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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對方是騙子, 那豈不是…… 蕭父怒火中燒:“你是不是想要讓我給她來一場幾千萬分手的戲碼?” 蕭奕舟:“……不, 我們還沒在一起。” 蕭父:“……” 媽的, 更氣了。 蕭父氣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他覺得自己三高都要被蕭奕舟給氣出來。偏偏蕭奕舟還一副全然沒有所覺的樣子, 很是淡然。 這個才成年的青年淡然到會說出:“我有分寸。我知道我是蕭家繼承人, 清楚自己的職責和義務。我知道我成長到這個地步, 和家里您的支持是分不開的?!?/br> 蕭父火在胸腔里起起伏伏。 蕭奕舟對著發(fā)火的父親沒有半點退讓。他對比起蕭父來說,如同一柄剛鍛造出來的劍,嶄新鋒利,還沒有經(jīng)受任何生活的挫折以及時光的傷痕。 他這樣性子的人,一旦做出了決定,絕對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決定,撞在南墻上都不會感到后悔。那是對自身的絕對自信, 也是對自身眼光的信任。 “她不是會為了幾千萬輕易折腰的人?!笔掁戎圻@樣說著,“她如果拒絕我,要么是對我沒有更多的想法,要么就是覺得為了區(qū)區(qū)愛情而鬧到父子鬧心這個地步是沒有必要的?!?/br> 蕭父板著臉拍桌。 “啪”一聲,劇烈的聲響打到恍惚間整個房子都震動了一下。 蕭父怒視著蕭奕舟:“你和人才認識多久?你就敢這么給她下定義。人心最不值錢?!彼D了下,依舊是用那帶著怒火的聲音說著,“我不管你和這個人是什么情況,我那兒人和時間都給你定好了。你必須去?!?/br> 他站起身來,不準備在蕭奕舟這邊停留太久:“你好自為之?!?/br> 蕭奕舟沒再開口,頗為平靜將蕭父送出了門。 在別人生氣的時候說什么都是錯的。兩個人觀念終究還是有些不同,這都需要更冷靜的時候自己仔細琢磨才能夠換位思考。 蕭父最后重重哼了一聲才最終離開。 蕭奕舟目送人徹底離開,回到自己房間里,將蕭父弄亂的桌面簡單收整了一下。他想著剛才老頭子的話,覺得問題是有點大。 他至少應該在確保自己和景淑在一起了之后,再去和老頭子說關(guān)于結(jié)婚的事情。 失策。 蕭奕舟想了下周六就要飯局,稍思考了一下,腦中頓時想出了一個能和對方吃飯,但又直接會讓對方不考慮和他進一步發(fā)展的方法:去參加的時候,和對方說清楚自己有對象。 那么,首先,他需要一個對象。 蕭奕舟想到這一點,在房間內(nèi)頓住。 要和景淑表白。 …… 表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鄭重,要正式,要天時地利人和。 蕭奕舟拿出手機和電腦,查了一下資料,算了一下時間。 很好,首飾定制時間不夠,日期沒有絲毫特殊,唯一的有點就是這些天天氣尚佳,如果約人出門至少不會用滿是泥濘點的車。 如果不是專門定的東西,隨隨便便花錢能買到的那些,未免太過廉價。他能送,別的男人也能送。這無法體現(xiàn)出他優(yōu)于別的男人這一點。 蕭奕舟坐在那兒,莫名其妙開始和莫須有的“男人”比斗著。 如果現(xiàn)在隨便沖到對方面前去,直接表白的話。哪怕景淑答應了,以后景淑回憶起這么一幕,一定也會覺得有一種“惋惜”感。 就像是孩子過生日,哪怕嘴上說著并不在意,真年年不過的話,多年后回想起來,也會覺得有那么一絲惋惜。 該怎么解決? 蕭奕舟發(fā)消息問傅深染,隨后繼續(xù)在網(wǎng)上尋求思路。 思路看了半天,俗套的不俗套的都有。不過還有一部分人說,公開表白的話會讓人有一種被脅迫感,似乎一定要答應一樣的,不合適。 蕭奕舟若有所思:看起來還是得在安靜兩人環(huán)境下表白。 一個小時候,蕭奕舟看了眼手機。 傅深染沒有回應。 蕭奕舟輕微挑眉,直接給傅深染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手機的鈴聲響了半天,對面卻完全沒有人接聽。 看起來是有事在忙的樣子。蕭奕舟稍一思考,暫時放棄找傅深染幫忙。畢竟前段時間他胡謅了一聲,說傅深染在追孟溪楚這個事情,他至今還沒告訴傅深染。 不知道孟溪楚知不知道這個事情。 坑害了小伙伴,半點沒羞恥心的蕭奕舟,發(fā)現(xiàn)這回只能依靠自己來表白。他默默打開電腦,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做過的小小軟件小插件,輕嘆了口氣。 希望能成功。 …… 一無所知的景淑又是經(jīng)歷了一天疲勞學習。 “哎。”她伸展雙手,慵懶趴到桌上,整個人埋到自己面前的桌面上,“啊——累?!?/br> 她哪怕時常起來走一走,可還是覺得疲憊。腦細胞都要死光了。 景淑趴了片刻,隨后深吸一口氣,又吐了出來。她從手邊拿過自己手機看了眼消息列表。前段時間蕭奕舟天天給她發(fā)奇奇怪怪的消息,這兩天又突然減少了聯(lián)系。 難道是在忙兼職工作? 景淑歪頭看著手機,單手按著按鍵,認真琢磨著蕭奕舟的情況:“哎,忽近忽遠,若即若離?,F(xiàn)在的人真是讓人想不通。” 碎發(fā)遮擋到了臉上,讓她看向手機的視線分叉。 這種分叉讓她覺得好似整個世界也跟著分叉了。 蕭奕舟整天給她發(fā)消息的時候,她覺得很好笑。現(xiàn)在消息少了,感覺好像空了一塊。她以前都沒有這種機械性劃開手機,看到?jīng)]消息后又關(guān)上的習慣。 明明看待機頁面就知道沒有新消息。 這么想著,她又將手機劃開又待機,待機又劃開。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唉。 蕭奕舟在干什么呢? 她琢磨著要不要選一道題去問問蕭奕舟。打擾了之后,她就能知道對方在干什么。知道對方在干什么,好像就安心了很多,可以確定對方并不是刻意減少和自己的聯(lián)系。 “選一道什么題目呢?”景淑轉(zhuǎn)回腦袋,用桌面撐著自己的腦袋,像個奇行種一般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