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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士誠快要翻桌了。「不過,」班導(dǎo)又說,「如果你心底有什么想要做的事,一旦你認(rèn)定對了,就去做。你從來都不是個會放棄的人,不是嗎?之前你跟東稔吵架鬧翻,還有排球賽,從沒人看好,到總冠軍,不都是這樣嗎?」「可是……如果別人不認(rèn)可呢?」滕士誠的眉頭仍迷惘的鎖著。班導(dǎo)淡淡一笑,「你自己呢?認(rèn)不認(rèn)可呢?」滕士誠看著班導(dǎo),有些意外的覺得,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竟讓他這些日子以來的困惑煩躁,仿佛被人平順撫過,揪緊的心頭松開許多。也許他的問題仍是沒解決,但狂亂的心情卻已平緩了些。滕士誠沉吟了下,忍不住也對班導(dǎo)問出口:「老師,你好像常常心情都不太好,如果有心事,我也可以聽你說。」班導(dǎo)詫異的看著他,似乎從沒人問過他這樣的問題。他輕輕一笑,嘴唇微張,像要說什么,這時鐘聲響起。班導(dǎo)聽著鐘聲,低聲的自言自語,「難得想說出來,都不給機會啊……」他轉(zhuǎn)向滕士誠,憂郁的笑嘆口氣,說:「下次再說吧,上課了,先回教室吧!」這幾天來,滕士誠反復(fù)想著班導(dǎo)的話。他知道,即使那天班導(dǎo)給他建議,也不能完全解決他的問題。他輕輕嘆口氣。思考他的煩惱。他想要什么?答案幾乎不用多想。他想要回阿稔。他認(rèn)可自己嗎?當(dāng)然認(rèn)可。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他人的目光?摸索了許久的答案看似簡單,其實也不簡單。何況,就算他真能做到,一切也已來不及,阿稔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個女孩,早已不屬于他。每當(dāng)他看到那女孩來找阿稔,他真恨不得一拳打跑她。但如果這么做,阿稔會生氣吧?看著阿稔對那女孩微笑的模樣,他的心難受的都揪起來。這天,上體育課時,要再次測量仰臥起坐。滕士誠發(fā)怔了下。他壓腿的搭檔,該要是誰?他轉(zhuǎn)頭,下意識的只想找尋東稔,卻意外發(fā)現(xiàn),東稔站在原地,沒去找其他人搭檔,微冷的眼盯著地面,像也在等待什么人般。他的心跳加快了些,走到東稔的面前,遲疑幾秒,說:「阿稔,我……幫你壓腿?!?/br>東稔沒有拒絕,只是盯著地面,點頭。看著東稔慢慢躺下身子,弓起了腿,滕士誠深吸口氣,蹲下來,手指微顫的抓住他的腳,而后看著東稔挺腰律動,低聲數(shù)著:「一、二、三、四、五……」阿稔的體熱透過褲子穿進他的掌心,讓他的呼息有些不穩(wěn)。好想,再碰觸阿稔更熱燙的肌膚。他瞄到東稔的臉因為律動而開始紅潤微喘,瞬間,他像是想起什么曖昧情色的、一個月前,東稔還在他的身下扭動喘息的畫面,他的心不禁又是一動。「二七、二八、二九、三十……」是?。∷挥淇旖粋€月了,已經(jīng)這么久沒有碰他,接近他的體溫了。他……好想碰他……滕士誠滿腦子胡思亂想,不知不覺,他的手不安份起來,偷偷探進阿稔的褲管里,愛撫他滑嫩的小腿,上下游移。感到男人碰觸他肌膚的熱燙手溫,以及滕士誠沒有做仰臥起坐,卻也開始急促的喘息,東稔躺在地上,皺眉喘息質(zhì)問:「你在干什么?」滕士誠用力喘口氣,說:「三十五下了,你不繼續(xù)做?」如果能在cao場壓上東稔,該多好?一這么想,他的喘息更加不穩(wěn),他的手慢慢上滑,拉高東稔的體育褲管,手指滑入東稔的膝蓋內(nèi)側(cè),他對東稔再清楚不過的性感帶,瞬間就感到對方的身體抖顫了下。「夠了,你到底在做什么?」忽地,東稔低吼,一個挺身上來,咬牙揮開他。望著東稔氣極惱怒的臉,想到阿稔對那個女孩子的溫柔,對自己卻這么兇,他抿緊唇,頓時感到一陣酸楚跟不滿。「你干嘛那么生氣?你……真的喜歡那個女孩……那個叫做黃玲如的?你他媽跟人家交什么女朋友?」「不關(guān)你的事!而且,難道只有你能跟女生交往?」滕士誠的胸膛用力起伏,聽見東稔嗆他,還一副保護那女生的樣子,不爽的心緒涌上心頭。「是嗎?」他的嘴角惡劣的揚起,故意靠近東稔的耳邊,說:「那你能跟她zuoai嗎?看著她你能勃起嗎?明明以前插入你的身體,你就會興奮不已的在我身下扭動身體,不斷的呻吟,要我用力的插……唔、痛……」忽地,滕士誠感到一陣劇痛,他的肚子被人狠狠踹了一腳,只見阿稔氣極的瞪著口不擇言的他。而后東稔站起身,快步走出cao場,似乎不想再看見他。滕士誠一掌撐在cao場的地面,看著阿稔憤怒遠(yuǎn)去的背影,他抱著痛慘的肚子,低咒:「干!竟然踢的這么大力……痛死了……」他喃喃咒罵,嘴里卻苦笑,只覺得剛剛故意說那些難聽的話,擺明忌妒、卻什么都挽回不了的自己真是難看。他還自我厭惡的趴在地上,這時看到剛剛那一幕的孫嘉偉跑過來,沒頭沒腦的說:「阿誠,東稔剛剛對你踢那么大力,你沒事吧?阿稔真是一點都不留情,我看,你欠他什么東西,還是趕快還清吧!免的他這么不爽?!?/br>滕士誠翻過身來,坐在地上,失魂看著天空。「我哪有欠他東西???」他頹然嘆氣,明明是阿稔把他的心偷走了。「沒有?你確定?但我曾經(jīng)被阿稔嚇過一次,就連觀文也曾撞見被嚇過……」「你在說什么啊?」滕士誠皺眉。孫嘉偉又抓住他的衣服,說:「阿誠,你知道阿稔臉皮薄,被欠了東西也不好意思當(dāng)面跟你討,所以你就主動還他,別讓他常常在視線不清的教室……」說到這里,聽見陳觀文的叫喚,孫嘉偉拍拍他的肩膀,「總之,你放學(xué)后留下來看就知道了,真的……很嚇人?!拐f完,他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跑回去幫陳觀文測量。滕士誠摸不著頭緒,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放學(xué)后,他依言疑惑的留下來,在教室附近徘徊,但沒有看到任何人。他不懂,他究竟欠了阿稔什么?然而就在第三天的放學(xué)時分,他看到孫嘉偉所說的情景了。那時,他等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