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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穿著蟒袍的恭親王轉(zhuǎn)身呵斥,聲音洪亮。 “懷北城城主干什么吃的?!一天到晚就知道要錢要錢,廢物一個!” 殿內(nèi)瞬間安靜無聲,小皇帝也似乎被恭親王嚇到了,不敢出聲。 這時,站在文官之首的景王笑容溫和的站出來:“三弟,天降大雪也不是人為可以預(yù)支的,懷北城主也是為了百姓著想,消消氣?!?/br> 然后又轉(zhuǎn)身朝皇帝道:“皇上,臣以為應(yīng)先派欽差大臣前去懷北城查看受災(zāi)情況,若情況屬實再撥款賑災(zāi)?!?/br> 小皇帝眼睛一亮,道:“二皇叔所言甚是,就按照二皇叔說的辦,只是這欽差人選……” 景王拱手道:“臣有一人可推薦,” “本王也有一人推薦!” 恭親王和景王幾乎同時說到,恭親王冷哼了一聲,率先開口:“本王薦左副都御史彭彧,為人剛正不阿,絕對不會收人賄賂,欺上瞞下!” 似乎有些指桑罵槐的嫌疑在,末了還白了一眼景王,景王并不生氣,淡定道:“臣向皇上推薦戶部侍郎宋瀚平,在戶部任職已有幾年,經(jīng)驗豐富,能更好的判斷懷北城的災(zāi)情?!?/br> “在戶部任職幾年都沒做出半點功績,能有什么能力!” 景王并不理會,只看向小皇帝。 小皇帝并不與景王對視,他看起來十分糾結(jié),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兩位皇叔推薦的人自然都是好的,朕……” 恭親王面露不耐,高聲道:“磨磨唧唧的,到底選誰!” 小皇帝被嚇了一跳,顫抖著嗓音:“那,那就封左副都御史彭彧為一品欽差大臣,立刻前往懷北城?!?/br> 說完,小聲看向恭親王:“皇叔,你看這樣行嗎?” 恭親王臉色好了很多,但是一看皇帝這副膽小怯弱的樣子,又不能說,又氣不打一處來。 “謝皇上!” 聲若洪鐘,小皇帝又是嚇得一抖。 25. 同行4 永元小皇帝 散朝之后,崇政殿內(nèi),永元換下皇帝朝服坐在御案前批閱奏折。 因為還沒有親政,這些折子他看過批閱之后要交給陶寧看過之后沒有問題再簽章回復(fù),如今陶寧不在,臨行前將這個工作交給了景王和恭親王。只是恭親王向來不喜歡這些文鄒鄒的事,還要坐在那里半天一動不動的,能憋死他,陶寧前腳走他后腳就撂挑子不干了。 是以,只有景王每日會過來,勞心勞力。 永元剛坐下一會,宦官總管也是他身邊的心腹良吉端了碗茶:“皇上,喝杯茶再看吧。” 永元端坐在龍椅上,神色沉靜,哪里還有在朝堂上膽小怯弱的樣子,聞言頭也不抬:“這些折子朕都分好類了,把這幾本藏起來晚上朕再看,這些重新打亂堆好?!?/br> “是,奴才知道了?!?/br> 沒一會兒,有個小太監(jiān)出現(xiàn)在殿門口,露了個頭,良吉了然,俯到永元耳邊小聲道:“皇上,景王殿下到前門了?!?/br> 聞言,永元的臉上閃過一絲冷意,手上動作不停,將一些折子塞到良吉懷里,良吉抱著沖進了內(nèi)殿,兩人默契十足。 整理好衣服和案上的奏折,永元一只胳膊撐著下巴,懶散的姿勢坐在龍椅上,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副無聊至極的樣子。 這時外面宦官進殿:“皇上,景王殿下到了?!?/br> 話音剛落,景王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門口。永元本來愁眉苦臉,一聽到景王來了,立馬來了精神:“快請皇叔?!?/br> 景王進來,依舊是恭敬有加的先行了禮。 “參見皇上,” “皇叔免禮,快起。” 說完就從龍椅上跑來下走到景王面前,笑得十分純良。 “皇叔,你可算來了,這些奏折太多了朕看得眼睛都疼?!?/br> 景王也笑容溫和:“辛苦皇上了,只是皇上身為天子,需得勤政愛民?!?/br> “唉呀這話皇姐也翻來覆去的說,朕耳朵都起繭子。” 永元一臉的不耐煩,突然又想到什么,拽著景王的衣袖翻找著,嘴上急迫: “皇叔,你上次說要給朕帶的蟈蟈呢?可別是忘了?…” 御案的右邊也放了一套桌子,就是拿來給景王處理奏折的。景王走到椅子上坐下,看了一眼殿內(nèi)的宮女宦官,意有所指。 永元很快了然,轉(zhuǎn)身道:“朕和皇叔討論要事,你們都下去吧?!?/br> 這是良吉也隨著退下的人群里走了出去,永元收回目光,興致勃勃:“皇叔,這下可以給朕了吧?” 景王從袖口里取出一個金絲蟈蟈籠子,上面還鑲嵌了各種寶石,看起來昂貴無比。 “哇,這籠子好好看!” 永元有些愛不釋手,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說到:“皇叔,朕先去玩會兒蟈蟈,奏折都在桌子上,勞煩皇叔幫朕看啦?!?/br> 景王似乎早就習(xí)以為常,只是他沒有立刻答應(yīng),反而提起了朝會上關(guān)于欽差大臣人選一事。 “皇上為什么會選彭彧,他可是恭親王的人。” 永元不知道從哪里拿了個東西,正低頭逗著蟈蟈,聽到景王的話時,眼底獨顯了些許了然,似乎早就知道景王會問。 又在抬頭看向景王時,一臉害怕內(nèi)疚:“皇叔,朕當(dāng)時,當(dāng)時是被三皇叔嚇到了,皇叔,你是不是怪我沒有選你推薦的人所以生氣了???你千萬不能不幫我看奏折?!?/br> 景王神色好了許多,看著眼前只顧著逗蟈蟈的天子,眼中不屑一閃而過,繼而笑道:“皇叔沒生氣,只是下回可不要再被恭親王影響了,皇叔是為了皇上好?!?/br> “朕知道的,那現(xiàn)在朕可以玩蟈蟈了嗎?” 景王點點頭,永元立刻綻放笑臉,抱著蟈蟈窩在龍椅上,絲毫沒有帝王之相。 兩個人就這么一個看著奏折加以批注,一個玩蟈蟈玩的不亦樂乎,午膳是到側(cè)廳去用的,下午中間良吉敲門送了一次糕點熱茶之后再沒有第二個人進來過。 太陽慢慢落下,夜幕降臨,景王松了松筋骨,將批注好的奏折又放回了御案上。 一邊整理,一邊似乎無意問到:“皇上可聽說,最近城里都在說些什么?” “皇姐臨走前再三囑咐讓朕又不能出宮,唉,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