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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墨臉上和露出的大腿上的潮紅刺著他的眼,也把他刺的神昏智迷。他向后仰靠在凳子上,一碰到那冰涼的木頭,他密封的燃著熊熊烈火的身體被撕開一條口子,得以喘息,也稍稍清醒了些。方才他還在訝異林青墨突然的異狀,心疼他被突然的異狀折磨的痛苦。但現(xiàn)在,他被拉進(jìn)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火”里,就帶著“焚盡”兩人的決絕,來一次最后的瘋狂。他從袖子里拿出下午買的那枚銀鳳釵,換衣服時也沒忘記放進(jìn)袖子里。他吞了口口水,抵抗著像海浪一樣一浪高過一浪的□之火,艱難把釵舉到林青墨的頭頂,道:“娘、娘子,戴上,戴上我就給你。”林青墨渾身濕透,汗水吸著他白色的褻衣,一片rou色。敖焰的□直立著,已被林青墨的后處吞沒了。飽漲感帶給他的愉悅讓他不禁哭了起來,淚珠從他臉上一串串的掉下來,他拼命搖著敖焰的雙肩,大叫道:“動呀,快動呀!”“戴上?!卑窖嬷貜?fù)了一遍。林青墨從他的手中刷的抽出釵,釵頭割破了敖焰的掌心,銀鳳的雙翅上被漆上了一層紅。林青墨把釵插進(jìn)束起的頭發(fā)里,再拔下原先插著的木簪。敖焰突然伸手又將銀鳳釵抽了出來,林青墨的頭發(fā)披散下來,耷拉在肩上,他的褻衣還掛在身上,露出半個肩膀和半個胸脯,晶瑩的汗水成串的從臉頰滑到肩頭,滑到胸前,一路向下,滑到神秘的所在。敖焰再也忍不住了,抱住林青墨的雙腿一掀,將他掀倒在繡花地毯上,□狠狠一挺,林青墨尖叫了一聲?!翱煅?!快呀!快呀!”林青墨的雙腿亂蹬,兩手在敖焰的雙臂上摳抓著。雙眼緊閉——他不需要雙眼了,只需要一張口放肆的喊叫。臥床下的喜兒聽到林青墨瘋狂的叫聲,不禁捂住臉,自言自語道:“看來藥是下多了?!庇钟秒p翅捂住雙眼,道:“我是好鳥,我不偷看,但是我偷聽。”林青墨突然像變成了經(jīng)驗(yàn)豐富的男寵,呻吟聲又甜又膩,雙腿緊緊盤在敖焰的腰上,腰肢迎合著敖焰的挺進(jìn)左右搖擺。敖焰突然把林青墨從地上抱起來,突然深入的□令他又尖叫起來。敖焰將他抵在床邊,□進(jìn)的更深了。林青墨緊咬著下唇,頭向后仰著,雙手抓緊帳鉤。兩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敖焰抱住林青墨膝彎的手在自己瘋狂的沖刺中快要控制不住,他手一偏,把林青墨摔倒床上。他起身脫掉兩人未脫完的衣服,赤身裸體滾在一起的兩人像滾在稀泥地里。林青墨的尖叫高一聲,低一聲,響徹了整個夜晚。林青墨醒來后一陣氣悶,胸口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他眨了眨迷蒙的雙眼,看到一抹深紅,是敖焰肩上被扁擔(dān)磨出來的傷。這時疼痛才像潮水一樣襲來。而壓在他身上的敖焰更像把他四肢展開釘在床上的大釘子。他動不了,只好叫:“敖......”一開口,嗓子刺痛,“敖”字像是貼著喉嚨射出來的小刀片??砂窖媛犚娏?。他動了動身子,抬起頭,還在睡夢中的慵懶的雙眼在看到林青墨時,頓時醒了。他的下巴擱在林青墨的鎖骨上,甜甜的但有點(diǎn)羞赧的笑著,道:“娘子,你醒了?”可林青墨變了臉色,敖焰剛剛一動,他才發(fā)現(xiàn)敖焰的□還在他的后處。那飽漲的感覺,直通到肚子和胃里。他把臉扭向一邊,滿臉通紅,沉默了一會,才道:“你,你,你出來,快出來!”