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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shù)第二名,痛宰一班。」眾人士氣高昂,高喊倒數(shù)第二名,從頭到尾在旁冷冷看著的東稔,只覺得額頭青筋微爆,這是什么加油口號?不過短短時間內(nèi),大家的士氣,都被阿誠給提振起來了。不只是這一次,從他認識阿誠以來,常常都是這樣。阿誠只要認真起來,組織號召力相當?shù)膹姟?/br>滕士誠看著同伴充滿斗志的吼叫,他望向東稔,看到他的臉還些許冰冷,他抿了下唇,轉(zhuǎn)身走出教室,準備去找體育老師拿鑰匙。這時,孫嘉偉也興奮的跟出來?!赴⒄\,你看大家都信心滿滿,我相信,下禮拜一定可以拿到倒數(shù)第二名。」滕士誠看著前方,卻說:「也許……倒數(shù)第三也不錯!」「咦?」孫嘉偉意外的轉(zhuǎn)頭看他,心忖,難道阿誠對比賽認真起來了?滕士誠只是想,如果,能夠拿到倒數(shù)第三名,名次再好一點,阿稔是不是就會開心些。他有點想要……討阿稔歡心。基本上,他們已經(jīng)開始交往,這么做也沒什么奇怪。可是仔細想想,以前他也有幾次類似情形,讓阿稔氣到炸,之后他才開始認真,想讓阿稔開心,而他,從以前到現(xiàn)在,何必這么做?滕士誠隊,開始密集的訓練。午休,大家一起練習,放學后,要補習的先離開,有空的繼續(xù)練習。常常滕士誠跟東稔一起練習到大家都回去了,球場只剩下他們兩人,橘色的夕陽下,他們的目光凝視膠著,東稔利落的舉球,滕士誠空中弓身,強勁殺出。他們一起回家的公車上,兩人坐在一起,滕士誠對他揚眉贊賞,「阿稔,你的漂浮球練的不錯喔!」「輕而易舉?!箹|稔冷哼。「他媽的!你要謙虛啦!像我就不會臭屁我的旋球重炮練的舉世無雙,來幾個殺幾個!」滕士誠一把抓過他的頭發(fā)亂揉,把東稔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前。「干!你已經(jīng)臭屁了?!?/br>滕士誠繼續(xù)亂揉他的頭發(fā),感到阿稔靠在他的肩上輕輕笑著,已不像前幾天那樣生氣,滕士誠的唇也輕輕揚起,原本亂揉的手停下來,不自覺的撫摸手指間的發(fā)絲。突然覺得,每天兩人單獨留下來打球,視線莫名膠著上起親密的笑鬧碰觸,很開心,又有股淡淡的甜味,就好像約會般,這種心情,會不會只有他一個人這么想?比賽當天,滕士誠隊殺氣騰騰。二年一班是強隊,加油聲勢浩大。滕士誠隊因為曾輸給爛隊,沒人指望他們。一班的球員看他們,臉色也很不屑。但一開賽,情況就改變了。發(fā)球的東稔一記漂浮球過網(wǎng),對手沒接住,輕易得分,讓學生老師甚至裁判都驚詫的睜大眼。一班的球員看著碰觸到地板的球,似乎都不敢相信,他們竟一開賽就被拿分?但那球并不是好運,緊接著,滕士誠弓身擊出的重炮,那重砸在地板上的,可怕球威,猛烈的聲響,更是讓全場屏息。大家奮力的打球,滕士誠跟兩個副攻躍起攔網(wǎng)扣殺,甚至,連完美舉球的東稔,都能在適合的時候,躍起殺球,讓對方措手不及。滕士誠看著東稔,唇角豪氣的撇了起來,翹起大拇指。他們這隊,其實實力很強。一旦密集訓練過,培養(yǎng)出默契,他們很難再輸。追根究底,大家那么拼命,也不過是為了拿到倒數(shù)第二名,但痛宰了一班,就有下一場球要打。原本不在意比賽的滕士誠,此刻很想贏,他想要更好一些的名次,莫名的想讓阿稔開心。他的認真影響了同伴,一上場,大家全神貫注的拼命殺敵。不知不覺,已到了冠軍賽。當他們抱回總冠軍的獎杯時,其實,每個人的心底都很微妙。回到教室,大家為他們熱烈鼓掌,憂郁的班導(dǎo)也露出欣慰的笑容,點點頭:「當初看你們的勝利手勢,老師就知道,你們辦的到?!?/br>滕士誠僵硬的笑笑,很想告訴班導(dǎo),其實您誤會了。這天放學后,他們?nèi)嗟禁湲攧陂_慶功宴,班導(dǎo)請客。當班導(dǎo)掏出錢包付錢時,憂郁的長嘆口氣,滕士誠跟孫嘉偉等人見了,不禁心忖,干!導(dǎo)仔,你是真心要請我們的吧?你這聲嘆息也太長了吧?結(jié)束慶功后,歡樂打鬧的學生們一一跟朋友以及老師道別。滕士誠沒有直接回家,他拉著東稔在附近逛,他們?nèi)ビ螛穲?,在熱鬧的市區(qū)亂晃。「阿稔,說起來真心虛,老師跟其他同學都不知道,我們一開始的目標,根本不是冠軍?!?/br>「會心虛的話,以后你做事不會認真點?」「阿稔,你說什么?我聽不見,怎么辦,我怎會突然聽不見了?」滕士誠雙手捂著耳朵,驚恐的嚷嚷。「那就打開耳朵,把手放下來。」東稔冷冷地說,很受不了的瞪他耍賤,之后還是忍不住踹他一腳,輕笑出來。當他們閑逛到燈光較黯淡的街道上,剛剛的輕松玩鬧褪去了些,氣氛似乎瞬間變的不一樣了。滕士誠開始有些緊張起來,他心忖,這個時候,他是不是該握住阿稔的手?那他該怎么牽?要問阿稔嗎?還是直接牽?不像滕士誠的緊張亂想,東稔似乎還沉浸在什么畫面思維里。「可是……」他說著,嘴角揚起淡淡地笑。「阿誠,你知道嗎……你在球場上時,真的很棒……好帥氣……」是月光的關(guān)系嗎?滕士誠凝著他俊美的笑臉,感到阿稔平時冰漠的眼有些晶亮,看起來朦朦朧朧的。他感到自己的呼息更緊促了些。伸出手,交往中的他們,他該要先牽住阿稔的手。應(yīng)該要這樣才對吧!此時他卻輕輕撫觸阿稔的臉,不覺低下頭,溫柔吻了他。感到阿稔的唇些許發(fā)顫。他又忍不住親吻了下,廝磨他溫熱的唇瓣。滕士誠感到有些意外。他曾經(jīng)想過,能不能再擁抱阿稔,該怎么做?而現(xiàn)在,只是因為一個吻,彼此貼近交錯的氣息,熱燙的體溫,阿稔水潤誘惑的凝望他的眼神,只是這樣……他竟已有了情欲,自然而然的。「阿稔……你……來一下……」不可思議的,瞬間的欲望高漲,讓他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聲音嘶啞的牽起東稔的手,往前拉去。東稔讓他拉著手,像是意識到什么,他氣息不穩(wěn)地問:「阿誠……你要做什么……」東稔有些不安,其實從沒想過阿誠會再親吻他,他一直認為阿誠跟他交往,只是在勉強。他幽幽抬頭望了眼滿盈皎潔的月,而后低下冰漠微紅的臉,咬緊微顫的唇,卻沒有拒絕滕士誠,任他牽著手,在無人的月夜下行走。當他們來到?jīng)]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