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躺在自己肩上,道:“那天你救了林嘯后洗了澡怎么不把鞋子上的血也洗一洗?每天一兩趟的往他那跑感情是不是更深了?為夫的是不是該謝謝他,為了救他走方才你才在我懷里那么浪,那么□?!?/br>“走開——”林青墨突然一肘子搗在他的胸口上,敖焰沒防備,胸口一痛,跌坐在地上。林青墨爬起來就跑,腦中很亂,跑到哪去不知道,只是憑著本能要跑。敖焰眼疾手快,竄上去一掌劈到林青墨的腿腕上,“啊——”林青墨腿上一麻,向前撲倒地上,他翻過身兩手撐著地向后退著。敖焰跳起來一記兜心腳踢過去,正中林青墨的胸口,他只覺得心口一熱,一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人往后一倒,有些神智不清了。敖焰解下腰帶把他的雙手綁在一起,然后拽著腰帶把他拖出臥室。蚌精侍女們嚇的躲避到一邊,垂著頭不敢抬起來,敖焰所過之處侍女們就自動變成石像,個個噤若寒蟬。敖焰把林青墨拖到后殿的一間大屋子里。屋子很大,卻很空闊,只是地上滿落著大大小小的珍珠。屋子中間擺了一個白色的蚌殼,大小如床,像一張緊抿著的嘴。敖焰拖著林青墨走到蚌殼前,伸了摸了摸它,蚌殼緩緩的張開嘴唇。敖焰抱起半昏迷的林青墨把他放進(jìn)蚌殼里,然后自己也跨了進(jìn)去。原來蚌殼里也是一間臥室,只是比起他倆的新房布置的稍稍簡單一些。敖焰把林青墨放在床上,摸著他面色慘白的臉,又站起身從櫥子里拿出一個紅棉塞瓷瓶,倒出一顆丹丸塞到林青墨嘴強迫他咽下去,又喂了他喝茶。見林青墨的臉色漸漸恢復(fù)了紅潤,呼吸平穩(wěn),已經(jīng)睡著了,方才站起來走出屋子。從蚌殼里出來,敖焰直奔主臥。他在梳妝鏡前坐下來,輕輕點了點鏡心,鏡子仿佛變成了盈盈水面,蕩開圈圈漣漪。漣漪過后鏡中出現(xiàn)一間廳室,廳里歌聲曲聲,調(diào)笑聲。狐王和轉(zhuǎn)輪王臥在廳中的塌上,各摟著一個女子,嬉嬉笑笑。轉(zhuǎn)輪王醉眼朦朧,拿著一根筷子敲著塌邊的扶手夾在曲子里給歌聲伴奏。敖焰對著鏡子道:“流嵐,薛,我是敖焰?!鞭D(zhuǎn)輪王仿佛是醉過頭了,沒聽見。倒是一對狐貍耳朵未褪的狐王聽到了。他推開懷里的女子,走下塌,步出大廳,到院子里尋到一片小蓮花池。他的手指對著水面也是輕輕一點,蓮花池中映出敖焰的面容。狐王坐在池邊,撥了撥蓮花瓣,道:“怎么了,小八,找我可是有急事?”敖焰道:“我要大哥幫我一個忙?!焙跞拥羰种械幕ò?,花瓣落到池面上,皺起淡淡的漣漪,映在池面上敖焰的面容也波動著。狐王道:“是不是和林青墨吵架了?”敖焰頓了頓,答非所問:“大哥你幫不幫?”狐王道:“你要我?guī)偷拿ξ夷囊淮螏偷牟粔蚝??”敖焰的心這才敞亮了。池面上的漣漪蕩去,又是一面平滑的水鏡。他道:“我要子母河的水。拿到后我派人去取?!焙跫?xì)長的媚眼瞇了瞇,沉默了半晌,點點頭說了一個“好”,答應(yīng)了下來。第26章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在嚴(yán)打,風(fēng)聲太緊了。好多字都被白框了。 林青墨醒來后還有些迷糊,不知身在何處,眨眨眼,想起方才敖焰打了他。但自己現(xiàn)在在哪,他還是沒有頭緒。按著胸口,吸了口氣,心口已經(jīng)不疼了。眼一瞟瞟到床邊的白紗帳鼓鼓囊囊,隱約透出一些彩色的羽毛。林青墨疑惑的開口探問:“是喜兒嗎?”