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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坐在了旁邊的軟榻上,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們文人都這么會拆臺嗎?” “一點都不懂浪漫!” 許之槿抿了抿嘴,突然想到一件事。 “寧寧,我早上起來被宿九笑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陶寧托著腮的爪子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后默默移開視線,心虛道: “我, 我怎么會知道。” 許之槿忍住笑,故作疑惑:“那是誰半夜偷偷溜進我屋里用毛筆在我臉上寫字?” “會不會是這屋里有老鼠???可是老鼠竟然會寫寧寧的名字……” “啊啊啊許之槿你不許說了!” 陶寧很害怕老鼠,幾乎瞬間就從榻上跳起來跑到許之槿面前抱著他的手臂,警惕地盯著周圍。 結(jié)果又聽到許之槿的后半句,知道許之槿已經(jīng)猜到了,這是在說自己是老鼠呢,一把甩開他的胳膊,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胸膛,一臉譴責(zé)。 “許之槿你怎么那么壞!” “你昨天晚上非禮本姑娘的時候怎么裝傻充愣呢?” 許之槿瞬間腦海里就回放起了昨晚上的畫面,陶寧這會又在他面前小嘴叭叭地說,他不僅面紅耳赤,還有些……心動。 “想什么呢你!” 陶寧譴責(zé)了半天,結(jié)果一抬頭,看到許之槿一臉神游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伸手就想錘他。 許之槿反應(yīng)很快,連忙握住陶寧的手,陶寧順勢就坐在了許之槿的懷里。 “我昨日不勝酒力,實在是有些孟浪了,許之槿一定對寧寧負責(zé)到底?!?/br> 認真說話的時候,許之槿的一雙桃花眸格外的深情,目光里仿佛帶著無形的鉤子,誘人入勝。 陶寧忍不住笑意,但是又不想讓許之槿看出來,就縮在他懷里,翁聲翁氣的。 “哼,你敢不負責(zé)?!?/br> 許之槿也不拆穿她,默了片刻,突然又來了句:“那什么時候可以親?” 眼神還濕漉漉的,陶寧的臉瞬間紅透,忍不住又伸手推了他一下。 “哪有人問這種問題的?許之槿你真的是個書呆子!” 許之槿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話說的有些奇怪,紅了紅耳朵,然后突然做出了一個自己都沒想到的動作。 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用指尖輕輕捏住陶寧的下巴,學(xué)著陶寧剛剛的樣子微微抬起,然后低頭將自己覆了上去。 怎么說呢,學(xué)霸就是學(xué)霸,每次都進步迅速。 屋外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雪花,屋里卻溫暖如春。 …… 事后陶寧兩天沒去找許之槿,畢竟26日葉候府二公子的孩子百日,她總不能頂著一張紅腫的唇出去見人。 那她堂堂長公主的面子往哪擱! 話說回來,許之槿是不是背著她偷看了什么民間話本子?明明大家起步都是一樣的,他怎么……那么會? 而自己差點被憋死! “殿下,殿下?葉候府到了?!?/br> 被桑葚叫了兩聲才回神,陶寧意識到自己就算不去找許之槿但一樣滿腦子都是他,忍不住唾棄了一下自己,然后整理好面部表情,下了馬車。 “臣參見長公主殿下,殿下蒞臨,有失遠迎。” 葉候年近半百,國子臉,身形偏瘦但并不贏弱,說話也是不卑不屈。 “葉候免禮?!?/br> 陶寧雙手相交放于身前,臉上依舊帶了一副面紗,露出一雙杏眸,氣質(zhì)高雅、儀態(tài)萬方。 葉候請?zhí)諏幦敫?,宴會在后院正廳。 陶寧到得比較晚,那些婦人們幾乎都到了,葉夫人帶頭給陶寧行了禮請她上坐,然后自己坐在下首,眾人這才依次跟著落座。 “有些日子沒見殿下,殿下瞧著清瘦了些?!?/br> 葉夫人笑瞇瞇地起了個話頭,陶寧在場,除了主人公,其他人也不敢第一個開口。 陶寧模仿的就是她阿姐的性子,清冷至極。 所以也只是淡淡點頭,余光看到了葉二少夫人懷里抱著的襁褓,應(yīng)該就是今天的主角了。 揮招了招手,二少夫人猶豫了一下,葉夫人給了眼神,她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將孩子遞了過去,忍不住說了一句:“殿下,孩子還小,容易哭鬧……” 陶寧雖然面上沒什么表情,但是手上動作極輕,目光也柔和了不少。 孩子并沒有睡著,眨巴著大大的眼睛盯著陶寧,似乎很好奇,小手胖乎乎的,極為可愛。 “取名字了嗎?” 陶寧伸出食指輕輕碰了一下小寶寶的手,結(jié)果立馬被他握在手里,嘴里“咿呀咿呀”地說著自己的語言,陶寧心都被萌化了,面上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 二少夫人恭敬答道:“回殿下,小名叫福哥兒,大名還沒定下來呢,殿下可愿賜個名字?” 雖這樣說,到二少夫人緊張兮兮的面部表情早就出賣了她的真是想法,皮笑rou不笑的,一聽就是個客套話。 “本殿的才學(xué)哪里能與葉候葉世子相比,桑葚?!?/br> 陶寧將孩子還給了二少夫人,桑葚捧了個錦盒站出來。 “這是本殿幼時父皇賞賜的生辰賀禮,著工部重新修復(fù)之后加了個長命鎖,望福哥兒身強體壯、百事和順?!?/br> 二少夫人忙抱著福哥兒行了個禮:“妾身帶福哥兒謝殿下賞賜!” 陶寧送的是一個上等羊脂玉項圈,還是先皇賜的,貴不可言。 在場的人都忍不住艷羨,又想拍陶寧的馬屁,便捂著嘴笑道: “殿下出手不凡,可見這是把福哥兒當(dāng)成親侄兒疼的。” 聞言,立馬有人接上:“可不就是親侄子,如今二公子都得了小公子,殿下可打算何時與葉世子喜結(jié)良緣?” 大家都心有靈犀地笑了起來,葉夫人眼睛也亮了亮,期待陶寧給個確切的時間。 葉沐都二十有三了,與他同齡的男子孩子都抱倆了,葉夫人愁得一宿一宿睡不著覺。 陶寧冷冷地瞥了一眼方才說話的那位婦人,是恭親王的岳母,一品誥命夫人,怪不得當(dāng)著面開她的玩笑。 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漫不經(jīng)心道:“本殿與葉世子從未有過半分越距,你們?nè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