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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許田一顆心瞬間軟得一塌糊涂。好不容易等他回過神來,抬手一看表,驚訝地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兩點半了!入學儀式兩點開始,這么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遲到了半個小時!他轟地站起來,差點把小狗撂翻在地上,連忙將它扶起來拍拍小屁股。“走吧,你快回家去,不要再跑出來了?!?/br>小狗完全聽不懂,還以為又要做游戲了,歡快地跳起來汪汪叫。“不行,我要去開會,你也該回去了?!?/br>許田又推了推它的小屁股,小狗干脆坐在地上,被他推出去,又歡快地跑回來坐在地上等著他推。這是怎么回事?以前就算是隔壁家養(yǎng)的小狗,也從來不會粘著他,這只怎么不一樣?許田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到手表上的分針已經(jīng)朝著四十進發(fā),更加著急了,連忙拍了拍小狗的頭。“你快走吧,我也要回去了?!?/br>說完,他不去管地上的小狗,轉(zhuǎn)身快步朝禮堂走去。快到禮堂門口的時候,他扭頭看了看,那只小狗已經(jīng)不見了。回去了嗎?許田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悄悄地走到門口,推了推后門,發(fā)現(xiàn)門被鎖上了。他又走到前門,這里門倒是開著的,但一眼望過去,第一排的內(nèi)側(cè)坐著幾個老師和學院領(lǐng)導,靠近門這邊的幾個位置卻空著,后面烏泱泱已經(jīng)坐滿了人。講臺上已經(jīng)有人開始演講了,許田心虛地沒敢往上看,注意到斜對角有個人在悄悄對他招手。本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講臺上,許田正準備往里走,突然感覺到一股視線從另一邊的講臺傳了過來,這道目光太過明顯,緊接著臺下的師生全部都轉(zhuǎn)過頭,目光匯聚在他身上。許田感覺頭都快大了,根本不敢往講臺上看,生怕一回頭就看到什么領(lǐng)導不滿的目光。他悄悄地走了進去,頂著這么多的目光根本不敢有什么大的動靜,直接矮身坐在了靠近門邊的第一排,等到講臺上的人繼續(xù)開始演講,那些視線才終于離開。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被這么多人注視。許田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跑了一圈突然覺得有些口渴,一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杯子竟然就放在自己面前。難道是蔡斌他們知道我會遲到,特意拿過來的?他疑惑地回頭朝剛才蔡斌招手的方向看了看,果然看到蔡斌對他比了一個手勢,頓時放心了。以前mama還總是說怕他被大城市的孩子欺負,沒想到他的三個室友竟然對他這么好。許田轉(zhuǎn)頭對蔡斌感激地笑了一下,拿過桌上的水杯,擰開,灌了一大口。足足喝了半杯,他才終于停下來,重新把杯子蓋子,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奇怪,怎么總感覺臺上的人在看他?許田小心地抬起頭看去,正好看到一雙漆黑的眼睛,正是臺上正在演講的人。他頓時有些心虛,抱著手里的杯子又喝了一口水。☆、第2章這是一個誤會駱紹鈞兩年前就已經(jīng)從學校畢業(yè)了,平時的工作也忙得很,要不是因為恩師的一再勸說,他而已不會從自己忙碌的行程表中抽出這么一個小時趕過來。下面坐的都是今年的大一新生,也有幾個大四的,臉上有些油滑的表情,很容易就能把他們和稚嫩的新生區(qū)分開來。雖然說只是稍微應付一下,但或許能從這些人中找出一兩個有用之才也說不準。抱著這樣的心思,駱紹鈞就展開了自己今天的演講。正當他說到一半的時候,眼角突然看到一個影子鬼鬼祟祟地張望著。按照他的經(jīng)驗,門口這個不用看也知道是一個遲到的學生。遲到了將近一個小時,現(xiàn)在的學生都這樣沒有時間觀念嗎?他一邊演講,一邊分心在心里腹議,但也并沒有責怪的意思,權(quán)當是無聊演說中的一支調(diào)味劑罷了。但是門口那人偏偏還不知道他的好心,正常人都會悄悄走進來坐下了,他卻在那兒躊躇了半天。足足等了五分鐘,駱紹鈞本來就不怎么愉快的心情變得有點低沉,轉(zhuǎn)頭看向門口那個十分不會察言觀色的人。對方正扒著門,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顆腦袋,以為自己的動靜很小,但其實已經(jīng)全部暴露在別人的視線之下。駱紹鈞在心里嗤笑了一下他的行為,明晃晃地看著他,從門外面露出的臉上還帶著一些嬰兒肥,手指長的短發(fā)柔軟地蓋住額頭,臉上微微發(fā)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么?一雙漆黑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想看又不敢看地微微垂著目光。可憐得像只被鳩占鵲巢的小兔子。一把輕柔的羽毛刷毫無預兆地在心上撫了一下,駱紹鈞瞇起雙眼,似乎能透過薄薄的門板描繪出藏在后面的身體。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他,對方的臉也開始變紅,最后終于走了進來,十分小心地坐在了自己剛才坐的位置上。駱紹鈞暗暗挑了一下眉,繼續(xù)自己的演講,目光卻忍不住往第一排的角落飄,沒想到剛好看到對方拿起了自己的杯子,理直氣壯地喝起水來。目光順著對方微微揚起的脖子滑下去,不太明顯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駱紹鈞突然感覺有些口干舌燥,摸了摸桌子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水杯正被別人抱在懷里喝得不亦樂乎。自從注意到講臺上的目光之后,許田就更加緊張了。他一緊張就要喝水,等注意到的時候,被子里的水已經(jīng)被他喝光了。許田舔了舔嘴唇,還是覺得有些口干,盯著臺上那人是不是掃過來的視線,他更加口渴了。禮堂里這么多人,怎么對方總是在看他?不會是剛才遲到被他記住了吧?才剛剛開學沒兩天就惹了一尊大佛,許田緊張得越來越口渴,煩躁地舔了幾下嘴唇。蔡斌曾經(jīng)說過,這個學長叫什么名字來著?駱什么?聽說現(xiàn)在名下已經(jīng)有了一家上市公司,在國內(nèi)都是舉足輕重的位置,這么厲害的人,不會真的和他過不去吧?許田坐如針氈,好不容易熬到了演講結(jié)束,許田終于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只要再等院長講兩句就能離開。他抬頭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剛剛走下臺的男人筆直地朝自己走過來,筆挺的西裝穿在身上顯得他更加高大,五官看上去像極了前幾天從雜志上看到的模特,不,比模特要好看。愣了一會兒,對方已經(jīng)走到了自己面前,微微彎下腰,小聲道:“同學,你坐在我的位置上了?!?/br>許田倏地瞪大了眼睛。他的位置?他緊張地看了看四周,周圍幾個人已經(jīng)看了過來,難道這里真的是他坐的地方?難道會一整排都空著。“對、對不起?!?/br>緊張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