紗帳動了動,喜兒從里面走了出來,動作緩慢,有些扭捏。只見它的右翅兜在一塊白綢里,白綢系在脖子上;左腿也被白綢裹著;左翅下夾了一個小拐杖,走一步“咚”一聲。林青墨大驚失色,問道:“你這是怎么了?”喜兒的小尖啄伸的更長了,無精打采的眨了眨疲乏的長睫毛,哀怨的捂住臉:“太子、太子打的唄。我可是太子的寵鳥。寵鳥、寵鳥都被打了?!?/br>林青墨忍不住笑起來,他抬起虛軟的手攥住喜兒的左翅,笑道:“咱們倆可真是同病相憐?!卑严矁悍錾洗玻矁喉槃莸乖诹智嗄膽牙?,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別有用心的問道:“青墨,太子打你哪了?疼嗎?我給你揉揉。”林青墨執(zhí)起喜兒的左翅移到胸口上,道:“就這。你揉吧!”喜兒大喜,一改方才的疲軟,把翅膀伸進(jìn)薄薄的褻衣里揉起來。“喜兒,我這是在哪里?”林青墨問。喜兒道:“在蚌殼里,一般人找不到的。小時候太子經(jīng)常來這玩。這個大蚌殼只認(rèn)太子不認(rèn)別人,別人是打不開的。我能進(jìn)來也是走狗屎運。“它并不停手,揉的正歡。想了想,又道:“青墨,聽我的沒錯,給太子道個歉就好了。他也就是吃醋。也怪我們當(dāng)時不謹(jǐn)慎,把事情暴露了?!绷智嗄珦u搖頭,沒答話。雖然剛醒來沒多久,但把該說的話都想清楚了。喜兒還要說話,卻聽見一陣腳步聲。它小聲說道:“太子來了,我到床底下躲躲?!闭f罷依依不舍的伸出翅膀,費力的鉆到床底下。一時昏了頭打了林青墨,敖焰十分后悔又很心疼,見了林青墨目光也是躲躲閃閃,不知怎么面對他。倒是林青墨不計前嫌,邀他坐到床邊來?!鞍窖妗!绷智嗄珦纹鹕怼km然身體已無大礙,但還是虛弱。顫巍巍的坐在那,兩只手臂撐住上半身,衣領(lǐng)子在喜兒的揉弄下敞開了些,露出胸前的那點紅,像桃子尖。林青墨有書生的儒雅氣質(zhì),病了更添三分柔弱。情人眼里出西施,眼前的林青墨在敖焰的眼里是個病美人。心里有些癢癢的,不禁撲過去把林青墨摟進(jìn)懷里。捏著他身上的rou,軟軟嫩嫩的,像快熟透的桃子rou。“敖焰,你聽我說?!绷智嗄溃骸拔液土謬[只是好兄弟,從小一塊長大,感情很好。但沒別的關(guān)系。再說他現(xiàn)在都和小花成親了,做了夫妻?!?/br>敖焰垂著雙目,心中很是喜悅。更加感謝狐王和轉(zhuǎn)輪王幫他做的這樁“好事”,牽起這一段“姻緣”,徹底斷了林青墨可能會有的心思和后路。但這還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還要加一道穩(wěn)固的防線。這事他是不氣了,但讓他后怕。林嘯對林青墨的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林青墨竟然要離開他,不管是為了什么,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把手伸進(jìn)林青墨敞開的衣領(lǐng)里,胸口有點溫?zé)?,暖乎乎的,像是被什么羽毛之類的東西捂過。敖焰道:“娘子胸口還是不舒服嗎?”喜兒在床底下悚然一驚,用僅有的一只好翅膀?qū)⒆约簱У木o緊的,仿佛這樣就安全了。林青墨對敖焰的話心不在焉,愛搭不理,只兀自說下去:“事情就是這樣。我和林嘯沒有什么其他關(guān)系。但是我確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