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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現(xiàn)出一抹凄冷,他沒看著婁月,溫言道:“麻煩您向夏隊長轉達我的謝意,謝謝他剛才幫我解圍?!?/br>婁月沒聽明白:“解圍?解什么圍?”粱霄桐沒說話,把頭低下了。婁月想了想,明白了,笑道:“你別多想,他剛才說那些話不是為了給你解圍?!?/br>粱霄桐略顯疑惑地看著她。婁月笑道:“那個人真的是他男朋友。”說完,婁月推開門,看到夏冰洋和紀征站在樓道對面說話。夏冰洋雙手插兜,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低著頭,嘴里嘀嘀咕咕地小聲說著什么,腳尖在地板上踢來踢去,每說兩句話就抬眼偷瞄一下紀征,一副很心虛的樣子。紀征微微壓著眉,神情看起來很嚴肅,但是他的眼神里始終有一抹藏不住的溫柔,還有對眼前此人無可奈何又心甘情愿對他縱容的寬和。婁月沒聽清夏冰洋嘴里在嘀咕什么,看他那樣子,多半是在狡辯。而紀征的嗓音太過有磁性且富有穿透力,所以即使他壓低了聲音,婁月還是能聽到從他嘴里說出的幾個簡短的詞匯:沖動、欠考慮、同事關系......夏冰洋聽著聽著就急了,把臉一耷拉,轉身面朝著墻壁,額頭抵著墻,道:“那我說都說了,還能怎么辦?”紀征道:“說之前,你充分考慮了嗎?”夏冰洋扭過頭,不看他,哼了一聲:“沒有啊,怎么了。你不想聽的話可以當做沒聽到?!?/br>紀征知道夏冰洋這是辯不過他,自己也理虧,所以開始耍賴了,道:“這不是我想不想聽的問題,是你已經(jīng)說出來了,而且在一個完全不適合的場合里,完全沒有考慮在不適合的場合說不適合的話,對給你帶來怎樣的影響?!?/br>夏冰洋小聲狡辯:“我才不在乎什么影響,他們愛說什么說什么。只有你一個人在乎而已?!?/br>紀征聽見了,眼睛微微一瞇,不輕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耳朵:“你說什么?”夏冰洋捂住耳朵,拿眼睛斜他:“你聽到了。”紀征看著他倔強又執(zhí)拗的臉,知道他是不聽勸的,所以輕聲慢語地和他講道理:“在這里上班的人又不是我,我為什么要在乎?我在乎的是你會不會因為今天的事受到影響。”夏冰洋道:“我才不想考慮這種無聊的問題。”紀征抱著胳膊,無奈又好笑道:“那請問夏警官,什么問題才值得你考慮呢?”夏冰洋瞟他一眼,義正言辭道:“本來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才不會為了這種事傷腦筋。但是你卻在一直數(shù)落我?!?/br>紀征道:“我沒有數(shù)落你,我在和你就事論事?!?/br>“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再怎么說都晚了。”紀征道:“強詞奪理。難道你辦完一件案子,不和同事開一場總結會?”夏冰洋朝他轉過身,近乎挑釁地看著他:“沒錯,我就是在強詞奪理,怎么著吧?!?/br>紀征默然看他片刻,然后捏住他下巴輕輕抬起來,低頭靠近他:“吸取教訓,下不為例。”他鮮少在夏冰洋面前露出強勢的一面,夏冰洋正在被他教訓,可看到他沉毅又英俊的眉宇間那一抹寬柔的嚴肅,又很沒出息的怦然心動了。他渾身氣焰一卸,低頭栽到紀征懷里:“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都說了好多遍我知道了,你還一直教訓我?!?/br>紀征不碰他,由著他在自己懷胸口蹭來蹭去:“你只說你知道了,你說會反思了嗎?”“我沒說嗎?”“沒有。”“哦,那我會反思?!?/br>夏冰洋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你罵了我這么久,難道不給我一點安慰嗎?”紀征淡淡地笑著,不為所動地看著他;“沒有安慰,這招現(xiàn)在對我沒用?!?/br>夏冰洋很沒趣地撇了撇嘴,煞有其事般扭頭沖婁月道:“婁姐,把這個可疑人員趕出去?!?/br>婁月看他一眼,靠著墻壁淡定地扣指甲,知道夏冰洋的意思是讓她給紀征找個地方待著。夏冰洋走進辦公室呼通一聲摔上了門。婁月把紀征也領到休息室,然后替休息室里的粱霄桐和紀征關上門,回到復查組辦公室開會。她進辦公室的時候會議已經(jīng)開始了,隊里的骨干在長桌旁圍坐一周,任爾東坐在夏冰洋正對面,拿著激光筆在畫著死者人物關系圖的移動白板上晃來晃去。“吳崢在2010年初去英國留學,他和姚紫晨不是校友,是在留學生聚會上認識的。兩人見面后很快確定了戀愛關系,一二年六月份,吳崢帶姚紫晨回國見父母,和父母商議在年底完婚。這一點我們已經(jīng)向吳崢的父母核實過了。吳崢失蹤之前見的最后一個人是姚紫晨,時間是七月二十七號左右,目前這一信息只是姚紫晨的言辭性證據(jù),還沒有其他證據(jù)可以佐證。根據(jù)姚紫晨所說,吳崢對她謊稱回學校,后來被當年警方查出,吳崢根本沒有離開國內。所以這里有一個疑點?!?/br>任爾東晃著激光筆在馬克筆寫下的‘兇手’二字周圍劃了一圈,道:“有沒有這種可能,兇手在殺死吳崢后,拿到吳崢的手機,冒充吳崢和姚紫晨取得聯(lián)系,以拖延姚紫晨報案的時間,為自己的出逃爭取時間。”他這句話側重問的是夏冰洋。夏冰洋微微擰著眉,神情嚴肅地看著畫有人物關系圖的白板,拿著一只圓珠筆有一下沒一下的磕著桌面,聽到任爾東的詢問也不做答,只道:“說下去。”任爾東接著說:“既然吳崢沒出國,以吳崢的名義和姚紫晨聯(lián)系的人又說‘他’出國了。無非有兩種情況,一,吳崢在七月二十八號和姚紫晨約好見面卻沒出現(xiàn)的那天就已經(jīng)死了,后來和姚紫晨聯(lián)系的人是兇手。二,吳崢撒謊,他在躲著姚紫晨。據(jù)我們目前了解到的情況來看,這兩種假設都有可能?!?/br>婁月道:“你剛才還說吳崢躲著自己未婚妻的可能性不大,現(xiàn)在怎么改口了?!?/br>任爾東瞥了一眼夏冰洋,道:“之前咱們都不知道吳崢和粱霄桐的關系,現(xiàn)在吳崢的身份出現(xiàn)偏差。當然要另做分析了?!?/br>婁月想了想,依舊冷然道:“你懷疑吳崢瞞著姚紫晨去找粱霄桐?”任爾東點頭:“有可能?!?/br>夏冰洋沒有針對任爾東提出的疑點給出任何反應,拿著筆在文件上勾了幾下:“西西接著說?!?/br>郎西西道:“我查了11年到12年的金石倉儲園的職工信息。職工里并沒有人有前科劣跡,也沒有人在12年8月份離職或者離開蔚寧?!?/br>夏冰洋停下筆,筆頭點了一下任爾東:“你的第一條假設站不住腳了?!?/br>任爾東:“怎么說?”夏冰洋把筆扔到桌上,往后靠進椅背,先伸了個懶腰,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