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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都怪你!” 說著就伸出小拳頭捶了一下許之槿,許之槿耳朵漸紅,干咳了兩聲,握住爪子,哄到:“昨晚是我孟浪了,今天晚上一定……” 話還沒說完,就被陶寧捂住嘴巴,臉頰通紅。 “你還想今晚!” “不許說了!” 許之槿再三點頭,陶寧才松開了手。 “你把小桃子他們都趕走了,我還沒描眉呢。” 說完等了許之槿一眼,打算自已畫。 許之槿卻拿過她手中的螺子黛,在陶寧面前蹲了下去。 “書上說,舉案齊眉?!?/br> 陶寧瞧他著架勢是想試試,有些猶豫道:“你行不行???” 許之槿一頓,繼而一臉平靜:“我行不行,寧寧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br> “你這人!” 陶寧發(fā)覺自從這人成親之后,越發(fā)口無遮攔了,青天白日的一點也不害臊。 她都要懷疑之前那個逗一逗就臉紅的可愛小書生是不是被掉包了。 不管嘴上怎么吐槽許之槿,但她依舊閉上了眼睛,讓許之槿給自己畫眉。 許之槿也是真的第一次做這件事,螺子黛拿在手上畫了一下才知道要比毛筆重了很多。 不過由于許之槿畫畫的技能滿分,雖然有些生疏但他畫的極為認真,又小心,所以成品還是不錯的。 “可以啊許之槿,沒想到你畫眉也這么有天賦?!?/br> 陶寧對著銅鏡左看看又看看,還挺滿意的。 許之槿目光柔和:“那我以后每天都給你畫?!?/br> “嗯!” 兩人膩膩歪歪了半天,才收拾好去了許老夫人的院子里。 這許府原本是一個常年在外做生意商人的,后來在其他地方發(fā)家,便都搬過去了,因為與長公主府相鄰,且地段、占地面積大,一直都沒能轉(zhuǎn)出去。 許之槿買下來之后,謝然一直在幫他找人處理,如今府中后院一共分了幾處:陶寧和許之槿住的木槿院;許老夫人的??翟?;最后面的院子是給下人們住的,然后一間廚房,一間客房,還有一個空著的小院,靠近木槿院,意思很直白了,留給未來的小公子小小姐住的。 當然目前只修整了前院和后院這些,還有將近三分之一沒整理,現(xiàn)在府中人少,暫時也用不到這些地方。 “老夫人,公子和殿下來了?!?/br> 許老夫人經(jīng)過之前跟許之槿陶寧游山玩水一路過來,如今已經(jīng)習慣了陶寧的身份和現(xiàn)在的生活,且行為舉止仿佛天生就會似的。 與其說她如今看起來已經(jīng)像一位尊貴老夫人,不如說,她原本就是。 “孫兒攜新婦給祖母請安?!?/br> 許之槿牽著陶寧進屋,男子身形修長玉樹臨風,女子裙擺翩翩華容婀娜,宛若一對從畫中走出來的璧人。 “孫媳給祖母請安,祖母請喝茶?!?/br> 因陶寧身上有長公主的爵位,且還是先帝特封,所以陶寧有不對任何人行大禮的權(quán)利。 而許老夫人身上也無品階,受不得陶寧的大禮,所以陶寧端了茶先微微彎腰低頭,再半蹲下去,遞給了許老夫人。 許之槿也端茶與陶寧并排,許老夫人愣是沒看一眼許之槿,臉上的笑容從看到陶寧進來就沒停下過,伸手接過陶寧奉的茶喝了一口,然后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紅封遞過去。 “謝謝祖母!” 陶寧一臉驚喜的收下了,許老夫人笑著點點頭,又伸手去扶:“好孩子,地上涼,快起來吧。” 全程變成空氣的許之槿:“……” 就,挺可憐兮兮的。 陶寧伸手偷偷戳了一下許之槿,面上笑的乖巧。 許之槿這才出聲道:“請祖母喝茶,” 許老夫人這才接了過去,喝了茶,囁了他一聲,道: “你也沒看看這都何時了才帶你媳婦過來,雖說我不在意,但寧丫頭位高權(quán)重你又是個還沒正是入仕的,總有人不懷好意盯著,趁機摸黑寧丫頭。” 說完又安撫地拍了拍陶寧的手,對著許之槿道: “你一個大丈夫受點委屈沒關(guān)系,但寧丫頭你得好好護著,我可聽不得別人說她一句不是?!?/br> 陶寧聽完,朝著許之槿揚了揚眉毛,仿佛在說:聽到?jīng)]聽到?jīng)],讓你欺負我。 許之槿眼中閃過一抹無奈地笑意,只得老老實實賠罪點頭。 幾人準備去用膳時,許老夫人神神秘秘地拉著陶寧進了里屋,還不讓許之槿跟著。 “祖母?” 一進屋,許老夫人就打開床頭的小柜子,從里面拿出自己的小包裹,這個她一直不準別人碰,都是自己隨身攜帶的。 翻翻找找了半天,終于找出來一個灰色布袋,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將包袱在收拾好,放回原處,這才拉著陶寧坐在床邊,打開了布袋。 里面是一支玉鐲,晶瑩剔透,看著便價值不菲。 “寧丫頭,祖母身上沒幾件值錢的東西,但是這個玉鐲是我娘當年留給我的。我沒有女兒,這鐲子便當作你和小槿的新婚賀禮,送給你。” 陶寧連忙擺手推辭:“這玉一看便不是凡品,無功不受祿,祖母還是自己好好收著吧。” 許老夫人卻堅持給陶寧戴上, “祖母知道寧丫頭身邊不缺這些,但這是祖母的心意,我年紀也大了,不好戴這些。” “寧丫頭,祖母也是希望你可以把這個玉一直傳下去,好嗎?” 老人家的眼角有些濕潤,陶寧最受不了這些,只好點頭應下,又故作俏皮道: “那我要祖母親自幫我戴上?!?/br> “好好好?!?/br> 祖孫倆相視一笑。 …… 兩人陪著許老夫人用好早膳,又馬不停蹄地換了宮裝趕去皇宮。 一上馬車,陶寧就犯困,但是頭飾繁瑣,她也不能睡,只能靠著許之槿的肩膀閉著眼睛假寐。 許之槿微微側(cè)目,看到陶寧眼底的青色,頓時有些自責。 昨晚一開始他還是能克制住的,也想到了第二日又很多事情,但是當他徹底擁有之后,心臟恨不得從嗓子里跳出來,熱血翻涌,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