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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只能低著頭不說話。駱紹鈞看著許田脖頸上白皙的皮膚,微微彎下了腰,幾乎貼在他的頭上,忍住湊上去親一口的沖動,輕輕吹了一口氣。涼氣拂動著發(fā)絲,許田縮了縮脖子。駱紹鈞目光一暗,撤開了身子,咳嗽了一聲。“去吃飯吧。”等周圍迫人的氣勢消散,許田輕輕吐了一口氣,看到駱學(xué)長腳步有些匆忙地鉆進了衛(wèi)生間。飯菜都已經(jīng)擺好了,看上去像是從飯店直接買過來的,桌上還有兩碗飯正對放著,碗邊搭著筷子。飯廳的燈光不是很亮,但看上去很溫馨。許田一晃神,放下東西走了過去。雖然被騰出來放在盤子上的飯菜被弄得有些凌亂,擺好的樣子也被破壞了,但淡淡的香氣和兩副碗筷還是在不斷吸引著許田。他去洗了手,燒上水,坐在椅子上等了一會兒,駱紹鈞才走出來,一望見他就笑了。“在等我?”駱紹鈞側(cè)身坐下。飯菜都是他特意查資料買來的,對傷口復(fù)原很有效果,容易消化,不會對腸胃造成負(fù)擔(dān)。許田吃了一碗就停下了,不敢多吃,干脆就坐在餐桌旁看著駱紹鈞。等他吃完,兩人一起收拾了桌子,許田又悄悄回到了廚房,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茶葉。廚房里一共只有兩個杯子,一個是自己的,另外一個就是駱紹鈞的。過了一會兒,他端著兩杯茶放在駱紹鈞面前。“上次沒能請你喝,這次請你喝。”熱騰騰的蒸氣飄上來,茶葉旋轉(zhuǎn)了幾圈慢慢沉下去,水變成了漂亮的淡綠色。駱紹鈞勾了勾嘴唇,拉了許田一下,沒敢用力,見他看向自己,才笑道:“快坐下來?!?/br>說完,又擔(dān)心許田去自己對面,補充了一句?!白疑磉??!?/br>許田抿了抿嘴坐過去,才剛碰到沙發(fā),駱紹鈞突然道:“今天下午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蔫蔫的,跟四季豆要不到零食時候一模一樣?!?/br>許田差點從沙發(fā)上彈起來,但又坐了下去,帶著歉意道:“這時候你應(yīng)該去陪女朋友的,我之前住院的時候你就一直在照顧我,還借給我房子住。你應(yīng)該多陪陪她才對,不要讓她生氣了。”駱紹鈞皺了一下眉,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澳阍谡f什么?”“是郝助理告訴我的,你應(yīng)該多陪陪你的女朋友?!痹S田又小聲地說了一遍,感覺有點難受。駱紹鈞愣住了?!昂轮恚亢聨??你怎么認(rèn)識他?”許田也愣了一下?!拔医裉烊ズ胍粓蟮懒税?。”“你今天下午在弘一?”許田點了點頭。“我去做實習(xí)生啊,駱學(xué)長不知道嗎?”駱紹鈞咬了咬牙?!拔抑?,只是沒想到你這么快就來了。然后呢,郝帥和你說什么了?女朋友?”“嗯?!痹S田認(rèn)真地點了一下頭,郝帥親切地稱那人叫小可愛,駱學(xué)長應(yīng)該也是這么叫她的吧?能和駱學(xué)長這么優(yōu)秀的人在一起,那個人真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駱紹鈞緊皺著眉。“哪個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br>“郝助理說她叫小可愛?!痹S田微微有些臉紅,這樣的稱呼是在太親密了。駱紹鈞聽完一臉憤慨。“胡說!你就是小可愛啊!”☆、第16章溫水煮青蛙駱紹鈞的聲音有些大,震得許田耳朵里嗡嗡作響,就連心臟也跟著緊縮了一下。駱紹鈞見許田一副被嚇壞的樣子突然有些后悔,但說都說出來了,總不能再一個字一個字收回去,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看看對方的反應(yīng)。于是他好好地盯著許田,不想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許田安靜了一會兒,身體開始瘋狂發(fā)熱!像是在三伏天直接被丟進了桑拿房,熱得鼻尖瞬間掛上了汗珠。心臟飛速地跳動著,讓他有些窘迫,這么大的心跳聲,羅學(xué)長肯定都聽到了吧?于是他微微往后挪了一點。這個小動作沒有逃過駱紹鈞的眼睛,一抹失望從他眼底一閃而過。但幾年來再商場打滾的經(jīng)驗讓他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最好的挽救,笑著說道:“怕什么,開玩笑呢。”見許田還不說話,只好補充道:“就是郝帥那家伙隨口說的,我從來沒說過有女朋友?!?/br>許田臉上的溫度終于降下來了一些,微微吐了一口氣,罕見地固執(zhí)道:“可是你剛才說,那個稱呼是我的?”駱紹鈞看著微微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許田,白嫩嫩的臉上帶著些許粉紅,烏黑的眼睛濕漉漉的,柔軟的黑發(fā)搭在額頭,登時倒吸了一口氣,心頭毫無預(yù)兆地被擊中了,只好暗暗握緊了拳頭,克制住自己的沖動,努力穩(wěn)著聲音道:“我以前不也叫過你可愛的學(xué)弟嗎?那家伙可能是在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看到了通訊錄上的備注才誤會的,你別管他。”“我的備注?”駱紹鈞直接掏出了手機,幾下翻到通訊錄遞給他看,果然上面明晃晃地寫著那三個字,一點開就是他的電話。號碼還被設(shè)置在了最上面,一打開就能看到。他臉燙呼呼地把手機還給他?!斑@樣不好,別人會誤會的。”“改!”駱紹鈞連忙接口:“我回去就改!”許田點了點頭,心想這樣的誤會實在是太大了,難怪會被郝助理這么說。駱紹鈞就生怕剛才的事情把許田嚇到了,雖然心里因為他的態(tài)度有些難過,但駱紹鈞本就不是輕言放棄的人,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逗了許田一會兒,見他的態(tài)度有軟下來,心滿意足地準(zhǔn)備離開。“你身上的傷口還沒好,早上晚到一會兒也沒關(guān)系,別去和早高峰擠。本來還想讓你多休息一段時間的,沒想到你這么早就過來了?!瘪樈B鈞語氣有些埋怨,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在濫用職權(quán),一臉坦然地讓許田遲到,反正有他護著,量別人也不敢說閑話。但許田可不是這么想,之前他就擔(dān)心要是被人公司的員工會誤會自己和駱學(xué)長關(guān)系,要是再明目張膽地遲到,那些人雖然面上不敢說,但肯定會對駱學(xué)長不滿,說自己走后門也不一定,殊不知駱紹鈞自己還巴不得別人說呢。“我沒關(guān)系的,早一點過去就能避開早高峰了,那時候人少?!?/br>駱紹鈞想了想,答應(yīng)了,臨走前還叮囑了他一定要小心,遲到?jīng)]什么,翹班也沒什么,身體要緊。許田一一點頭,心里卻忍不住有些好奇,原來駱學(xué)長就是這么對員工的,真是個親切的老板。城市另外一邊已經(jīng)被連續(xù)壓榨兩周,正在加班的郝帥打了個噴嚏,一邊咒罵著頂頭上司駱紹鈞無良壓榨員工,一邊繼續(xù)工作。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第二天,許田特意提早出門,等到公司的時候距離上班時間還有整整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