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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敖焰懷里了。敖焰摸著他的脖子,兩人起伏的胸膛緊貼在一起。附在林青墨的耳邊,敖焰小聲道:“娘子,我想做......等不及了......給我,好不好?”半晌,林青墨的下巴叩在敖焰的肩上。敖焰迫不及待的解著林青墨的衣服,喘息一聲重過一聲,欲望要破殼而出,敖焰等不及的把衣服撕開了。林青墨扭身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酒,喝到嘴里,要再喂給敖焰。敖焰急急的張口接下這杯酒,手中用力,扯下林青墨的褲子。“啊,啊,啊——”林青墨緊摟著敖焰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兩人一起動著,搖顫的像是在狂風(fēng)暴雨中的船只?!昂龋?,嗯,再、再喝一杯?!绷智嗄诰薮蟮目旄械那忠u下一邊一邊的給敖焰灌酒。敖焰雙眼迷離,兩人中間像是隔著一層白霧,越來越模糊??拷矍暗模智嗄摹?,在敖焰的醉眼中抖顫著,像搖搖欲墜的熟透的果實,他忍不住張嘴含了一個,“啊———”磨蹭在敖焰腹前的林青墨的□噴出一股白濁,后處也緊緊一縮,敖焰也跟著xiele。隔了好一會,林青墨才緩過來。他從敖焰身上下來,活動活動酸軟乍痛的腰,又打來一盆水把兩人擦干凈,又把敖焰拖上床用被子蓋好。他看看身上被撕破的衣服,想換下來但哪怕來不及了。只好把破處掩一掩,衣帶緊了一緊。做好這些后,他方才從床底下拿出那個包袱。匆匆走到門口,站定了,回頭環(huán)視了一下整個屋子,便轉(zhuǎn)身走了。走到門外看到喜兒扎著花頭巾,正從隔壁屋出來。林青墨詫異道:“喜兒,你......”喜兒道:“和你一起送他走。瞧,小烏龜都在我背上呢。我一直都沒還給龜丞相。”喜兒背上的小烏龜正半闔著眼打盹,小圓頭一拜一拜的。林嘯感激的抱起喜兒,在它的毛腦袋上重重親了一下。喜兒一歪頭倒在林青墨的懷里?!跋矁海阍趺戳鞅茄??”林青墨大驚失色道。林嘯早早就在等著林青墨。一見到林嘯,林青墨從包袱里拿出“昭君套”給林嘯披上,道:“夜里海上風(fēng)大,也快到冬天了,披上這個暖和些?!绷謬[疑惑的看著林青墨的衣服道:“衣服這是怎么了?”林青墨慌忙掩飾,心中早有托辭:“方才掛到珊瑚上了。沒事?!眱扇宿o別了龜丞相,帶著喜兒升到海面上。龜丞相看著兩人的背影,歪著頭若有所思。想了想,終究是不放心,轉(zhuǎn)身向敖碧的寢殿走去。這天晚上的月亮昏黃,黯淡,有時又掩進厚厚的云層里,滾來滾去的像只影影綽綽的白繡球。大海的水是黑色的,耳邊傳來陣陣一浪趕著一浪的浪濤聲。風(fēng)嗚嗚嗚的鼓起腮幫使勁吹著,飄過來,蕩過去,哪里都吹到了,像是在草原上溜過像草尖的浪花尖。呆頭呆腦的小烏龜又在喜兒的指揮下變成一座山似的沉穩(wěn)可靠的千年大烏龜。林青墨坐在前面,用“昭君套”裹著喜兒,林嘯坐在他身后,貼他很近,用“昭君套”裹住了他。黑暗中,聽到大烏龜沉重的四肢撥了水,緩緩向前駛?cè)ァ?/br>林嘯緊握住林青墨的手,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只有身邊的人是真實的,溫暖的。