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皇帝未成年、兵者在前、我老公實(shí)在太穩(wěn)健了、今天吸小皇子了嗎、命運(yùn)之尋源師、歲歲年年念卿安、愿無歲月可回頭、豪門女配不想裝窮了、我家夫郎是只妖、我白月光對抑制劑過敏
像被野獸步步逼近的小鹿一樣,直往車窗玻璃靠去,甚至在不自覺中很沒骨氣地把公文包擋在身前,結(jié)巴得更厲害了。“我、我們才見、見過幾次、次面……”“沒關(guān)系啊。我對陸靳先生可是一見鐘情呢?!?/br>喂,這、這……可不要害他把剛剛吃的熏rou三明治嘔出來啊。“而且我不是陸靳先生喜歡的類型嗎?所以呢,我想你以后也會喜歡上我的?!?/br>“不、不是的。我、我剛剛誤會了……”☆、攻“誤會?”柔情款款的眼中頓時添上了一絲疑惑。“我以為你……在說袁樂軒?!?/br>女孩一聽,馬上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了,揮了揮手說道:“那家伙不行啦。他老早就說過自己有喜歡到不得了的人嘛,而且我對那種類型不來電啦?!?/br>這、這下子不就是還真是自己把自己推向懸崖了呢??蓯?。在這種場合,最有力的武器自然就是那個了。陸靳尷尬地干咳了兩聲,盡量把身子挨向車窗一側(cè)。“那、那個,我……也有喜歡的人了?!?/br>黑白分明的眼睛驚訝地眨了眨。“但是你剛才明明……”“都說我搞錯了啊。”像定格了一樣靜默了好幾秒后,女孩長長地呼了一聲,挪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了。“什么啊。唉,算了。反正我早就猜到像陸先生這種上班族大概早就有女朋友了吧。”突然覺得尷尬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陸靳神經(jīng)質(zhì)地推了推眼鏡。干脆在下一站下車吧,然后步行20多分鐘左右就能回到家里了,雖然拖著沉重疲憊的腳步……啊啊啊,想起就覺得滿腹委屈。都是袁樂軒那混蛋害的,干嘛認(rèn)識這種奇怪的朋友??!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怪人的周圍總會聚集起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怪人嗎?“是了,陸先生?!?/br>然而和緊張得猶如繃緊的弦的陸靳形成鮮明對比的,剛剛才慘遭告白被拒的女孩反倒很快就一掃郁悶,馬上笑得神清氣爽地轉(zhuǎn)頭看向自己。“上次那本相冊,你不是沒看到嗎?我當(dāng)時偷偷用手機(jī)拍下來了哦。呵呵,要看一下嗎?”別說相冊了,就算你現(xiàn)在要告訴我足以影響全球政治經(jīng)濟(jì)的美國最高機(jī)密情報,我也不想聽,不想看呢。然而無視自己的沉默,女孩仍然興高采烈地從褲袋里掏出了一部帥氣的純黑外殼手機(jī),伸到自己的面前。一下子兩人的距離又拉近了。陸靳不由得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動作僵硬地再次推了推眼鏡。“真好笑,袁樂軒同學(xué)以前的樣子可愛透了。難怪他都不愿意讓別人看啦。上次我們可是偷偷地擅自從他的臥室里拿出相冊來的。”看來那個愛面子的家伙并不是單單不讓自己看呢……心中的烏云稍微散開了。“啊,就是這張??矗?dāng)時還穿著很純情的初中校服呢。噗,連最上面的紐扣都扣上了,也未免太乖寶寶吧?!?/br>咦?在目光掃到手機(jī)屏幕的瞬間,大腦轟的一聲炸開了。“還有這個。太絕了。穿著白色的T恤,活脫脫一個粉嫩的小姑娘。”一片空白,齒輪停止了轉(zhuǎn)動。“就只有這兩張啦。真可惜。那么可愛的孩子怎么長成現(xiàn)在這個一點(diǎn)也不可愛的大塊頭了呢?”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說什么女大十八變??窗?,男孩……啊,陸先生?!?/br>粗魯?shù)匾话褗Z過女孩手中的手機(jī),陸靳蒼白著臉,屏息緊盯著手機(jī)中那張曾一度陰魂不散地每晚出現(xiàn)在他夢中的臉孔。手抖得越來越厲害,幾乎不能握住手機(jī)了。“陸先生?”女孩疑惑而擔(dān)憂地看向他,輕輕拿回了自己的手機(jī)。“你怎么了?”胃鉆心地絞痛。一股酸氣直沖上喉嚨。手像發(fā)寒一般劇烈顫抖著捂上了自己的嘴。連聲音都仿佛被壓擠過的怪腔怪調(diào)。“我……打、打個電話。”絕對不可能。就算天塌下來了,就算地陷下去了,那種事也不可能發(fā)生的。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么可能呢!當(dāng)管理員大叔聽到自己的聲音時,也不禁擔(dān)心地問他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最后還是熱心地把鄰居小姐的手機(jī)號碼告訴他了。好不容易拿到了號碼,他卻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呆呆地坐在車上,直盯著自己的手機(jī)看。要問一下嗎?但是如果事實(shí)的真相最終還是背叛了他心中近乎妄想的期待,該怎么辦?不過不問的話……不問的話……手指仿佛不屬于自己的一樣,自顧自地緩緩按下號碼。直到拿在手中的手機(jī)傳來細(xì)小的一聲“喂”時,他才驀然回過神來,驚覺自己竟然已經(jīng)打電話給袁樂軒的jiejie了。喉嚨干得快要裂開了。他好幾次張開張口,卻始終未能說出話來。“喂,惡作劇嗎?”對方的語氣漸漸變得惡劣,在聽到一句氣沖沖的“我掛電話啦”的瞬間,他慌忙開口了。“袁樂軒小姐!”“……你是?”“我、我是住在隔壁的陸靳?!?/br>電話那頭傳來了撲哧一聲輕笑。“陸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這個電話號碼的?而且還那么長一段時間不說話。這可是國際長途哦。”那種事他現(xiàn)在還顧得上嗎?頭腦空白,呼吸難受,心臟狂跳。他甚至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軟綿綿的布偶,渾身麻木,知覺盡數(shù)抽離,隨時可能要倒下了。“……我想問一下。袁樂軒……你弟弟之前叫什么名字呢?”“咦?為什么?”突然被問到這種較為隱私的問題,誰都會不由得筑起一道警惕的防線吧。盡管深知這是在所難免的事情,陸靳還是為對方?jīng)]有直截了當(dāng)?shù)鼗卮鹱约旱膯栴}而暗暗惱火起來。“那個,因?yàn)?、因?yàn)椤?/br>本來就不擅長說謊的陸靳此時更因頭腦混亂得像漿糊一樣,半天擠不出一個適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