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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這個(gè)干什么?”敖焰扯開抹胸,繃直了,往林青墨的胸前一圍,道:“給娘子穿呀!”他又從箱子里拿出一對(duì)銀鐲子,自顧自的說道:“還有這對(duì)鐲子,還有珠簪,都給娘子買的?!彼鹆智嗄氖?,要把鐲子套進(jìn)他的手腕:“來來來,娘子,看合不合適。”林青墨突然打掉他的手,把胸上的抹胸扯下來團(tuán)成一團(tuán)扔到敖焰的臉上,敖焰眼前一黑,還未反應(yīng)過來,額頭上被重重的砸了一下,想必用的是銀鐲子。看不見林青墨的臉色,卻聽到他的怒吼:“我不是女人,你要是想找女人,就到該找的地方去找。敖焰,你給我滾。”吼的敖焰顫了一顫,心說還真被店老板猜中了,第一次果然是艱難的。臉上的抹胸落了下來,敖焰看到林青墨用被子蒙住頭,身體微微發(fā)著顫,抽搐著,也不知道可是氣的。敖焰慌了神,捧起林青墨露出外面的一只腳,放在胸口蹭來蹭去,放軟了聲音,再三認(rèn)錯(cuò):“娘子我錯(cuò)了,我錯(cuò)了......”“滾,要做就快做,少廢話。”悶在被子里的林青墨的聲音有些低沉,敖焰聽不出他是真怒還是假怒,不敢動(dòng)手,繼續(xù)討好的抬起林青墨的腳,放在嘴邊親了又親。他眼一瞟,猛然發(fā)現(xiàn)林青墨下身未著寸縷,身上的衣物也是浴衣。敖焰激動(dòng)的鼻血直流。他從“百寶”箱里拿出一個(gè)小小的玉色方盒子,從里面挖出一塊滑膩的膏體,抬起林青墨的一條腿,朝他的xue口探過去。林青墨感覺不適,先是手指侵入的脹滿感,再來像是對(duì)著后處吹風(fēng)的絲絲涼意。他抬起右腳神不知鬼不覺的朝敖焰臉上蹬去,口中罵道:“滾,你在給我抹什么?”卻被眼及手快的敖焰一把抓住。林青墨再接再厲踢出左腳,又被早有防備的敖焰抓住,用力一拉,林青墨的□徹底沒有了遮掩。敖焰又趁熱打鐵,挺身而入,“啊———”捂住頭在被子底下做駝鳥的林青墨一聲高叫,突然不由自主的彈跳起來,敖焰趁勢(shì)掐住他的腰往后一倒,靠在床尾的白色大貝殼上,林青墨跨坐在他腰上,敖焰的□全根沒入,林青墨張口咬住敖焰的肩膀,敖焰摟緊他的腰,也強(qiáng)忍著沒有叫出聲。兩個(gè)繃緊了身體互相絞著,半晌才放松下來。林青墨渾身癱軟,趴在敖焰的肩上。敖焰從散開的被子里摸出那本書,翻到第一頁,貼到林青墨的眼前,林青墨看到白紙上一對(duì)相擁糾纏的男人,畫的很清楚,細(xì)眉眼,帶著愉悅的笑,姿勢(shì)和他和敖焰現(xiàn)在的姿勢(shì)一樣,上面的那個(gè)男人的雙腿像是白蛇尾掰開的,死死纏住下面男人的腰。林青墨抬手想去撕,被敖焰一躲沒碰到,□又一頂,他低叫了一聲,手無力的垂下去。敖焰得意洋洋道:“娘子,好看嗎?這叫春宮畫,專畫人間斷袖分桃的春宮畫。我們倆用著正好。”他斜眼看看枕在他肩上的林青墨,雙眼掀開一線,雙頰潮紅,額上爬著晶瑩的汗珠。又悄聲道:“娘子覺不覺得我下面變大了?”聽見敖焰下流話的林青墨把眼一閉,裝作真的死過去了,閉口不答。但是感覺是騙不了人的,敖焰的□的確比平常大些,所以他才疼的厲害。敖焰忍著一波波的快感沖刷著自己,長(zhǎng)長(zhǎng)的呼了一口氣,把林青墨的腰抬起來,再往下一坐,然而這時(shí)他的肚子一陣絞痛,越來越疼,壓過了快感。腹中的疼痛翻江倒海,左突右撞,又像是把腸子打成結(jié),再使勁一擰。