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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公主的后院呢!” 這帽子越扣越大,起先還在說張之巖,而后又說越制,現(xiàn)在更是直接點名靖寶長公主,又句句將她往反臣的心思上引了。 被懟的大臣怒瞪剛才的大臣,開口道:“靖國皆知栗州乃先皇賜予靖寶長公主的封地,封地直屬長公主管轄,朝廷不得插手,王大人可不是忘了先皇旨意?!” 王大人被先皇舊旨懟了一下,腦中飛快轉(zhuǎn)動,正欲反駁,結(jié)果剛才的大臣又繼續(xù)道:“再說稅收之事,先皇彌留之際可是召集了我等在床前聽旨,先皇可特意叮囑了,不可為難靖寶長公主,更不可插手栗州之事,且陛下登基之前也下旨免收栗州稅務(wù),怎的?王大人你不知道?” 王大人一哽,李大人瞧著前面出頭的陳大人要替他接話,嘲諷聲隨即落下:“倒是忘了,王大人畢竟是這兩年才入仕,自然未見過先皇?!?/br> 當初先皇逝世,確實召集了一干心腹大臣到床前聽旨,大致都是叫他們好好輔佐魏昱,要他們不可起異心,要將魏昱當做他的血脈來輔佐,而到后面才說唐舒玥的事情,便是叫他們照顧好唐舒玥,以及讓魏昱發(fā)誓有生之年不可針對栗州,更不可傷害唐舒玥半分,后面便將他們趕了出去,獨留魏昱一人在里。 先皇和魏昱到底說了什么他們不知,但是剛才李大人說的那些話可沒有半分摻假,只要站準了這個理,別說陳大人,就是魏昱也不可能在這件事上發(fā)作。 李大人的話不止是在諷刺王大人,更是打了陳大人為首一干人的臉,這不就是明擺著告訴他們,他們資歷不夠么? 陳大人內(nèi)心羞惱,見著得意的孫大人一行人,又咬牙道:“即使如此,那張之巖不過是一臣子,他不僅未曾在進京第一時間進宮面圣,更是未曾與朝廷上報帶兵返京的消息,臣聽聞張之巖歸京后可是直奔公主府,大肆修繕不說,還讓人把守了整條街?!?/br> “他這作勢可是一臣子所為?” 原本他們只要不扯到唐舒玥身上,淡單單彈劾張之巖的話,孫大人一行人也不會與他們爭論,可如今此事明明可以結(jié)束,他們還這么不依不饒的轉(zhuǎn)到張之巖身上,李大人頓時也不肯停了,接話道:“陳大人怎知此事并非奉了公主之意?” 孫大人等的便是李大人這句話,他內(nèi)心嗤笑了聲,面不改色的繼續(xù)道:“即使是奉了公主的意思,可不管如何,這不是在栗州,這是在京城,既然進了京城自然要按照京城的規(guī)矩,李大人剛才說了,先皇準許長公主管轄栗州,可畢竟公主如今在皇宮不是?” “......”李大人語塞,這廝竟然將他剛才說的話來懟自己,而且自己這站點好像還不穩(wěn)。 陳大人這番話其實有幾分道理,唐舒玥在栗州封地如何都行,但如今來了京城,若再以栗州行徑恐怕是不妥,就算她是長公主,但這么囂張,終究是會惹了天下議論,站不住腳,要非說唐舒玥有特權(quán)自然也可,但如今唐舒玥就在皇宮中,張之巖又是如何奉命的? 一眾人不由想到在京城中的另一則關(guān)于唐舒玥的傳言,一時不知道是否還要接話。 好不容易占據(jù)了上風(fēng),陳大人怎么可能罷休,他又接著道:“再者說,臣聽聞長公主可是在皇宮中待了好幾月,張之巖為首的栗州隊伍與公主抵京時間差了這么多,可想而知他們并不知公主在皇宮,且此次張之巖不僅未來皇宮面見圣上,連長公主所居的玉禾宮都未曾去過,臣不知這張之巖是奉了誰的令敢擅自帶軍隊進京?” 一時間原本還爭執(zhí)的熱火朝天的兩派人都安靜了。 朝廷內(nèi)鴉雀無聲,孫大人等老臣一番對視后選擇了暫時沉默。 陳大人口中的這事情可大可小,但結(jié)合他們所聽到的傳聞,一定是大的,所以只要鍋沒甩到唐舒玥身上,那么他們自然也不會管太寬。 張之巖沒有甩到唐舒玥身上,那么他們大可袖手旁觀,就算到時候真將大罪名扣了下來,他們也會將唐舒玥摘個干凈。 而陳大人一行人臉上的得意卻險些繃不住,既然拉不下長公主,那么能拉下張之巖他們也滿意了,畢竟從一開始他們的目標便是張之巖。 只是他這番話落下沒多久,最前排的顧以安卻將視線從他們身上落到了上首的魏昱身上。 果然,就在陳大人以為這件事將會以自己這方的勝利告竭時,一直未曾在此事發(fā)表意見的魏昱卻突然開口了。 只見魏昱視線落到了中間的陳大人身上,聲音低沉,眸中情緒翻涌:“誰告訴你的消息?” - 54. 第 54 章 清楚 突然的聲音驀地落在安靜的朝堂上, 原本兩方爭執(zhí)不休的隊伍也隨著魏昱聲音出現(xiàn)了一瞬的安靜。 朝堂上的雙方紛紛望向魏昱,只見魏昱目光落在了剛才與王大人爭辯不休的陳大人身上。 見無人答話,魏昱看著陳大人, 重復(fù)了剛才的話:“誰告訴你的消息?” 陳大人感受到上方魏昱投過來的目光, 原本內(nèi)心的洋洋得意也瞬間被背后的冷汗浸醒,他顫顫巍巍的抬頭, 在將要與他對視上的那刻又瞬間垂下腦袋。 他動作極快, 周圍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陳大人便已經(jīng)跪下, 成匍匐狀, 顫聲道:“臣一時失言, 還望陛下恕罪!” 原本還爭執(zhí)不休的雙方被這一幕弄的一愣,只有剛才與他爭吵的幾名老臣在看到魏昱面色時才明白為何陳大人會為何突然跪下。 魏昱能夠成功上位不止因為他出色的能力, 還有他那令人膽顫的手段, 這些年靖國擴大的如此快魏昱道功勞可謂是第一的, 雖然他年輕, 但是對待一些有過的人, 手段簡直殘忍。 剛登基時, 曾有人當場給魏昱臉色, 后來沒兩天, 朝廷中所有人都在同一天收到了一封那名大臣被人在路上分尸的信件, 而在收到信件第二天,他們府上便被人遞了折子,上面清楚寫著他貪污受賄的罪證,最終整個府邸家族都被流放。 這件事是誰做的不言而喻,也自那以后,朝堂中即使有人對魏昱不滿也只敢藏在心里。 這次陳大人明顯是囂張過了頭,魏昱與靖寶長公主的關(guān)系本身就敏感, 這還將京城中的謠言搬到朝堂上說給魏昱聽,這不是明擺著想吸引魏昱道注意嗎? 幾名老臣互相對視一眼,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