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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泡溫泉,還是自己送出去的票。而他自己因為提前坐飛機回來,被壓強崩得傷口差點裂開,待會兒還要去上藥。高振笑了笑,表情無不得意:“上次生氣把我送給他的禮物送回來了,后來又搶著要回去,一只丑斃了的粉紅豬?!?/br>駱紹鈞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下:“你回來之后還沒去找過他吧?”高振道:“他說今天要去泡溫泉,明天和我見面?!?/br>駱紹鈞點了點頭?!拔矣袥]有和你說,上次去學(xué)??丛S田的時候,我也看到蔡斌了。那時候他們正在準備晚會的舞蹈,一天要練習(xí)兩個小時?!?/br>高振突然不說話了,駱紹鈞不緊不慢地提道:“哦,雙人舞,男女搭配?!?/br>高振的手啪地抖了一下,站起身來。駱紹鈞看著他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又在他身后補充道:“在翠竹溫泉?!?/br>高振火急火燎地打開門走了出去,他才得意地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看了看時間,站起來走了出去。一輛高大的越野車吱呀一聲停在了翠竹溫泉的外面,刺耳的聲音讓周圍的人都轉(zhuǎn)過頭來。只見越野車還沒停穩(wěn),一個人就風(fēng)似的從里面跳了下來,眾人齊刷刷地發(fā)出“喔”的一聲。眼前的男人身材十分高大,和其他人站在一起都要明顯高出一個頭。他緊緊擰著眉,臉上帶著引而不發(fā)的怒氣,墨綠色的迷彩褲包裹著他修長的兩條腿,顯得他的雙腿長得過分。高振抬頭看了一眼上面的“翠竹溫泉”四個字,鼻子里哼了一聲,大步朝里面走去,還沒等服務(wù)員迎上來,他就已經(jīng)迅速掠過,直奔五樓。蔡斌前腳才剛剛到了酒店,東西還沒放下,后腳門鈴就響了。他得意地回頭看了看,以為是服務(wù)員。“不用收拾了,我們自己會……”他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門,一看到外面的人,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在這里?”高振抬腳越過他走了進來,目光在房間了掃視了一圈。雙人床。“我來看看你?!彼f道。蔡斌跟在他身后道:“你是明天我去找你嗎?”高振回頭看了看他道:“我等不及了,你自己一個人住?我也好久沒泡溫泉了。”蔡斌一聽這意思,連忙道:“這不是我一個人住的,我和許田一塊住。”駱紹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拿來的招待卷都是兩張成對的,要住也只能住一塊。蔡斌本著便宜你不占白不占,就住進來了。才說完,許田聽見聲音,就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一看到高振也嚇了一跳,連忙稍息立正站好。“教、教官好!”高振點了點頭,懶得去糾正他的稱呼,只是想了想對蔡斌道:“我現(xiàn)在去半個入住手續(xù),和你們一起?!?/br>說完,也不等蔡斌反對,就急急忙忙地跑下去了。許田和蔡斌四目相對?!案哒窠坦僭趺磥砹耍俊?/br>蔡斌連忙擺手:“可不是我叫來的,是他自己來的?!?/br>許田點了點頭,正準備把箱子里的東西拿出來,高振又回來了,擰著眉。“前臺說客房滿了?!?/br>蔡斌接著話茬道:“那你就回去好了,泡什么溫泉啊。”高振沒說話,只是看了看旁邊的許田,過了一會兒,幽幽地道:“你知不知道駱紹鈞今天去醫(yī)院了?”想了想,怕這句話殺傷力不夠,又補充道:“前兩天,他被人捅了。”☆、第63章你憑啥不高興此為防盜章,若是出現(xiàn)購章節(jié)異常,一個小時之后可他微微閉著眼睛,突然一道十分高大的身影走過來站在他面前,擋住了照在他身上的陽光,還伸手抬起了他的臉。“你怎么了?”許田微微睜開眼睛,還來不及驚訝就被腹部的一陣刺痛奪走了呼吸。駱紹鈞昨天一口氣把手上的工作都甩到了助理郝帥身上,上午還在家里照顧四季豆,下午就鬼使神差地開車來到了學(xué)校。才剛剛進大門,就看到許田慘白著臉從遠處走過來。他甚至降下了窗子準備和他說話,但對方顯然沒有看到他,臉色慘白得幾乎透明,還隱隱發(fā)青,捂著肚子朝另外一邊的路走去。等他停好車順著那條路找來,卻發(fā)現(xiàn)許田正躲在臺階上蜷縮成一團,頭發(fā)微微寒濕,黑得發(fā)亮,后頸露出的一截皮膚上也掛著汗珠。他蹲下來,看到許田眉頭再次皺緊,對方聽到他的聲音張了張嘴,聲音很小。“肚子疼。”宛若受傷的小獸一樣低軟的聲音讓駱紹鈞心頭一顫,伸手貼在了他的肚子上。“這里疼嗎?”許田眉心擠成一團,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駱紹鈞抬起許田的頭,擦了擦他臉上的汗珠,指尖一片冰涼?!耙メt(yī)務(wù)室嗎?”許田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又“嗯”了一聲。駱紹鈞勾著他的腿一把將許田抱了起來,大步流星朝醫(yī)務(wù)室走去。“你堅持一會兒,很快就到了?!?/br>他低著頭看著緊閉著眼睛的許田,再次加快了步伐,幾乎要跑起來,到了醫(yī)務(wù)室門口卻又突然停下來。許田腹部的疼痛微微緩解,睜開眼睛問:“怎么了?”駱紹鈞看了看他捂著的地方,右下腹,陣發(fā)性加劇疼痛。許田突然感覺肚子不是很疼了,好奇地看著駱紹鈞突然變得嚴肅的臉,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他抱在懷里,慘白的臉上飛上兩片紅云。正準備說話,駱紹鈞突然低下頭,用額頭貼上了他的額頭,細細感受了一會兒。“你在發(fā)燒?!?/br>許田愣了半晌,本來已經(jīng)漸漸平息的腹部又開始翻滾起來,疼得他迅速縮起了身子。駱紹鈞突然抱著他調(diào)轉(zhuǎn)方向,快步朝自己的車走去。打開車門,將他放在副座,席上安全帶。許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為什么不帶自己去醫(yī)務(wù)室卻把他送上了車,但肚子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駱紹鈞擦了擦他額頭上重新滲出的汗珠,將貼在額頭上的濕發(fā)撩開。“別怕,可能是闌尾炎,我?guī)闳メt(yī)院?!?/br>說罷,他已經(jīng)快步繞過車子坐上車,動作迅速地打火,掛擋,駕駛著車輛匯入車流中。許田肚子的疼痛并不是持續(xù)的,在路上又平息了一會兒,但只有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又開始疼起來,而且比之前幾次更疼。隱約間還聽到駱紹鈞還給人打了電話,似乎是郭老師,僅僅聽到了這些,他就疼得什么也聽不到了。好不容易到了醫(yī)院,駱紹鈞迅速停車,打開車門的一瞬間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許田整個人都縮在椅子里,臉色白得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