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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她身體的兩處地方,痣就是其中之一。潭落每次都精準地說到池凜最在意的部分。潭落的唇已經(jīng)超出了安全范圍,但池凜依舊在凝視她,沒有避開。潭落憑借以往豐富的經(jīng)驗判斷,這次池凜不會拒絕她。這么乖的池凜,比冷漠的時候看上去更加可口……第67章不行,太惡心了。池凜完完全全受不了潭落的親近,一把將她推開了。“怎么了小池凜?!碧堵錈o辜,“氣氛不是很好么?怎么忽然又不喜歡了?”一直都沒有喜歡過好嗎……有兩個人從池凜身后路過,腳步匆匆。池凜聽到他們在說今天是九天戰(zhàn)隊的冬季世界杯首戰(zhàn),書可以改天再看,高樓覓雪的精彩表現(xiàn)只有現(xiàn)在了。他倆在趕著回家。今天是樓覓的比賽?池凜完全不知道,樓覓也沒跟她說。難怪這段時間樓覓一直都沒回家。池凜拿出手機,看到了樓覓發(fā)給她的微信。樓覓是想在比賽前見她一面么……焦躁的情緒攪得池凜心里極不舒服,她立即向圖書館門口快步走去,也不搭理潭落在她身后不住地喊……海風吹得池凜有些呼吸困難,她扶著淺藍色的護欄往前走,有個初中生踩著平衡車從她身邊路過,路過好幾米了忽然調(diào)頭回來,跟在她身邊看了好半天,才提起勇氣說:“你,是南湖三中那個,那個仙女嗎?!”初中生太過激動,想了半天沒有想到池凜的名字,喊出來“仙女”兩個字,自己都覺得有點丟臉。池凜看了他兩眼,又看向平衡車。她知道這種平衡車,和哪吒的風火輪有異曲同工之妙,飚起來雖然達不到汽車的速度,但也比自個兒靠兩條腿跑步要快,且省力多了。池凜為了套近乎硬著頭皮承認“我是”,對方立即拿出手機要和她自拍合影。“合影可以?!背貏C說,“你的平衡車要借我用一用?!?/br>初中生:“別說平衡車,命給你都行?!?/br>池凜:“……”這是她第一次使用平衡車。按照初中生教她的方法,雙腿夾緊穩(wěn)定器之后,可以用腰部來控制平衡車的方向。池凜剛踩上平衡車時非常不穩(wěn),差點摔倒。但她天賦卓越,很快調(diào)整了平衡,一百米之內(nèi)迅速掌握了駕駛的方法。待心中有數(shù)之后,全速前行。海邊的路極寬,池凜在非機動車道將平衡車的速度開到最大。海風吹得她幾乎睜不開眼睛,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對于第一次使用平衡車的人而言,這么快的速度是很危險的。直播大樓就在眼前,直播大樓的墻體外也在播放比賽實況。當池凜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回直播上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戰(zhàn)況又一次出現(xiàn)了逆轉。九天戰(zhàn)隊的互互和謝不虞被擊殺,只剩下浮屠和樓覓了。而對方還有三個人!池凜心里一驚,怎么回事?坐在直播觀眾區(qū)前排的柏醫(yī)生掌心里都是汗。情況不妙啊,今天樓覓感覺心不在焉,拿了一血之后完全有機會將對方斬盡殺絕,連招沒連好,本來可以一舉擊殺最后一個輸出,卻因為失誤留了一點血皮!就差那么一點點!頂級高手對決,絕對不能留任何翻盤的可能性,只要有一點機會,必定會有被對方絕地反擊的危險。現(xiàn)在的九天落到了下風,浮屠也殘血,她和樓覓被逼到了五指山的巔峰。身后是山壁,敵方兩路夾擊,把她倆的道徹底堵死。柏醫(yī)生對電競并不了解,屬于外行看熱鬧,卻也看得出來此時有多緊迫。她身邊坐著的這位,好像是剛才被趕出來的九天戰(zhàn)隊的經(jīng)紀人,柏醫(yī)生問她:“姐,現(xiàn)在什么情況,高樓覓雪是不是有后招啊才敢這么打?!?/br>卓景嵐實在不想回答熱心觀眾的任何問題,她氣都要喘不上來了。如果能咆哮的話,她恨不得登上帝國大廈怒吼。但這人看上去就是九天戰(zhàn)隊的粉絲,卓景嵐不好跟人家擺臭臉,忍著一肚子火,低沉著聲音說:“戰(zhàn)術全亂了?!?/br>柏醫(yī)生:“啊,那豈不是很危險?”卓景嵐心想,雖然樓覓胡來,但危險倒不至于。現(xiàn)在是以少打多,即便浮屠也掛了,九天戰(zhàn)隊未必會輸。樓覓可不就是仗著自己實力高人一大截,就成天胡作非為么?柏醫(yī)生自言自語道:“不會又是胡亂吃藥弄得吧……”卓景嵐聽了一耳朵,再去認真看坐在身邊這女人:“你是樓覓的主治醫(yī)生?”“是我,我姓柏。”“胡亂吃藥是怎么回事?”柏醫(yī)生:“……”這姐們耳朵夠好使的啊,這點動靜都被她接收到了?比賽到了最緊張的時刻,Sturm準備開團,一舉將浮屠和高樓覓雪擊殺。浮屠:“覓姐,你有什么打算?”樓覓往上方看了一眼,不緊不慢道:“你能扛得住他們仨嗎?”“啊?三個?”浮屠說,“您逗我呢?”“那上面那個呢?”浮屠順著她的手勢往上看了一眼,立即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和樓覓并肩作戰(zhàn)這些年,什么委屈沒受過?受著受著也就習慣了。“行吧,誰讓我年少無知加入了九天戰(zhàn)隊,又被騙來練坦克呢?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br>……池凜好不容易到了直播大廈,將平衡車拎在手中,向電梯的方向跑。世界杯期間安保本來就提升了好幾個等級,突然有人在大廳里狂奔,安保人員立即將她攔了下來。“這位女士,請問你有什么事嗎?”大冬天的,池凜渾身是汗,束得頗為結實的發(fā)髻也被吹得毛毛躁躁。她邊喘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