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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見的南青旭的嚷嚷聲,黎玉忍不住抽了抽額角。 起身,拱手:“見過太子殿下?!?/br> 南青旭左右打量了一圈,大大咧咧坐下了。 “還真沒起,黎先生你別客氣啊,坐下說坐下說?!?/br> “黎先生,前兩日因為父皇壽辰,本太子沒時間。如今壽辰已過,本太子可要來找你們家長公主算算賬?!?/br> 黎玉淡定地給南青旭倒了杯茶,溫聲道:“太子殿下,請用茶?!?/br> “太子殿下,我們殿下這會還沒醒,有什么事在下替您傳達(dá),您看如何?” 南青旭手一擺,“那可不行!我來找陶寧,是想問問她為什么要女扮男裝騙我,本太子還帶她去了青樓賭坊,她一個姑娘也不害臊!” “嗯?” 黎玉好像聽到了什么東西,“太子殿下,您說,我們殿下去了青樓賭坊?” “昂,咋了?” 20. 又見1 帶她去玩 黎玉搖了搖頭,笑不見底。 南青旭并沒有注意到,大大咧咧的喝了口茶,又自顧自吃了兩塊點心。 “本太子早膳都沒來得及吃!” “她女扮男裝把我耍的團團轉(zhuǎn),還在宴會上拒絕了本太子的心意,黎先生,你說可不可氣!” “恕在下冒昧,這南吳國美人如云,世家千金均傾慕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為何要娶我玄亓公主?” 黎玉伸手給南青旭續(xù)了杯茶,似乎隨口閑聊。 “唉……本太子也不瞞你,你昨日在壽辰上看到了,父皇一心想要把自家的東西給別人,本太子又沒有外戚幫忙,只能借他國的力量守好自家的東西。” 南青旭話語中的無奈和坦誠讓黎玉眼中閃過一絲莫名地情緒,轉(zhuǎn)瞬即逝。 “太子殿下的無奈在下深有感觸,只是殿下不知我玄亓的禮制。公主一旦出嫁和親,除公主尊位保留,其他權(quán)力封地必須全部交還國家。我們殿下手握玄亓重兵,保家衛(wèi)國,和親屬實不大可能?!?/br> 南青旭低著頭,掩蓋住了眼中的神色,語氣透著落寞:“原來如此?!?/br> 又忽然抬頭,氣呼呼道:“你記得幫我轉(zhuǎn)告陶寧,她不和親是最好的,可千萬別被南啟庚騙了!那人就是個笑面虎!” “太子殿下似乎對臣意見很大,” 突然想起的一聲,讓黎玉和南青旭同時一愣,均抬頭看去。 那南啟庚一身黑色長袍,站在門外,不知停了多久。 黎玉的聲音平靜:“南世子什么時候來的,竟然也沒讓人通傳一聲?!?/br> “南啟庚,本太子來了都得老實在門口等著,你不是最講規(guī)矩了嗎,怎么一點禮貌也不懂?!?/br> 仿佛只要有南啟庚在地方,南青旭就像一頭炸毛的貓,字字珠璣,絲毫不給南啟庚面子。 南啟庚臉色不變:“臣也是來找長公主殿下的,黎先生,不知何時能見殿下?” 黎玉神態(tài)溫和:“殿下昨晚上用多了酒,這會還沒醒。等殿下醒來,我會告知南世子找她?!?/br> 此時,南青旭突然插了一嘴:“話說,父皇的壽辰已過,你們別著急走,多在這待幾天,讓陶寧繼續(xù)女扮男裝,我?guī)ネ妗!?/br> 黎玉笑了笑:“在下還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沒處理完,殿下也會在南吳多待一段時間,叨擾太子殿下了?!?/br> “不叨擾不叨擾,反正本太子閑著也是閑著,不像某些人,整日里不去孝敬自己的爹只顧著找別人的爹拍馬屁。” 一邊說著,一邊還用余光偷偷瞄著南啟庚,然而南啟庚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既然殿下不著急回程,在家過幾日再來。太子殿下,臣還有皇上吩咐下來的要事要忙,先行告退?!?/br> 說完,拂袖而去。 良久,院子里突然響起南青旭的跳腳聲:“南!啟!庚!” …… 冬日里的天總是很早就黑了,一望無際的官道上,一匹馬飛奔而過,掀起一陣黃土灰塵。 眼看著蕭山城的城門就要關(guān)閉,騎馬的人連忙加速想闖過去,被守衛(wèi)大聲攔下。 “停下,干嘛的?!” “各位大人,小的是寧國公家鋪子的下人,我們家藥鋪之前開到對面南吳國去了,前兩日竟然有人說我們家的藥吃死了人,掌柜的讓我去蕭山城找大掌柜,請大掌柜拿主意,還請各位大人讓小的進(jìn)去。” 馬上跳下來一個身影瘦小穿著一身縫著補丁的棉襖的男子,他朝著幾個守城兵又是拱手又是祈求,言辭誠懇。 “行了行了,趕緊進(jìn)去吧!” 守城的都是大老爺們,面前的男子瞧著年紀(jì)不大又枯瘦如柴的,他們也不忍訓(xùn)斥,只粗著聲揮手放行。 那店小二又是一番感激涕零之后牽著馬進(jìn)了城,因為城中規(guī)定不得騎馬,她牽著馬一路走到了寧字號的藥鋪門口,將馬拴在一旁,小跑進(jìn)去。 “誒小兄弟,我們要打烊了,買什么?” 還是當(dāng)初許之槿拿著玉佩找的那個掌柜,店小二走上前,將手里的一封信遞給掌柜,重復(fù)了剛才對守城士兵說的話。 那掌柜的打開信一看,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瘦小的“男子”,“男子”敲了敲桌子,道:“大掌柜,小的一路趕過來口渴的緊,能不能去后面喝完水?” “?。繆W奧……可以可以!您,您這邊請!” 掌柜讓自己店里的小二關(guān)門打烊,自己則小心翼翼地跟在“男子”身旁引路。 直到進(jìn)了后院的一處屋里,掌柜的關(guān)上門之后,回頭就是“撲通”一聲跪在那人面前,雙手抱拳行了大禮:“草民參見長公主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是的,面前這個面黃肌瘦的男子就是陶寧。 她從南吳的皇都到蕭山城,已經(jīng)快馬加鞭趕了十日,如今已十一月中了。 這一路上她每到一個地點就會換一個身份,有時候是婦人有時候是個書生,雖然一路上沒有感覺被人跟蹤,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現(xiàn)在進(jìn)了玄亓,她則得更加小心,雖然她以前打仗時常年戴著面具,后來步入朝堂也是。但也沒有刻意去隱瞞自己的模樣,還是有一些人能認(rèn)得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