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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我不懂事,害的吳阿姨都進醫(yī)院了。”紀征頷首沉思片刻,道:“吳阿姨在幫你買你喜歡吃的蛋糕的時候撞到了一輛自行車,傷到了腳踝。所以朱阿姨才會這么說?!?/br>邊小蕖將信將疑地看著紀征:“真的嗎?”紀征笑道:“當然是真的,別胡思亂想?!?/br>邊小蕖卻更疑惑了:“可是,他們?yōu)槭裁唇形疑窠?jīng)???”紀征臉上笑意一斂,眼神驀然冷卻了:“誰?”邊小蕖不愿意多說,低下頭繼續(xù)喝粥。紀征把泛在臉上的怒氣逐漸壓進心里,溫聲道:“他們怎么說,是他們的修養(yǎng)問題。你只需要知道你并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就足夠了?!?/br>邊小蕖輕輕點頭:“我知道了,紀哥哥。”吃完早餐,紀征回房間換了套衣服,正要出門的時候護工到了。邊小蕖坐在餐廳里向推門進來的護工道:“江阿姨早?!?/br>護工笑道:“早啊小蕖。噯?紀醫(yī)生要去上班了?”“嗯,那小蕖今天也麻煩您照顧了。”紀征站在玄關穿上鞋,經(jīng)過江阿姨身邊時忽然停下,低聲對她說:“小蕖的情緒不太對勁,如果發(fā)現(xiàn)她有反常的行為,及時聯(lián)系我?!?/br>“好的好的,我明白?!?/br>紀征把車從地下車庫開出來,駛入小區(qū)走在早高峰車流湍急的公路上,沒開出幾米遠就接到了閔成舟的電話。他戴上藍牙耳機:“嗯?”閔成舟道:“你昨天晚上兩點多給我打電話了?”紀征默住了,昨天晚上他從北郊回到家之后的確給閔成舟打了個通電話,想告訴閔成舟,北郊山頂埋著一具尸體。但是那通電話沒有打通,估計閔成舟在那個時間已經(jīng)睡了。電話自動掛斷后,他到衛(wèi)生間洗了個臉,皮膚造冷水一激,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似的開始慶幸閔成舟沒有接那通電話。他要用什么理由為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具埋在密林里的尸體開脫?那具尸體埋在深林深處,地下一米的地方,除非心有目標特意去尋,否則就算誤打誤撞發(fā)現(xiàn)了一塊與周圍地表顏色不一的土壤,又有誰會往下挖掘,直到挖出一具尸體?況且,他上山的動機是什么?在密林里尋找的原因是什么?發(fā)現(xiàn)一片略顯蹊蹺的土壤后向下挖掘的目的又是什么?閔成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一定會追問到底,弄清楚他發(fā)現(xiàn)尸體的前因后果。而那些前因后果是紀征解釋不清楚的,如果紀征解釋不清楚,就會白白被卷進一起命案之中,甚至會被按上‘賊喊捉賊’的罪名。在他找出一個合適的理由可以搪塞閔成舟的刨根問底之前,他必須隱瞞北郊山頂?shù)哪蔷呤w。短暫的思慮過后,紀征道:“嗯?我給你打電話了嗎?”閔成舟:“......要不你查查通訊記錄?”紀征笑道:“那可能是我不小心碰到了?!?/br>“你可真行,沒事兒別給我打電話,我現(xiàn)在一接你電話就緊張?!?/br>紀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正要掛斷時聽到閔成舟道:“正好,我有件事要跟你說?!?/br>“什么事?”“你還記得你把我叫到諾亞世紀公園追一輛套牌車那天晚上我們在公園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尸嗎?”“記得,怎么了?”閔成舟沒頭沒尾地笑了聲,道:“女尸的身份查出來了,想知道她是誰嗎?”紀征不自覺地沉下了聲調:“誰?”“她叫蘇茜,是夜店的坐臺小姐,也經(jīng)常出臺?!?/br>聽閔成舟這么說,紀征心里猜到了八九分:“那家夜店?”閔成舟一字一字道:“深海俱樂部。”即使已經(jīng)猜到了,但從閔成舟口中得到證實,紀征仍然心中一陣陰寒,立即聯(lián)想到了在山頂上發(fā)現(xiàn)那具名叫楊澍的尸體,楊澍似乎也在深海俱樂部工作。閔成舟又道:“不過這個蘇茜的身份有點復雜,她是黑|戶,到現(xiàn)在都沒有戶口,司法系統(tǒng)里找不到她。連名字都是自己取的?!?/br>“那你怎么知道她叫蘇茜?”“我們找到了她的包,她包里有手機,聯(lián)系到了她的室友。她室友已經(jīng)認過尸了?!?/br>紀征頓了頓,道:“告訴我這些干什么?”閔成舟笑的很沒滋味:“我總感覺你還知道點啥,聽到我說這些,你還有沒有啥想說的?”紀征默然沉思片刻,問:“你去深海俱樂部找過關櫟嗎?”“上次不是咱倆一塊去的嗎,姓關的——”紀征淡然地打斷他:“不是為了那個失蹤的女孩兒,而是為了蘇茜?!?/br>閔成舟道:“還沒有,我打算下午帶人去?!?/br>紀征道:“幾點鐘?我和你一起去?!?/br>“你去干嘛?”“你不是還想聽我說點別的嗎?”“你還真知道點別的?”紀征淡淡笑道:“那你想聽嗎?”“你說。”“見面說,你出發(fā)前通知我,我們直接在深海俱樂部會和。”“行吧,掛了。”紀征到了公司,一路和同事們打著招呼進了辦公室,他剛脫掉西裝外套掛在衣帽架上,小姜就來敲門:“紀醫(yī)生,臨時開會哦,在樓上三號會議室?!?/br>“好,知道了。”紀征取下白大褂穿在身上,然后端起杯子接了杯熱水走出了辦公室。早晨會議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但是幾名同事在會后又組織了一個小型的案情討論會,紀征也參加了,所以在會議室從清晨待到了中午飯點。還是幾人中資歷最深的蔣醫(yī)生因為肚子餓了所以解散了會議。紀征散了會就往樓下走,在樓道里碰見了小姜,小姜抱著一摞需要影印的資料問:“紀醫(yī)生你中午想吃什么?我?guī)湍愣ā!?/br>紀征看了眼手表,道:“不用了,我和小宏的mama約好了今天中午兩點去她家里家訪?!?/br>說完,他向小姜輕輕一笑,回到辦公室換下身上的白大褂,拿起車鑰匙和手機又出門了。開車途中,他粗略地在腦子里算了算車程需要耗費的時間,確認了自己在一路紅燈的情況下也將遲到至少十分鐘,所以他給小宏的mama撥了通電話,把見面的時間往后延遲了二十分鐘,最后趕在二次遲到之前到達了‘山水城’小區(qū)。小宏的mama坐在一片花圃前的長椅上講電話,遠遠看到水磨石涼亭一角走出來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連忙向他招了招手:“紀醫(yī)生,這邊?!?/br>紀征也在講電話,稍稍向她抬手,然后不急不緩地邁步走向她。竇小姐站起身朝他迎了幾步,紀征很快掛了電話,對竇小姐歉然笑道:“抱歉,我遲到了?!?/br>竇小姐笑道:“反正我整天待在家里,多等一會兒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