“哎喲,哎喲——”敖焰捂著肚子仰靠在貝殼上?!霸趺戳??怎么了?”林青墨不知所措,無從下手。不一會(huì),敖焰疼的大汗淋漓,汗水浸透了褻衣。突然他從床上一躍而起,連聲道:“娘子,我要去大解,我要去大解。”說罷,便慌慌忙忙跳下床,一溜煙的跑走了。林青墨起身穿好衣服,泡了一壺?zé)岵?。不一?huì),敖焰回來了,微彎著腰,還捂著肚子,臉色很痛苦?!澳阍阪?zhèn)上是不是吃了什么壞東西?”林青墨拿出一塊帕子給他擦汗,又把一杯熱茶遞到他的嘴邊。敖焰面色蒼白,雙眼也沒有了神采,只搖了搖頭。茶還沒到嘴邊,突然他又跳起來,急道:“娘子,我還要去大解?!?/br>敖焰一連拉了有十來次,越來越虛脫無力,行走間飄飄然,仿佛身體被掏空了。林青墨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停的問他是不是吃了什么壞東西。敖焰拉完第十五次,坐在凳子上靠在林青墨的懷里閉目休息,心里把晚上吃的東西過了一遍,喃喃自語道:“難道是那碗湯?”聲音雖小,卻被林青墨聽的一清二楚,他追問道:“什么湯?”敖焰忸捏著不肯說,雙頰紅的發(fā)燙。在林青墨的一再追問下,終于小聲道:“是壯陽湯?!庇值溃骸澳镒樱胰ゴ蠼?。”第20章敖焰終于拉的走不動(dòng)路了,虛軟的躺在床上,輕的像一蓬煙。林青墨把便盆搬到屋里,方便他拉肚子。“娘子,我......”敖焰聲音虛弱,沒吐出來的字像是很有重量的珠子,把他秤了下去。他倚在林青墨身上喘息。“我知道,你別說話了。”林青墨小心翼翼的把他從床上扶起來,彎腰給他穿上鞋,敖焰搖搖頭,吃力的說:“不穿......來不及了?!绷智嗄珖@口氣,這都拉了大半夜了,還沒有停歇的跡象。他道:“我去找龜丞相來給你看看?!卑窖胬×智嗄?,他的手綿軟無力,抬起已白中轉(zhuǎn)黃的臉,懇求道:“別去,讓......喜兒去?!?/br>喜兒業(yè)已醒來。起先它在隔壁睡的正香,被敖焰來回的踢踢嗒嗒的腳步聲吵醒的。它站在隔開外室和內(nèi)室的紗簾后面,單露出一雙眼,向里探頭探腦。林青墨一眼瞥見它,它正打著長(zhǎng)長(zhǎng)的呵欠,整個(gè)身子裹在紗簾子里,半夢(mèng)半醒仿佛不知身在何處。林青墨急的沉聲叫道:“喜兒?!毕矁阂患れ`,像是一盆涼水兜頭潑下,頓時(shí)清醒過來。飛到林青墨身邊,看到靠在林青墨懷里,坐在便盆上的敖焰,闔著雙目,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蒼黃的臉,眼底下青郁郁的兩大塊。喜兒小聲問道:“太子生病了?”林青墨點(diǎn)點(diǎn)頭,郁結(jié)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折騰了大半夜,他也早焉了,蒼黃著臉,眼窩凹陷,一圈青黑色,和敖焰倒是很有夫妻相。喜兒道:“太子小時(shí)候身體就不好。我......”他抬眼看看林青墨,“你去找龜丞相來給太子看看,我在這里幫忙看著太子。”喜兒的用意林青墨心知肚明,他是讓他借機(jī)去探望一下林嘯。林嘯命懸一絲,不知是死是活,林青墨的心也跟著懸蕩著,虛飄飄落不到實(shí)處。林青墨兩下一衡量,最終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喜兒坐在圓桌上,用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