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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小游就像謝總的老婆,任勞任怨、兢兢業(yè)業(yè)。謝總加班到幾點,他就陪到幾點,就算是女朋友也做不到這一點......」「我覺得他們兩個絕對有鬼!你沒見小游每天都坐謝總的車來上班,上次謝總出國,他就開他的車,依我看,他們說不定早就同居了。他們兩人都這么優(yōu)秀,卻偏偏只愛男人,真可惜......」「不會吧......難道他們真的是同志......」「別胡說八道?,F(xiàn)在是上班時間,該干什么干什么去!」雷嘯臉色鐵青地喝止眾人。越聽越不是滋味,越聽心頭的悶氣越盛。公司上下,似乎已公認(rèn)他們是一對,這怎不令他虛火上升?正在此時,只聽電梯輕輕一響,雷嘯回過頭,眼角一跳,大家口中被議論的對象,雙雙從電梯中跨了出來......市場部的門口,恰好對著電梯,進進出出,一覽無遺。真是說曹cao,曹cao就到!「謝總好......游助理好......」市場部的員工,心虛地朝兩人打招呼,然后一個個開溜,做事去了。一個多月沒見,謝言還是維持著以前那張酷臉,只是臉上有nongnong的憔悴之色,不知是因為長途施行的疲憊,還是別的什么。游唯秋照例像影子一樣靜靜站在他身邊,溫文從容。兩人外形出色,乍一看,的確是十分養(yǎng)眼的一對,雷嘯的心里一陣翻江倒海。謝言是十分杰出的男人,性格剛毅、處事沉穩(wěn),即使狂傲如雷嘯,也不得不對這位頂頭上司敬佩有加,若他真如游唯秋所說,是他的男友......雷嘯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勝算。也許......他該真誠送上祝福?不!他做不到!怎么也無法眼睜睜看著他,就這樣和別的男人走遠!「游唯秋!」雷嘯不顧一切地追了上去。「有事嗎,雷經(jīng)理?我馬上要和謝總?cè)ヒ娍蛻?。」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無法像以前那樣避而不見,游唯秋無奈停下腳步。雷嘯看了一眼謝言,插到他和游唯秋之間,「這么久沒見了,別再躲我,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談一談?!?/br>他不能就這樣和他漸行漸遠,莫行其妙結(jié)束。「我們之間,沒什么可談的?!褂挝ㄇ镂⑽Ⅴ久肌?/br>連續(xù)回避這么久,他已經(jīng)拒絕得夠徹底。卻不知為什么,雷嘯對他依舊執(zhí)著,讓他難以招架,即使拋出「謝言」這張擋箭牌,仍是收效甚微。「游唯秋,我們之間有太深的過去、太多事要談,你不能就這樣把我視做陌路人?!?/br>近三個月的冷淡和忽視,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雷嘯一急之下,語氣不免有些咄咄逼人。72近三個月的冷淡和忽視,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雷嘯一急之下,語氣不免有些咄咄逼人。「我始終不相信,你上次對我說的那些話是真的。你從來都不是慣于玩樂的人,別拿那些爛理由來搪塞我,也別再躲我。游唯秋,我只想知道,在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看我的?老實告訴我!」被人步步緊逼,游唯秋的臉上,難免流出復(fù)雜而糾結(jié)的痛楚。謝言看不下去了,長腿一邁,擋在游唯秋面前,「夠了,雷嘯。小游是我的人,你要跟我搶嗎?」「你的人?」雷嘯不由臉色劇變,心頭的火一下子升了上來。「是!」謝言毫不退讓,相撞的視線,激迸出串串火花。「雷嘯,你已有談婚論嫁的對象,根本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就不要再趟這淌渾水。別再來打擾他,放手吧!我們走......」謝言面沉似水,一把拉住游唯秋的手,在大家的目光注視中,揚長而去。--小游是我的人。這句獨占欲十足的公開宣告,很不幸,被市場部耳尖的人聽到,更加不幸地以比光電還快的速度,傳遍了公司的大小角落,成為UNIS史上最勁爆的八卦事件。流言得到證實,大家表現(xiàn)迥異。男性員工大半愕然,以懷疑者居多。因為謝言外形英挺、氣勢奪人,游唯秋雖然溫文一點,卻是男子氣十足,沒有絲毫脂粉味,根本看不出他們性向有異,更何況兩人都如此優(yōu)秀,女性追求者不斷,這樣的人,會是同性戀?女性員工則一個個興奮不已,不斷猜測著事件的真?zhèn)危l「攻」誰「受」,誰「上」誰「下」,花癡得不亦樂乎。當(dāng)然,也不乏暗戀謝言及游唯秋的人,聽到這個消息后暗自神傷。好在他們的對象不是女人,到底是種安慰,有阿Q精神的人,這么想想,也就釋懷了。其中心情最復(fù)雜的人,是雷嘯。自從謝言親口肯定他和游唯秋的「關(guān)系」后,他就陷入了類似某犬類的「狂燥焦慮癥」,心情低落,脾氣暴躁,一有什么不對,就一頓雷霆咆哮,弄得市場部人人自危,一到上班時間,業(yè)務(wù)員就紛紛呈鳥獸散,誰都不愿意留在辦公室。因為稍有不慎,就會被頂頭上司的飆風(fēng)掃得灰頭土臉,從太平洋一下子刮到大西洋。市場部的氣氛冷竣到了嚴(yán)冬期,但因為業(yè)務(wù)員一個個拼命跑外勤的關(guān)系,業(yè)績卻好到連創(chuàng)新高。以紅箭頭標(biāo)出的節(jié)節(jié)上升的業(yè)績圖,配以雷嘯黑面神般的臉色,形成很好的效果圖,充分說明了「棍棒下出業(yè)績」的真理。73下班時分,謝言依然滯留在公司,他的工作狂干勁不但沒有削減,反而變本加厲,至恐怖的地步。只有游唯秋知道,這是為了什么。從美國回來的第二天晚上,游唯秋和謝言去常去的酒吧小坐,卻無意見到了謝言口中的「他」!果然是位非常特別的人,氣質(zhì)清冷,靜靜坐在那里,就有一股遺世獨立的味道,讓人移不開視線。然而,「他」身邊卻有位外型陽光的男子作陪,兩人神情親密,甚至當(dāng)眾熱吻,看在眼里的謝言當(dāng)下爆發(fā),沖到他面前,發(fā)xiele自己所有隱忍的情緒,擲下「放棄」的決裂之語,拂袖而去。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游唯秋覺得那位名叫「柏漸離」的男子,似乎有很多話想對謝言說,卻被謝言的一頓發(fā)作堵住,最終,只是黯然說了「對不起」三個字。謝言愛那個人愛了八年,一直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