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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公主試試吧?” 剛才那一桌的菜都被唐舒玥吩咐撤走,殿里不少婢子也被趕了出去,路煙知道她沒胃口,所以特意端來了這個蓮子粥。 果然,唐舒玥伸手接過,舀了一口。 可沒吃幾口,唐舒玥便又放下了,看著路煙深吸口氣,吩咐道:“去將廖逸明叫來,本宮有事問他?!?/br> 從靖安宮回來一路,她一直在思考,廖逸明給她的藥到底是不小心拿錯還是故意的?還有那個解藥的事情,魏昱既然說自己的毒早就解了,為何廖逸明還叫自己去找解藥? 這兩個人,到底誰在騙她? 路煙神色變幻,對著一旁候著的紫柳使了個眼色,而后清了清嗓,對著其他的宮婢道:“都退下吧,這里有我伺候殿下便可?!?/br> 殿內婢子魚貫而出,直到殿內只剩下二人,路煙才小心翼翼開口:“公主可是發(fā)現(xiàn)有何異樣?” 唐舒玥拿過一旁的簪子,聽到路煙的話,視線望向鏡中的自己。 原本紅潤明艷的臉上此時蒼白無神,幾日被夢魘折磨的有些心力憔悴,她伸手撫上自己臉,指尖的涼意觸碰到細膩的面容,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用力按緊了簪子。 “去叫廖逸明過來,立刻馬上?!?/br> 路煙不知為何唐舒玥情緒會突然如此波動,連忙安撫道:“殿下,紫柳已經去請了,待會廖大人便來了?!?/br> “您寬寬心。” 聽到這話,唐舒玥臉色柔和了些,她繼續(xù)道:“你可知圍獵安排到何時了?” 路煙搖了搖頭:“陛下只說待您身體好了后再行安排,未定日子。” “殿下,廖大人來了?!遍T外傳來紫柳的聲音。 路煙垂了垂眸,朝著唐舒玥行了一禮,而后過去開門。 廖逸明走了進去,殿門隨之被合上,殿內此刻只有她與廖逸明。 唐舒玥站了起來,她拿出一直放在桌上的瓷瓶,甩向廖逸明:“誰許你將這個拿給魏昱的?” 瓷瓶從廖逸明身上滾落,在瓷瓶滑落地板時,他快速接過,上前一步將瓷瓶捧上,開口道:“公主大病初愈,切勿動怒?!?/br> 唐舒玥沒吭聲。 廖逸明知道她這是氣極了。 唐舒玥若是和你大發(fā)脾氣的撒野那還好,若是她突然沉默不說話了,說明已經氣狠了,若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恐怕不會輕易原諒。 瓷瓶被他重新放回了桌上,半跪在唐舒玥身前,認真解釋道:“當時公主吐血,屬下以為是公主體內的毒被提前激發(fā),所以才會拿著這個藥去找陛下?!?/br> “后面診斷后才知道是因為公主郁結所致?!?/br> 廖逸明說完,頭往下垂了幾分,繼續(xù)道:“上次公主讓屬下準備的藥物...” “屬下辦事不利,請公主責罰!” 唐舒玥冷哼了聲。 倒是將責任攬的快。 “當時屬下在宮外采買時,未能說清藥效,才讓店內伙計產生誤解,導致公主用錯藥,所幸公主無事,不然屬下只能以死謝罪!” 唐舒玥倒沒有真要刁難他的意思,她看了一眼廖逸明,緩緩走到他面前,繼續(xù)發(fā)問:“我的毒,是不是早就解了?” 這才是她最在意的點。 她不能允許身邊的人欺騙、背叛她。 廖逸明出奇的沉默了,唐舒玥明了,臉色是徹底冷了下來。 原來自己這么信任的人,竟然早就知道了,那他還騙自己去找解藥?這到底意欲何為? 還未來的及多想,廖逸明便又道:“是屬下技藝不精,診斷有誤?!?/br> “屬下原以為公主服下解藥后便會立刻解毒,沒想到那解藥是緩慢將公主體內毒藥慢慢排出,需要排一個月才徹底清理完,屬下...” 唐舒玥蹙眉,狐疑道:“你說什么?”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沒了解清楚這個藥效?這才讓我重新去魏昱那找解藥的?” 廖逸明頷首:“是?!?/br> “......” 仔細回想一番,好像這番說詞也能對的上。 廖逸明畢竟跟了自己許多年,從自己落難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他在自己身邊跟著,所以倒也不會說真的懷疑他,聽到了解釋后基本已經原諒了他的失職。 唐舒玥捏著手中的簪子,垂眸細想一番,開口道:“起來吧?!?/br> 廖逸明起身。 唐舒玥繼續(xù)道:“你如今在皇宮中任職,我有一事情要你辦?!?/br> “我父皇臨終之前,留下的遺詔,你幫我從魏昱那尋過來。” 這件事困難系數(shù)不是一般的高。 就算唐舒玥自己去找都不一定找得到這個遺詔,不說不知道魏昱放在哪,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能順利拿出來來。 對于這個任務,廖逸明表示不解:“公主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唐舒玥倒也坦然:“我最近夢到了父皇,我總覺得父皇的離世有些不對?!?/br> 當然這也只是她的猜測,不一定正確。 廖逸明眸光閃爍,試探的問道:“可是先皇托夢與公主說了什么?” 唐舒玥想了想,也想不透,只淡然點頭:“許是提醒我什么吧?” “還有?!?/br> 唐舒玥繼續(xù):“去圍獵時,你幫我安排一下。” 這個‘安排’可不是字面的這般簡單,廖逸明明白唐舒玥要做什么,他也不多問,頷首:“是?!?/br> 見要事說完,廖逸明將今日帶來的藥奉上,開口:“公主,這是屬下為您配的安神藥,每日睡前服用三粒,服用完后您身子也應當好了?!?/br> 唐舒玥倒也多想,伸手拿過,點頭示意他退下。 - 最近唐舒玥夢魘的幾率愈發(fā)的高了,基本是每日都在做著相似重復的夢。 每次夢境的結尾都是魏昱拿著一個精致的匕首走向她的父皇,而后她便被魏昱禁錮在龍椅上。 夢中她渾身鮮血,每次想要改變那些場景,可自己卻像是被提線的木偶一樣,無法改詞,也無法左右自己的動作。這導致每日她都是被驚醒。 “公主,要不再與陛下說說,咱們過幾日再去圍獵吧?” 瞧著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