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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加厚的亞克力塑料,這才看到畫框周圍有一圈和四周白色砌墻的斷色,像是一張長時間掛在這里的畫忽然被取下來了,換上了一副面積稍小些的,蓋不住畫下新嫩的墻壁顏色,和周圍墻壁對比出現的色差。門外響起腳步聲,夏冰洋把那塊塑料揣到褲子口袋,看到粱霄桐端著一杯咖啡進來了。“謝謝。”夏冰洋接過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看著墻上的畫問:“這是你畫的?”粱霄桐也在看著那幅畫,笑著說:“隨便畫的。”“畫的很好,不遜色美術專業(yè)的畢業(yè)生?!闭f完,夏冰洋頓了頓,輕輕搖晃了咖啡杯里的冰塊,道:“這幅畫掛了多久了?!?/br>這一次,粱霄桐回答的有些遲,但臉色無異:“很久了,從我搬到這里就一直掛著?!?/br>夏冰洋點點頭,不再問,往陽臺走過去,看著他剛才借口要看的番紅花。粱霄桐沒有跟過去,依然站在那副畫前。手機響了,是婁月打來,夏冰洋接起來:“嗯?”婁月道:“小志和小陳把物證都拿回來了。”夏冰洋淡淡道:“怎么樣?”婁月從鼻子里吁了一口氣,口吻驀然冷酷:“虞嬌和鄧雨潔都沒有說謊?!?/br>夏冰洋低眼看著番紅花深紫的花朵,不說話。婁月道:“我們拿到了虞嬌和鄧雨潔用來聯(lián)絡的手機,在她們的手機里發(fā)現了她們和對方溝通的短信和通話記錄?!?/br>夏冰洋沉默地喝了一口咖啡,心里已然了然。果不其然,婁月道:“她們都是被動的一方,她們在手機里聯(lián)絡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對方!和她們發(fā)短信,打電話的是第三個女人!”第109章維榮之妻【34】夏冰洋掛斷電話,最后看了看欄桿上那盆長勢喜人的番紅花,轉身回到臥室里,走到粱霄桐面前。粱霄桐還站在那副畫著沙灘和海洋的油畫面前,他神色專注又溫柔地看著那副畫,橘黃的斜陽殘光落在他的側臉上,托顯出他眼睛里的深邃與平靜。就像畫中那片深藍的海。夏冰洋從褲子口袋里拿出那塊指甲蓋大小的亞力克塑料,看著他的側臉問:“梁秘書,這是裝裱畫框的碎片嗎?”粱霄桐朝他手中看了一眼,眼神里的靜謐頓時不再靜謐,甚至有些倉惶,他怔了片刻,才道:“是的。”夏冰洋看了看墻上的油畫:“不是這張畫。”粱霄桐咬著牙,說話時好像從牙齒間擠出來似的困難:“是的,不不不,不是,就是這張畫——”夏冰洋把碎片裝回口袋里,翹著一側唇角,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粱霄桐解釋的含糊其辭:“前幾天,釘子松了,它從墻上掉下來,畫框摔碎了?!?/br>夏冰洋一眼看出他在說謊,但并不拆穿,也不追問,只語焉不詳地笑了笑,道:“是么?!?/br>粱霄桐微低著頭,不再看著墻上的畫:“是的?!?/br>夏冰洋盯著他看了兩眼,看似放過了這個問題,道:“梁秘書,請你跟我回警局?!?/br>粱霄桐略顯詫異:“為什么?”夏冰洋抬手撐著墻壁,喝了一口端在手里的咖啡,輕描淡寫道:“因為我懷疑你涉嫌謀殺蔣志南?!?/br>夏冰洋和任爾東帶著粱霄桐回到南臺區(qū)分局,粱霄桐被夏冰洋暫時安置在留置室。隨后夏冰洋快步上樓,一把推開了復查組辦公室房門。虞嬌和鄧雨潔以及黎志明和婁月在會議桌圍坐一周,辦公室里的氣氛有些凝著。黎志明見夏冰洋推門進來,站起身道:“夏隊?!?/br>夏冰洋掃了一眼一臉低迷狀的虞嬌和鄧雨潔:“東西在哪兒?”黎志明把擺在桌上的一只物證箱指給他看:“都在這兒?!?/br>夏冰洋走過去,看到里面放著兩只手機,都是老款的諾基亞,這兩只手機的款式相同,顏色也相同,幾乎一模一樣,只是機殼背后各貼了一張紅白姓名貼,一個寫著‘虞嬌’,一個寫著‘鄧雨潔’,是婁月的筆跡。夏冰洋先拿出虞嬌的那只手機,打開后看到系統(tǒng)提示電話卡不存在,他邊翻看手機邊問:“電話卡在哪兒?”婁月坐在椅子上,抵著額角在看手機,淡淡道:“在西西那里,正在查號碼的辦理信息?!?/br>夏冰洋翻出短信,從上到下一條條看下來,發(fā)現虞嬌的確是被動的一方,她一直在向對方詢問該怎么做,或者一直在接受對方的命令。他又拿起鄧雨潔的手機,鄧雨潔也是如此,一直在被動的接收命令。給虞嬌發(fā)送指令短信的號碼和給鄧雨潔發(fā)送指令短信的號碼一致,看來事實果真如婁月所說,虞嬌和鄧雨潔以為一直以來和自己聯(lián)系的人是對方,把對方當做蔣志南案件的主謀。才有了后來戲劇化的指控對方為主謀。夏冰洋把兩只手機扔進巷子里,拉開椅子坐下,面無表情地盯著虞嬌和鄧雨潔看了一會兒,忽然問:“誰見過鬼屋里的男人?”虞嬌和鄧雨潔之間的氛圍悄然發(fā)生了變化,在她們發(fā)現自己都被利用之后,兩個女人迅速的達成共盟并且站在了同一條陣線,此時她們之間甚至有種落難后的惺惺相惜。虞嬌和鄧雨潔悄然對視一眼,鄧雨潔先開口,吞吞吐吐道:“警官,我沒見過......見過那個人?!?/br>夏冰洋看她一眼,把目光移向虞嬌,虞嬌在他的注視下縮緊了脖子,抱著胳膊道:“我見過,但是我看的不是很清楚,鬼屋里幾乎沒有光,只有打雷的時候才能看到身邊的人。從鬼屋出來的時候,他給我戴上一副墨鏡,那副墨鏡很黑,戴上之后什么都看不到,我只在鬼屋里看到過他的臉。”夏冰洋先讓任爾東去開窗戶,然后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根煙咬在嘴里,打著火問:“他長什么樣?”虞嬌皺著眉回憶了一陣子:“當時光線太暗了,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長得好像還行......”夏冰洋等了一會兒,從她嘴里等到的全都是‘下巴很干凈’‘嘴唇有點厚’之類的什么屁用都沒有的信息。他側過頭對任爾東低聲道:“把粱霄桐帶進來?!?/br>任爾東去了,幾分鐘后就帶著粱霄桐回來了。夏冰洋趴在桌子上,右手托著下巴,嘴里咬著煙,微微霎著眼皮看著粱霄桐。粱霄桐臉上有些愁容,他進門后,先在桌面上掃視一圈,然后自覺的走到長桌另一頭,在正對著夏冰洋的位置上坐下了。夏冰洋看著他,在他緊皺的眉宇間看出茫然和憂愁。“三位互相認識嗎?”夏冰洋問。虞嬌和鄧雨潔均很防備地打量了一眼粱霄桐,都搖頭:“沒見過?!?/br>夏冰洋看著粱霄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