敖焰愣了一下,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壞心眼的又頂了一下,道:“娘子,昨天晚上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你不知道你有多么誘......”“別說了,別,別說了......”林青墨慌忙用手捂住敖焰的嘴。昨晚的一切他都想起來了,他犯了失心瘋似的纏著敖焰不放,身底下像燃著一把大火,后處奇癢無比,抱著敖焰大哭大叫。他感到羞慚。然而羞慚中又摻著一點(diǎn)甜蜜,來自身心的甜蜜。和敖焰做的時候卻不是如往?!靶谭ā彼频耐纯?,而是舒爽的恨不得把他嵌入身體里。他那時真不像是一個人,不像是他自己,而是“快活”做的一個人形。“娘子,想什么呢?”敖焰看林青墨閉著雙眼,卻不是睡著了,眼睫毛微微動著。見林青墨不理,便又頂了一下,卻換來林青墨的一聲痛呼。敖焰不算是個細(xì)心的人,但對林青墨卻是格外例外。雖然痛苦和愉悅的叫聲只有一線之隔,可他還是聽出了細(xì)微的差別?!皠e.....疼,出......快出來?!蹦氢g刀磨著rou的疼痛又回來了。敖焰小心翼翼的退出來。在林青墨的懇求下又小心翼翼的把他扶坐起來。林青墨這才看到自己滿身的紅痕,一直從胸口延伸到大腿內(nèi)側(cè),像被蓋滿了印章。敖焰把林青墨抱去洗澡,自己洗好了卻被林青墨趕了出來。敖焰回到臥房,坐在圓桌前喝茶,老神在在的。喜兒拽住白色的紗簾,一邊探頭探腦的。敖焰硬起語氣,沉聲道:“還不快進(jìn)來?!毕矁汉馨г沟拇怪^,兩步一停,磨磨蹭蹭,半天才蹭到敖焰腳邊,一跳,跳到板凳上,依然低著頭,平常蓬松鮮艷的羽毛也緊緊貼在身上,黯淡了許多。敖焰瞟了他一眼,語氣依然平平板板:“說吧,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毕矁喝嗳嗔搜劬ΓM量把眼睛揉紅,期期艾艾的說道:“那,那是眼兒媚的水藥,是春藥,是大主人和二主人給我的?!彼绷税窖嬉谎?,見敖焰一本正經(jīng)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笑意,像一張粉白的面具上裂開一條細(xì)逢。喜兒繼續(xù)佯裝柔弱,擺出想說又不敢說,欲言又止的樣子。敖焰看它拿腔做勢,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躲在臥床底下偷聽?!毕矁罕鞠霋豆ρp,哪知道被敖焰將了一局。頓時面子上掛不住,“撲嗵”跪在敖焰腳邊,使出殺手锏放聲大哭,抹了一把鼻涕又抹了一把淚,道:“太子,喜兒再也不敢了,喜兒再也不敢了。”敖焰道:“那就快說,你大主人和二主人又跟你說什么了?!毕矁侯D住哭聲,撇撇嘴,小聲道:“太子聰明,都猜出來了,我還說什么?!卑窖鎳@口氣,把它拉起來,用絲帕把他的眼淚和鼻涕擦干凈,摸著他的頭,柔聲道:“我只是猜出你大主人和二主人肯定和你說了什么,不會就讓你這么快回來。到底和你說什么了,我可猜不出來?!?/br>喜兒示意敖焰離它近點(diǎn),敖焰把耳朵貼近它的小尖啄,喜兒才低聲道:“三點(diǎn),銷魂三點(diǎn)。”敖焰直起身,睜大了眼睛,定定看著喜兒,嘴巴動了動:“什么三點(diǎn)?”喜兒皺緊眉頭,很為難的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倆就這么告訴我的,說是要您自己參透。這三點(diǎn)就跟那春藥似的。”自此,敖焰天天緊盯著林青墨,上上下下的打量,心里苦苦思索:“三點(diǎn),到底是哪三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