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帚就把我的學習的小樹苗拍回去了,以后長大了我怎么報效祖國?!?/br>程光輝冷笑了一聲,翟愷馬上道:“行,那我們還是去打游戲吧,走走走!”許田提著東西和他們一起出了門,到公司的時候故意下樓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一家新開的保全公司,名字叫振勇保全。才剛開業(yè)沒幾天,里面的裝潢還是全新的,地上還放著幾個紙箱子。他在門口看了看就離開了。一進弘一大門,駱紹鈞就站在門口等著他,許田詫異道:“你……怎么在這兒?”駱紹鈞笑著道:“剛才就見你到樓下了,卻不見上來,我怕你走丟了過來看看。”許田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里面,現(xiàn)在還沒到上班時間,里面零星地坐著幾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倒是沒時間來注意他們。“都來過這么多次了……怎么會走丟……”許田小聲道。駱紹鈞道:“那可說不準?!?/br>許田抿了抿嘴,跟著駱學長往里走,一邊說道:“我剛才,是去看了看教官的公司?!?/br>“感覺怎么樣?”駱紹鈞問。許田想了想,點了一下頭?!巴玫??!?/br>駱紹鈞將他拉朝辦公室的方向,一邊道:“跟我過來,我有點事想要讓你幫忙?!?/br>許田疑惑地跟著他進了辦公室,一進門,迎面就跑過來一個雪球,跟炮彈似的往他懷里沖。許田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直接被雪球撞得向后一倒,坐在了地上。沉甸甸的雪球坐在他肚子上,前腳搭在他的胸口,伸長的脖子“汪”了一聲。許田眨了眨眼睛仔細看,這哪里是什么雪球,分明就是一只小狗,烏黑的圓眼睛,不斷伸出粉紅色的小舌湊上來舔許田的臉。許田有些詫異:“四季豆?”小狗又汪了一聲,歡快地舔著許田的臉,還沒等它碰上去,就被駱紹鈞提著后頸拉了起來放在地上。許田內心有點震撼,記得上一次見四季豆的時候,它才不到小腿,要是外套大一些,甚至還能放進去,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他仔細打量著地上渾圓的“球”,哪有看得出以前四季豆的樣子?“它……它怎么成這樣了?”駱紹鈞將許田從地上拉了起來,撥了撥地上還想往許田懷里跳的四季豆,瞥了一眼辦公室里的另外一個人。“被人給喂胖了?!?/br>郝帥心驚膽戰(zhàn)地站在一旁,無奈地苦笑?!斑@也不是我的錯啊,你家這小祖宗要吃,我也攔不住去。而且我覺得……它也沒胖多少……”許田和地上的四季豆四目相對,默默地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待機畫面。之前過年回家的時候,駱學長給他發(fā)的照片就是自己和四季豆的合照,現(xiàn)在再一對比,簡直不堪入目。郝帥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四季豆,簡直膨脹了兩倍不止,心虛地后退了一步。這事其實也不能怪他,這四季豆本來就和他八字不合,駱總還偏要送過來讓他代養(yǎng)。家里本來就不大,再加上一條狗,每天下班回家打開門,面對的都是一個陌生的事情,整個家都差點被他翻過來。四季豆一鬧,他就只能用東西來哄,一撒潑,也用吃的來哄,這哄來哄去,一不小心,體重就超標了。關鍵是郝帥每天都看著四季豆,沒覺得胖了。那天駱紹鈞突然回去看了看,把趴在沙發(fā)上的四季豆當成了抱枕,差點扔了出去。四季豆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主人來接他,沒想到竟然受到了這種待遇,當晚就蹲在角落里委屈起來。駱紹鈞沒有辦法,為了防止四季豆繼續(xù)胖下去,只能把它抱回來了。許田坐在沙發(fā)上,托著腿上的四季豆活動了一下被壓得有些麻的腿,感覺自己膝蓋上就像被放了兩塊軟乎的磚頭,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郝助理給他吃了什么東西,過年到現(xiàn)在才多長時間,就被喂成了這樣。“雖然抱回來了,但我明天一早就得出差,要是再把四季都能給郝帥……我不放心。”駱紹鈞看了一眼郝帥說道。許田扭頭看了看人高馬大的郝帥,又看了看膝蓋上的四季豆,歪了歪頭問:“我、我來幫你?!?/br>駱紹鈞笑了一下,說道:“我就是這個打算,到時候你幫我每天喂四季豆就好了。”許田低下頭戳了戳四季豆的脖子。“好?!?/br>駱紹鈞笑了笑,看到四季豆又抬頭想要舔許田,按著它的頭把它按了回去,還回頭給了郝帥一個眼神。“你先出去一會兒?!?/br>郝帥看了看許田,嘿嘿一樂,走出去還順手把門也給關上了。駱紹鈞扭頭對許田笑了笑,說道:“我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要去五天。”許田摸著四季豆的手頓了一下,微微低下頭,心里淡淡的失落。“五天啊……”駱紹鈞工作以來,出差是常有的事,一年中半年不在家也曾經(jīng)發(fā)生過。但是現(xiàn)在想一想,要整整五天不能和許田見面,心里竟然有些不舍。“要去哪里……出差?”“加拿大?!?/br>許田抿了抿嘴,半天才道:“好遠啊……”駱紹鈞一愣,心中頓時一陣苦澀。“嗯,好遠。”許田點了點頭,低下頭摸了摸四季豆的肚子。辦公室再次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四季豆舒服的呼嚕呼嚕聲。許田低著頭,覺得自己太任性了,只不過分開五天而已,竟然會恨不得讓駱學長不要走。可越是這么想,他越是覺得難過,喉嚨一陣苦澀,什么“一路順風”、“早點回來”的話根本就說不出來。他悄悄伸出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正要說話,一只手托起了他的臉,緊接著駱學長放大的五官就出現(xiàn)在眼前。許田嚇得一動不敢動,駱紹鈞輕輕在他的唇瓣上吻了一下,舔了舔他的嘴唇,笑著道:“蓋個章,不許跟別人跑了?!?/br>許田瞬間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不會……我不會跑的?!?/br>駱紹鈞伸手捏了捏許田的臉頰,忍不住低頭又親了一口。“跑也沒關系,我再追回來?!?/br>許田動了動嘴,臉頰被捏住,說話都有些不清晰了?!澳恪灰笪业哪槨?/br>駱紹鈞笑著道:“不捏了?!?/br>說罷,他傾身向前,將許田壓在沙發(fā)上,還順手把礙事的四季豆提了出去。胖乎乎的四季豆體重漲了一倍不止,不舒服地扭動著,汪汪直叫。許田著急地要去把它抱起來,卻駱紹鈞牢牢壓制。兩只手被扣住壓在頭頂,駱紹鈞低頭在許田的耳垂親了一下,手指順著衣擺鉆了進去。許田著急道:“四季、四季豆……”駱紹鈞湊在他耳邊,勾唇笑了一下,低聲道:“別動,讓我留個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