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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心理到生理,無法自控,唯有得到滿足了才能徹底解脫。聞城站起身來,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他沒有選擇擼一發(fā),而是自虐一樣任它自己消停下去。不知道為什么,以前他欲望來了,便有時用手,有時用飛機杯,非常自然而然,從不覺得有什么可猥瑣的。人之大欲嘛,他只是不想跟任何男人女人有身體上的交流,覺得抗拒,不舒服。然而本身又身強體壯,需求旺盛,自我解決多正常。但在今天,卻無論如何也擼不下去。穿著浴袍,他看一眼床頭柜上真空罩里的小人兒,不禁思忖著把它放在臥室里是不是個錯誤。大概是雕得太栩栩如生了?他總有錯覺它是活的。是……那個人的一個化身。他做了什么,小人兒都看在眼里——于是他徹底擼不下去了。所幸因為知道了其他粉絲收的大禮包跟他收到的相差甚遠,一向高冷的聞大少心里藏著隱秘的快樂,于是生理上的小小麻煩就任它去吧,他連批閱枯燥的文件時,嘴角都是笑著的。看時間到十一點了,他打了個哈欠,準備上床睡覺了。第28章聞城很清楚自己是在做夢。因為他身上正穿著高中時代的校服,走在學(xué)校兩旁種滿梧桐樹的林蔭路上。梧桐開滿了粉紫色的花束,暗香陣陣,有暖暖的陽光從葉與花的縫隙中灑下來,映出片片光斑。他站在原地愣了愣神,正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時,同樣穿著一身校服的顧臨風(fēng)從遠處跑來,朝他揮了揮手:“還不快點兒!再磨蹭要上課遲到了!”聞城看著毛頭小子版的顧臨風(fēng),忍不住失笑道:“你這什么傻逼發(fā)型啊!”顧臨風(fēng)自戀地摸了摸自己的金毛:“切,你懂個屁啊,女同學(xué)們覺得帥就行了?!?/br>聞城覺得這個夢還挺有趣的,便順著發(fā)小的意思,倆人一起去到教學(xué)樓,進了自己班,各自找自己的位置坐好。剛坐好,上課鈴聲就響了。班主任從外面走進來,他回頭朝后邊招了招手。聞城本來在低著頭翻自己的桌子,難得夢一回高中時代,肯定要好好看看他當年都存了什么好東西了。就聽有人在激動地拍桌子,鼓噪道:“天哪,轉(zhuǎn)校生!”嗯?轉(zhuǎn)校生?他當年讀高中的班里從沒有過轉(zhuǎn)校生啊?這奇怪的夢怎么還自己加設(shè)定了?抬起頭來看一眼,聞城腦子里嗡的一聲,心臟嘭嘭嘭,就跟裝了電動小馬達一樣,整個人都要不好了。臺上站著的,可不就是白玉澤嗎?!聞城一向覺得他們的高中校服很丑,雖然是改良的襯衫西褲,但布料太差,配色奇詭,剪裁隨性。如果按當年的眼光,還能找出幾個優(yōu)點,那現(xiàn)在倒回去看,簡直是不忍猝睹。但現(xiàn)在他知道,好不好看,還得分誰穿。臺上的少年看起來比現(xiàn)實中的白玉澤稍小一點,還帶著些青澀稚嫩,皮膚白皙透亮,眼睛神采飛揚,手里抱著一摞書,跟在禿頭的班主任后面像一株水靈靈的小白楊。站定以后,一點不怯生地往臺下掃視一圈,準確地對上聞城的視線,調(diào)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附送一個大大的微笑。聞城的臉頰當即便燒起來了。接下來白玉澤的自我介紹,他愣是沒聽清楚,只覺得眨眼間,那少年便從臺上走下來了,然后自然地把一摞書放在他鄰桌上,拉出椅子坐了下來。聞城僵僵地坐著不動。旁邊的少年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湊上來說道:“哎,同桌你好呀?”聞城不自在地往另一邊挪了挪,也不看他:“你好?!?/br>白玉澤安靜了幾秒鐘,突然側(cè)著身子往里一探,兩只潔白如玉的手掌伸過來,一左一右捧住聞城的臉,接著施力往他的方向一掰——兩個人的臉只隔了不到十厘米的距離,雙目相對,呼吸相聞。白玉澤笑得跟狐貍成精一樣,柔聲道:“你懂不懂禮貌???跟人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對方的眼睛,知道嗎?”聞城跟被定在那里一樣,既不能動,也說不出話。明明以他的力氣,想躲,想掙開,都輕而易舉。然而他就是沒有躲,也沒有掙開。這小狐貍繼續(xù)保持著這個姿勢,說道:“我叫白玉澤,你叫什么呀?”聞城還是呆愣愣的。小狐貍就放開了他,拿了他一個筆記本翻開,右手手指在扉頁上他的名字那里一筆一劃:“聞……城……”聞城頭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這么好聽。白玉澤寫完了又抬起頭對他笑:“我記住啦,你也得把我的名字記住,以后都不準忘!”說著,他突然磨了磨牙齒,伸出右手在聞城的左胸處點了點,威脅道:“哼,敢忘了,我就把你的心掏出來吃掉!”聞城終于忍不住失笑道:“你怎么這么霸道?”白玉澤盯住他的嘴巴,眼睛亮亮的:“原來你不是啞巴??!聲音還挺好聽的嘛。”聞城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喉結(jié),然后將越湊越近的小狐貍往外推了推:“我當然不是啞巴。哎你能不能坐好……”如果他往外推的力氣能稍微大一點,估計會更有說服力吧。白玉澤順勢抓住他的手搖了搖:“我們可是同桌啊,不要這么無情嘛。靠一靠怎么了?”聞城給他搖的坐都坐不穩(wěn)了,又想他這是在做夢啊,做夢的時候稍微放肆一點,誰又能知道呢?所以他終于不再狠心拒絕,而是很聽勸地任憑那只小狐貍靠著。他卻忘了有些人最擅長得寸進尺的。不一會兒,白玉澤就幾乎鉆到他懷里了,偏偏他環(huán)視一下四周,教室里所有同學(xué)都在認認真真地聽課,對他們搞出來的一切動靜充耳不聞,就連臺上絮絮叨叨的老師,也四平八穩(wěn)地講著什么立體幾何,還叫了兩個同學(xué)起來回答問題。聞城的三觀有點碎裂,他不禁想著,原來他的內(nèi)心世界竟是這般黃暴嗎?竟然做出這么喪失的夢來,在高中坐滿了人的教室里,雖然也沒做什么太過分的事吧,但——還沒自我批判結(jié)束,他就再次僵住了。因為他感覺到白玉澤突然把右腳放在了他的腿上,然后在他耳邊哼唧兩聲,道:“怎么辦,我腳好像抽筋了,好疼啊……你快幫我看看!”聞城很猶豫。白玉澤卻催他:“快點啊,真的好疼的?!?/br>聞城嘆了口氣,好吧,這是他的夢,是他的精神世界,事實證明他就是這么黃暴、這么喪失,關(guān)人家白玉澤什么事呢?他是無辜的??!要讓他知道自己在夢里這樣幻想他,不定怎么罵他是變態(tài)呢。白玉澤的腳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