫當(dāng)然不可能有冷月瑤早做足了準(zhǔn)備來得充分,她簡單又自我調(diào)侃的解釋了自己來這是趕鴨子上架,逗得維克多先生哈哈大笑。 “我喜歡你這樣的姑娘,做什么都盡力,真誠,并不粉飾自己的不足?!?/br> 兩人相談甚歡,愉快地決定簽署合作文件,冷月瑤白當(dāng)了半個晚上的陪聊,眼睜睜的看著到手的鴨子飛了,還只能陪笑。 24. 不想裝窮的第二十四天 冷小姐今晚表演…… 冷月瑤眼睜睜看著季淺拿出文件, 笑著簽上名字,再看維克多先生接過文件,放在桌子底下的拳頭緊緊握起。 到底是太匆忙太魯莽了。 季延終歸是季延, 一個叱咤商場幾十年的老狐貍, 他怎么可能真的任由一個小丫頭片子代他商談業(yè)務(wù),他一定早就和維克多先生談好了合作, 今天來這里怕只是走個過場吃頓飯。 否則,怎么解釋季淺認(rèn)識維克多先生? 冷月瑤自以為是的想著, 保養(yǎng)得漂亮的指甲隨著她手上力道加大深深嵌入rou中, 留下泛著血絲的月牙狀痕跡。 好在多年養(yǎng)成的涵養(yǎng)讓她深深克制住了被人耍弄后想要掀桌而走的沖-動。 維克多先生仔細(xì)看了文件, 拿起筆正要簽字, 一個聲音忽然冒了出來:“維克多先生,您這么草率的決定您的合作對象似乎不太恰當(dāng)吧?” 冷月瓊也就是此前一直自以為是挑釁季淺的女人, 她看到了自家一向從容淡定的堂姐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徘徊,狠狠咬了咬牙,不甘心就這么輕易讓季淺占了便宜, 于是貿(mào)然出聲。 冷月瑤瞬間看向冷月瓊,眼中的冰涼和警告讓她心頭一冷, 可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 想要收回來又談何容易?更何況冷月瓊根本不想收回來。 在她看來, 堂姐就是太有禮貌了, 今天這項本該到手的合作才會被季淺搶走。 做生意要的就是果斷強勢, 季淺能不要臉的強插-進(jìn)來, 哄騙維克多先生跟她合作, 那她又為什么不能再把這項合作搶過來。 冷月瓊揚起自認(rèn)得體而又充滿信心的笑容,繼續(xù)說道:“維克多先生,您不是曾經(jīng)說過, 只會和喜歡您的紅酒,了解您的紅酒的人合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