他聽到林青墨的話順著風(fēng)飄過來:“林嘯,我和你一起回家。到了岸,我想連夜帶我娘走?!薄笆裁??”林嘯愣了一下,待明白過來后驚喜交加,“真的?你向龍?zhí)愚o別了?你放心,你到哪我到哪?!绷智嗄溃骸皼]事,我讓喜兒給他帶個話。早回晚回我都是要回家的。你家大業(yè)大,現(xiàn)在還有了小花。我和我娘先走......”“走,你們這是要走到哪去?”突然前方傳來話聲,兩人抬頭一看,一個人騎著似獅非獅的坐騎橫隔在水上,阻擋住兩人的去路。那似獅非獅的坐騎金色的鱗片熠熠生輝,明亮耀眼,像團燃燒的大火球,火舌頭囂張的向上竄著,清晰的映出背上人的臉——是清醒的,毫無醉意的敖焰。第24章林青墨大驚失色,恍恍惚惚的還以為在做夢。喜兒也是大吃一驚。突然林青墨像被針扎了一般跳了起來,扯開披風(fēng),將林嘯嚴嚴密密的擋在身后。月亮從云層里滾了出來,整個世界有了些亮意。風(fēng)吹著林青墨的毛披風(fēng),他立在龜殼上像扯著一面旗幟,一面挑釁的,宣戰(zhàn)的旗幟。敖焰雙目里的火焰竄的更高了。沉默了半響,敖焰突然張開手掌,一股有著強大吸力的勁風(fēng)將林青墨吸到避水金睛獸的背上,林青墨要說的話被卡在嗓子里?!胺拧⒎帕怂?。求求你?!绷智嗄珓傄蛔ǎ司忂^神來便焦急懇求道。迎面來的疾風(fēng)猛一灌進他的嘴里,鼻子一陣酸楚,眼里嗆出淚水,但他還是揪著敖焰的前襟一遍遍的急切的懇求著:“放了他......求求你......呃......”他的下巴落在敖焰手里,被迫抬高,骨頭被捏的一陣奇痛。鼻涕眼淚灑了滿臉,十分狼狽。但他迎接的卻是敖焰咬噬般的親吻。“唔......不要......不......唔。”林青墨嚇的腦中一片空白,眼睜睜的瞪著放大的敖焰的臉。伸出的手要去打他,卻被敖焰扼住手腕,別到背后,用另一只手接過這只手腕又順勢勒緊腰,這只空著的手撕開他的衣領(lǐng)子,兇狠而無情。瞬間明白他的意圖的林青墨瞪大了雙目,幾乎是本能的狠命咬下雙齒,“呃——”敖焰猛的掣回頭,因為疼痛,辯不清方向,沒了理智,揚手就要打,但最終還是重新掐住林青墨的下巴,扭向林嘯,冰冷的聲音和寒風(fēng)一起拍打著林青墨的耳朵:“不想我做給他看,就自己說......”林嘯已經(jīng)石化了,從敖焰吻上林青墨開始。腦中劃過林青墨被撕爛的衣服,閃爍不定的眼睛。一種不可抑制的疼痛從心里慢慢滲出來。“林嘯,我、我已經(jīng)和敖焰,也就是龍宮的八太子成過親了?!绷智嗄恼麖埬樅驮捳Z在敖焰的手里像一片枯葉瑟瑟亂抖。寒冷的風(fēng)攜著林青墨的聲音拍打著僵硬如石像的林嘯。一時靜寂無聲。“我說了,我說了。你放過他吧!我跟你回去。你放過他吧!放過他吧!”敖焰抱著林青墨從避水金晴獸的背上下來,如履平地般的踏在水面上,林青墨身子滑下去,口中不厭其煩的懇求著,被敖焰勒住腰才沒有跪倒在地。可敖焰始終不說話。突然林嘯抬起僵硬的手指著敖焰道:“是你強搶了青墨,那夜、那夜是你強搶了青墨。你放開他?!彼南驴戳丝?,黑漆漆的水面,滔滔翻滾的海水。他想跳下去,游到林青墨身邊??赏蝗婚g,他被一個無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