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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襁褓,那你是在哪里見到我的?” 胡將軍的神色慢慢凝重下來,喝了口茶,將故事慢慢道來…… 78. 二更 胡將軍的祖上三代從武,…… 胡將軍的祖上三代從武, 他二十多歲時跟著父親駐守在元亓與南吳的交界,也就是蕭山城往南一百公里的軍營。 他就是在一處山崖下?lián)斓皆S之槿的,當(dāng)時正值夏季,襁褓被茂密的草叢藏了起來, 若不是他當(dāng)時摔了個狗吃屎, 還真看不到。 “我記得當(dāng)時你身上還有一個非常精致的平安符, 當(dāng)時已經(jīng)餓到?jīng)]有力氣哭喊。我便將你抱到一個農(nóng)婦家里, 想她給你喂了米漿, 才救回了一條命。后來農(nóng)婦提出撫養(yǎng)你, 因我與那農(nóng)婦熟識, 又知她孤身一人十分孤寂, 便將你托付給她?!?/br> “起先我一得空便來看你, 如此反復(fù)了兩三年。直到有一日我聽見有人說農(nóng)婦得閑話, 還說你是私生子,便讓農(nóng)婦帶你搬到另一個村子里生活?!?/br> “我后來其實也經(jīng)常去看你, 但都是隱在暗處,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大約你十歲左右, 我被通知調(diào)回國都城, 這才與你分開。這么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了?!?/br> 胡將軍說完,深深地感嘆了一聲。 他之前就聽說長公主嫁給了新科探花,卻不曾想過是這孩子。 而許之槿rou眼可見地有些沉重,他雖然沒特意想去尋找自己的身世,但這個結(jié)果無異于坐實了他非許家人的同時,也沒帶來半點別的希望…… 陶寧看了許之槿一眼,握住了他的手,無聲安慰。 兩人在胡將軍府中吃過喜宴, 陶寧知道許之槿此時的興致不高,便也沒介紹胡公子給他認(rèn)識。 正打算告辭時,懷玉郡主一路小跑趕過來,把一串珠子塞進(jìn)陶寧手里,別扭道: “臣女之前被柳音音蠱惑,對你出言不遜,你不僅沒怪罪,后面又在國宴上還臣女清白,今日又賜臣女封號……” 深吸了一口氣,第一次朝陶寧認(rèn)真行了大禮。 “之前的事情,對不起!” “母妃說的對,看人做事都不能道聽途說、聽信讒言,這串手鏈?zhǔn)乔皟扇樟粢舯粌苑饪h主時,太皇太妃娘娘賞賜給臣女的,說是南海之外的國家來的,珍貴至極。就當(dāng),就當(dāng)是臣女的賠禮,還請殿下笑納?!?/br> 說完這段話,懷玉郡主已經(jīng)滿臉通紅,恨不得當(dāng)場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說完起身就跑了。 陶寧看了看手里的珠子,又看了看已經(jīng)跑遠(yuǎn)的懷玉郡主,笑著搖了搖頭,朝許之槿道: “就我這名聲,還有人跟我賠禮道歉,真難得?!?/br> 許之槿一邊伸手扶陶寧上馬車,一邊認(rèn)真道: “他們會慢慢知道,那些都是對你的偏見?!?/br> 正如他今日對柳音音所做之事,便是殺雞儆猴,既能讓眾人知道長公主威嚴(yán)尚在,不可再污蔑造謠,又能讓他們知道,陶寧其實并不是濫殺無辜。 嘉禾郡主這般挑釁,長公主才打了十棍,還顧及胡府辦喜事不合適。 你看,多人道、多貼心。 …… 回到家,陶寧看了又看這珠子,最終決定送給許老夫人。 “這手串你不是挺喜歡的嗎,祖母不是很喜歡帶這些首飾,你送她也不一定會收。” 陶寧白了許之槿一眼,嬌聲道: “你不知道,這太皇太妃的母家就是做海商的,孝敬太皇太妃的東西也都十分稀珍。” “我長這么大,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珠子,祖母一定會喜歡的。” “不過話說回來,之前我?guī)ё婺腹浣?,她好像對城里還挺熟悉,仿佛以前在這里生活過一樣。” 陶寧放下手串,往許之槿的腿上一坐,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安慰道: “身世一事,你也不必過于煩惱。我已經(jīng)讓宿知派人去查了,加上胡將軍給出的信息,多少能查到一星半點。就算什么都查不到,你還有我呢?!?/br> 許之槿點了點頭,一只手?jǐn)堊√諏幍难?,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腦勺,側(cè)身親了一口,面容沉靜,目光里只裝得下陶寧的身影。 陶寧忽然想起柳音音看許之槿的眼神,有些吃味道: “你這張臉,若不是找被本殿拿下,不知道要欺騙多少個小姑娘?!?/br> 想到柳音音,許之槿眼中毫不掩飾的閃過一抹厭惡。 他非常厭惡柳音音挑撥自己與陶寧的關(guān)系,還有看他的目光,都讓他渾身不舒坦。 “那種人心思不純,以后若再見到她,直接讓人拖走便是。” 陶寧掛在許之槿的脖子上,點點頭,忽然湊到他耳邊,對著他的耳朵悄聲說: “今日許大人幫我訓(xùn)斥柳音音時,高大威猛、十分帥氣呢?!?/br> 又香又熱的氣息噴在許之槿的耳朵上,幾乎瞬間,許之槿的目光變深,整個人都僵硬了一瞬間,然后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抱著陶寧忽然起身,像抱孩子似的,托著陶寧的大腿處,往里走。 “那殿下要如何感謝臣?” 陶寧沒注意許之槿走的方向,還笑瞇瞇地去親許之槿的額頭, “獎勵許大人本殿的親親,怎么樣?” 許之槿故作沉思了一番,找準(zhǔn)機(jī)會就把陶寧往里屋的軟榻上一放,自己順勢就壓了下去。 “這是在塌上——” 情到濃時,陶寧聽到許之槿啞著嗓子說了句: “臣要的獎勵,不止于此。” …… 第二日,又是日上三竿,陶寧才悠悠轉(zhuǎn)醒,身邊早沒了許之槿的身影。 小桃子收在床邊,聽見動靜便立馬將簾帳拉開。 “殿下,您醒了?” “什么時辰了……” 陶寧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問道。 “現(xiàn)在巳時(上午十點)左右,您起來洗漱一下,剛好可以用午膳了。” 小桃子看到陶寧身上的痕跡,臉上一紅,連忙移開目光,給陶寧取來衣裙。 陶寧也注意到了,心里暗罵許之槿太狗了,昨天幾乎瘋了一夜,迷迷糊糊抱著她去沐浴的時候,窗外都有些亮光…… “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