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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就送我一份,沒有也別作難,你還得好好讀書呢,哪有那么多閑工夫跑菜市場啊!隔三差五解回饞就挺好了?!?/br>一旁的聞城突然插話道:“這事兒就不用麻煩您了,我來處理就好……”爺爺?shù)伤谎?,嘿這臭小子,讓你跟著蹭一頓飯夠?qū)Φ闷鹉懔?,還跟老子搶起功來了?聞城寶相莊嚴:“白玉澤本來就是我們公司簽約的員工……”爺爺翻個白眼:“那你遠了去了,小白都管我叫爺爺了,你個公司老板算個屁啊,以后除了開年會的時候,也見不著啥面……”聞城:“……”他爺爺毒舌起來真是實力坑孫子啊!關(guān)鍵白玉澤就在一旁抿著嘴笑,一點要幫他解圍的意思都沒有。聞城:“他管你叫爺爺,自然也該管我叫哥哥,怎么就以后除了開年會的時候見不著面了?”爺爺:“切,你早這么說不就完了嗎?還‘白玉澤是我們公司的簽約員工’,一肚子的不實在……”聞城:“……”白玉澤:“俗話說有事子孫服其勞,交給……哥哥也好。只希望以后哥哥見了我,也能像今天這么平易近人啊!”當著老爺子的面,白玉澤十分收斂,雖然就勢把對聞先生的稱呼改成了哥哥,但并不刻意婉轉(zhuǎn),堪稱一本正經(jīng)的典范了。可惜都這么一本正經(jīng)了,聽在心懷鬼胎的聞先生耳中,依然如小狐貍精在耳邊呢喃,只覺人世間最情色的稱謂也不過如此了。爺爺:“放心,你以后只要拿些好吃的吊著他,他就不敢擺臭架子啦!”白玉澤:“嗯,有道理,謝謝爺爺指點迷津?!?/br>爺爺:“哈哈哈哈……”聞城:“……”三人又喝了些茶水,聞爺爺和聞先生就一起向白玉澤告辭了。白玉澤收下了他們帶來的各色禮品,回贈了些他“挑”的蔬果生鮮。將他們送到門口,聞爺爺就死活不讓他再送了。“今天吃得很開心,多謝你招待?!?/br>白玉澤看向聞先生:“那哥哥吃得開心不?”聞城點點頭。白玉澤笑著沖他揮了揮手。電梯門關(guān)上了。聞城不知為什么,后脊背突然有些發(fā)涼。第34章與白玉澤的春風得意、激情四射不同,這兩天白家別墅已經(jīng)快要鬧翻天了。最開始是因為男主人白文昌做了一個夢。他天生疑心病、控制欲都很重,加上那夢太符合邏輯了,怎么也忘不了。于是就去拔了幾根白夫人的頭發(fā),再把女兒白玉雪叫過來,也不解釋,同樣拔了幾根頭發(fā),分別放兩個干凈袋子里,送去了省司法廳專屬的DNA檢測機構(gòu),還特意辦了加急。以白文昌的本意,不論結(jié)果如何,他是想悄悄地處理這件事的,為此甚至特意戴了墨鏡和口罩,生怕被人認出來。結(jié)果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寸,幾個小時后,親子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他去小窗口取的時候,正撞上了一個人,手里的檢測文件掉地上散落開,還不等他發(fā)火,撞他的人就一臉驚喜地叫道:“哎呀,老白!這不是老白嗎?咱哥倆可真是有緣分?。 ?/br>聽到這聲音,都不用看臉,白文昌就知道這王八蛋是誰了。俗話說,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朋友,而是仇人。白文昌從一個山村來的窮小子,奮斗到現(xiàn)在,手段上不可能光風霽月的。所以那些競爭對手,哪一個見了他不咬牙切齒,天天盼著他趕緊狗屁倒灶呢?曹宗堂就是盼著他倒霉的人里最跳的那個。兩個人的公司業(yè)務(wù)重合,彼此拆臺不知道多少次,然后白文昌和曹宗堂的脾性也特別犯沖,天生不對盤,每次見面不咬對方一口,那是顧慮著現(xiàn)代文明社會。但冷嘲熱諷、打口舌官司,能惡心到對方也是好的。可今天不是情況特殊嗎?白文昌第一反應(yīng)不是反唇相譏,而是趕緊蹲下,想把散落一地的檢測結(jié)果收拾起來,別給姓曹的看見。曹宗堂卻比他動作還快。“哎呀您歇著歇著,我來就行了!”他還張狂地笑著,眼睛死盯著那幾張薄薄的A4紙,恨不能在上邊燒出幾個洞來,“親子鑒定報告書——哎呀老白,怎么回事?幾天不見,莫非你腦袋上突然綠了?”白文昌氣得想給他兩拳,拼命往回奪。曹宗堂長得膀大腰圓,只側(cè)了個身,就用厚厚的肩膀把他給頂開了。他直接翻到鑒定書的最后一頁,看鑒定意見那一欄。“根據(jù)檢測結(jié)果,排除被檢母龔如梅為孩子白玉雪的生物學(xué)母親,支持被檢父白文昌為白玉雪生物學(xué)父親……咦?”曹宗堂念完以后,滿頭的霧水——白玉雪不就是白文昌家那小丫頭嗎?去年考中top2,還大辦宴席,請了一幫人過去顯擺呢。至于龔如梅,白文昌的原配老婆?。吭趺礄z測結(jié)果這么魔幻呢?不應(yīng)該是龔如梅是白玉雪親媽,而白文昌不是白玉雪親爹嗎?不懂就要問,曹宗堂先掏出手機對著那一頁拍了張照片存檔,才大方把檢測報告還給白文昌:“這怎么個情況?。坎皇俏艺f你兄弟,你們家也忒亂了,再說這事兒親爹是誰你不知道,來檢查下也就罷了,怎么親媽是誰都不知道?孩子從誰的肚子里爬出來的,一目了然?。 ?/br>白文昌氣得鼻子都要歪了:“滾你媽的蛋,關(guān)你屁事!”他拿著失而復(fù)得的檢測報告,狠狠撞了曹宗堂一下,大步流星、頭也不回地走了。曹宗堂在他身后,盯著他的背影,玩味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嘿呀,這里邊肯定有事兒!他要不好好往里挖一挖,都對不起老天爺?shù)倪@場安排!正想著,后邊他兒子頂著一張豬頭似的臉,畏畏縮縮地被他的秘書帶了過來:“爸……”曹宗堂的好心情登時碎了一地,回轉(zhuǎn)身罵道:“別叫我爸,老子沒你這么瓜慫的兒子!還給人欺負到來驗傷……我踏馬寧愿是給別人驗!賠錢都認了!”唉,虎父犬子??!他更想在老對頭身上,把這份兒憋屈找補回來了。畢竟,老子都這么不開心了,你丫就把自己的倒霉事兒亮出來,讓老子開心開心???白文昌積著一肚子火,鐵青著臉回到家,把那疊鑒定書狠狠摔到龔如梅的臉上:“你怎么解釋?!”龔如梅等了半天,終于等來了結(jié)果,她捂著自己的臉,非常入戲地哭了起來:“我能怎么辦?你叫我怎么辦?我也不想自己是個不完整的女人?。∮裱╇m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我一向視若己出啊……能有一個屬于你的血脈,我就很知足了……嗚嗚嗚……”白文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