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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寧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 “距離柳音音冊封才過了不到半月,如果真的這么容易死,那還了得?!?/br> “等進宮之后,本殿會讓太醫(yī)替你診脈,保你長命百歲?!?/br> 懷玉郡主這才好些,緊接著忽然反應過來,臉上瞬間怒氣沖沖: “柳音音這個賤人竟然想置我于死地!我就說她怎么會突然這么大方!” 然后又有些內(nèi)疚,抱著陶寧的胳膊不撒手; “殿下,我真的不知道這手串有問題,不然也不會拿來送給你……” 陶寧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將胳膊從他手中抽出來。 “說話便說話,動手動腳做什么?!?/br> “……” 永元就在宮門口等著,看到陶寧從車輦上下來,他連忙問道。 “阿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太皇太妃那邊如何? “我已讓御林軍將??祵m守住,太皇太妃還有她宮中的宮女內(nèi)侍都在,并無缺漏?!?/br> 陶寧點點頭,讓人將懷玉郡主直接送到她宮中請?zhí)t(yī)診脈。 蠱毒在玄亓是被列為禁藥的,且玄亓距離苗疆也甚遠,苗疆族人一向與世隔絕,十分罕見。 最重要的是,阿姐就是中了蠱毒,至今未醒。 陶寧想得是,等這事結(jié)束,她一定要好好跟許老夫人聊一聊,阿姐若是能得救是最好不過了。 到了福康宮時,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宮女內(nèi)侍,太皇太妃也被綁了手腳,坐在椅子上,發(fā)飾衣裳都有些凌亂。 見到陶寧和永元進來,她立馬呼喊道: “皇上,長公主,為什么要這么對哀家?!” 永元在主位上落座,眉目嚴峻: “太皇太妃,朕與皇姐今日來找你所為何事,你心知肚明。” 太皇太妃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但還強裝鎮(zhèn)定: “哀家聽不懂皇上在說什么,就是是皇上,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哀家綁起來!” “是嗎?太皇太后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陶寧冷笑了兩聲,將手串摔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這手串太皇太妃應該很眼熟吧?” “哀家,哀家從未見過!” 太皇太妃偏過頭,不去看那手串。 陶寧也不急,揮了揮手:“搜宮!” 太皇太妃瞬間急了,掙扎道: “哀家是□□皇帝的妃子,你們身為小輩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憑什么搜宮!就不怕文武百官、天下百姓罵你們藐視尊長、不守宮規(guī)嗎?!” 陶寧不怒反笑,走到她面前,聲音輕到只有太皇太妃聽得到。 “哦?那本殿且問太皇太妃娘娘,您身為祖父的妃子,又為他老人家守過宮規(guī)嗎?您就不怕他老人家半夜三更來找您?嗯?” 太皇太妃臉色驟變,猛地抬頭看向陶寧,而陶寧則淡淡笑著,只是眼中不見絲毫笑意。 “你,你知道了什么?!” “本殿知道什么不重要,” 陶寧直起身,冷聲道: “重要的是,若您不愿老實配合,本殿也不介意把您的事情捅破,您最在意的人,本殿一定送他到祖父面前披荊請罪?!?/br> “你敢!” 她努力讓自己不要慌張,強裝鎮(zhèn)定道: “一旦你們將事情鬧大,哀家死便死了,你們祖父的面子可就沒了,屆時他也會被萬民議論,死了還得不到安穩(wěn),你們身為子孫后代,又能好過到哪里去!” 陶寧依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你這條命自然不值錢,可他呢?你替柳音音求情,封她為縣主,為了她處處與本殿對著干,甚至敢與柳音音和謀給本殿下毒,這可不是您一直以來的性格?!?/br> “長公主說的這些,哀家一個字都聽不懂。柳音音是因為哀家喜歡丫頭,所以才對她偏愛了些,哀家身為太皇太妃,難道冊封一個縣主的權(quán)利都沒有嗎?” 面對太皇太妃的避重就輕,陶寧也不生氣,只是耐心也昊的差不多了。 “既然太皇太妃堅持,那本殿就當是懷山郡王試圖謀害本殿,還用了禁毒。來人,將懷山郡王全府押送大理寺,擇日問斬。” 話音剛落,太皇太妃正要說話,就聽見大門被人推開,懷山郡王一路連滾帶爬的到了陶寧和永元面前,痛哭流涕: “皇上,殿下,臣冤枉啊!” “與太皇太妃之事,純屬是她勾引臣,臣只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皇上要打要罰臣都認罪?!?/br> “但下毒謀害殿下一事,與臣沒有絲毫關(guān)系!臣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謀害殿下?。 ?/br> 懷山郡王說的聲淚俱下、痛哭流涕,讓人絲毫沒法懷疑他。 陶寧地看了一眼太皇太妃,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著懷山郡王,從頭到尾都沒有哭的她這時滿目淚痕。 “是你讓我求長公主放了柳音音,也是你讓我冊封她為縣主,我若不是為了你,我憑什么做這些?!到頭來你竟然將這些事情一股腦兒的都推到我頭上!你還有沒有良心!” 懷山郡王低著頭,看都不看太皇太妃一眼,只說: “臣這么多年一直老老實實在封地待著,雖無功勞至少也有苦勞,臣對皇上絲毫沒有不臣之心,更是從未接觸過什么蠱毒,請皇上、殿下明鑒!” “那對于柳音音將手串送給懷玉郡主和本殿一事,郡王又怎么看?” “柳音音非臣之血脈,也是臣當初被柳夫人迷惑,這才視她為己出,竟不想養(yǎng)出這么一個白眼狼。請殿下一定要嚴懲不貸,臣絕無二話!” 陶寧又朝小桃子點了點頭,大門再次打開,柳音音被抬了上來。 因她昨日才被打了十棍,這會兒已經(jīng)無法下床走路,是以只能被抬上來。 柳音音一看到這般場面,立馬就一臉無辜道: “皇上英明,手串之事臣女并不知曉,一切都是太皇太妃娘娘自己的主意!” 宿知二話不說便讓找了塊抹布往柳音音嘴里一塞,清凈了。 陶寧也坐到了椅子上,淡聲道: “現(xiàn)在人都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