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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找到已經(jīng)等候在入口處的小方,匆匆忙忙的換好了衣服,兩人一起從觀眾入口進入演播廳后,駱臻就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的想法絕對是大錯特錯。他們才剛出現(xiàn)在門口,還沒往里面走幾步,發(fā)現(xiàn)了兩人的觀眾好像集體變成了黑馬警長一樣,眼睛瞪大,耳朵豎起,表情中帶著顯而易見的驚訝與驚喜。“哇?。?!”和昨天一樣的喧嘩聲響起,駱臻臉上露出一個平靜的笑容,就好像他出現(xiàn)在這里是什么很正常的事一樣。觀眾們雖然反應特別大,但完全沒有攔著他們不讓走,或者說些什么,只是舉起手機興奮的拍照,時不時的低頭交流幾句。駱臻覺得他們的反應有些奇怪,但又想不清楚,只好跟著紀越繼續(xù)往前走,到了前臺后坐在了導演的位置旁邊。主持人本來是打算把他一起拉上去的,說不定可以作為錄制的驚喜,但駱臻擺了擺手,說自己沒化妝,也沒換衣服,不方便。導演也覺得這樣有些不妥,拿攝像頭照了兩個鏡頭作為花絮后,就沒為難駱臻了。節(jié)目本來就只剩下一小部分了,錄制完回到酒店收拾了一下東西后,眾人來不及吃晚飯,拎著行李就趕到了機場。笑容甜美的空姐把飛機餐拿了過來,駱臻道謝之后看向身旁的紀越:“紀哥,今天下午您是不是在草叢里撿到了一個小金球?”紀越正在拆開餐盒的包裝,聞言停下了動作:“對?!?/br>“那是我不小心掉的,您帶過來了嗎?”紀越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把那個好像金球巧克力包裝的球拿出來,還給了駱臻。“謝謝紀哥。”雖然這球對他沒什么用,但今天下午時,系統(tǒng)又發(fā)布了一個“有借有還,再借不難”的任務:從王子手里把球取回來。果然,在金球回到駱臻手心的那一刻,腦海中就響起了系統(tǒng)提示任務成功的聲音,然后慢慢的,手心里沉甸甸的觸感逐漸變輕,最后徹底消失。道具被系統(tǒng)收回去了,但表面功夫還要做好,他拉開背包拉鏈,做出往里面放東西的動作,身后傳來紀越的聲音:“你和盛璟昭,認識嗎?”“不熟,只是家里長輩認識,所以見過兩次?!瘪樥橄肓讼胍矄柕溃骸凹o哥認識他?”“對,我們也是家里有些來往?!?/br>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紀越開始低頭吃飯,但駱臻卻沒法淡定了,雖然夏菁已經(jīng)不能再像原著中那般對他的生活造成威脅,但現(xiàn)在也有很多事情脫離了原有的劇情,就好像紀越和盛璟昭,他們原本是不應該認識的。“這是怎么回事?”【不清楚。】系統(tǒng)道。看來,還是要等另一個系統(tǒng)身上的秘密解開之后,才能找到線索了。飛機在兩個小時后降落,乘坐劇組派來的車回到片場后,駱臻快速的換好衣服,一邊聽著工作人員們匆忙的腳步聲,一邊覺得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踏實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對于片場竟然有了一種歸屬感。“小臻,你趕緊來對對戲?!币捉菰谀沁吪e著個喇叭大喊道,他以前其實是不會這樣的,就算時間再急也是比較沉著的那種,頂多讓副導演來幫他喊喊話。但最近劇組出現(xiàn)了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易捷的脾氣開始越來越差了,經(jīng)常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小駱你們出去了幾天不知道?!被瘖y的時候,化妝師偷偷跟他說,“那個曲穎的扮演者,快要把易導逼瘋了。”是一部絕對的男主片,一般的警匪片也都是這樣,男人占了片子的一大部分,女性角色的存在一般都是起到了錦上添花的作用,這部戲也是一樣。戲份較多的女性角色就兩個,一個是女一任冰,一個就是女兒曲穎。任冰的扮演者是一個科班出身,演了很多年的戲,都一直不溫不火的一名演員,人氣雖然不高,但演技不錯,偶爾指點兩句就能符合易捷的要求了。但曲穎的表演者不一樣,這位小姐是明星,更嚴格的層面上來講,是網(wǎng)紅。當時駱臻就有些不清楚,按理說易捷的戲不應該缺投資,為什么還會把一個頗為重要的女性角色給了一個什么演技都沒有的網(wǎng)紅呢?其實這事也不是機密,網(wǎng)紅小姐不僅是另一資方塞進來的,同時還跟副導演有點關系。副導演跟了易捷幾部戲了,兩人間也有些交情,再加上資方的施壓,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網(wǎng)紅雖然演技一塌糊涂,但臉好看,易捷當時想了想,安慰自己,畢竟都是些大老爺們,找個花瓶來看看也可以養(yǎng)養(yǎng)眼。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錯了,這個花瓶不僅沒有男一男二養(yǎng)眼,還不是一般的難伺候。平常臺詞背的慢難入戲性子傲也就算了,但越是在緊張的時候,她反而越難伺候。駱臻從化妝間走出去,終于明白了易捷崩潰的原因。今天是夜戲,按照天氣預報,還會下大雨,易捷正是準備用這場雨來拍攝劇中最為重要的一場打斗戲。按照劇本來說,本來應該是網(wǎng)紅安然作為人質(zhì)被挾持,其他的警察為了救她而發(fā)起的這一次行動。身為人質(zhì),那必定是不能漂漂亮亮的,衣衫凌亂,灰頭土臉才是正常畫風,甚至還要往身上添幾處傷口。胳膊腿上的傷都可以經(jīng)過化妝,但臉上畢竟是要特寫的,易捷為求逼真,就想要讓安然真正的被打一巴掌,他好言好語的解釋,武術指導是有經(jīng)驗的,打起來不痛,更加不會對臉產(chǎn)生傷害。但安然硬是不肯,說什么都不同意。易捷沒辦法,只好吩咐化妝,偽裝傷痕的妝本來就要重一些才好,而且還不是常規(guī)的那種化妝品,需要用到少量的彩粉。安然一見,又不肯了,她說自己剛剛去做了醫(yī)美,皮膚本來就不好,這樣化一晚上的妝肯定會過敏的。易捷忍不了了,摔了手里的劇本:“你到底要怎樣?。 ?/br>安然哭哭啼啼的,但眼眶里根本就沒有什么真正的淚水:“導演,就不能找個替身替我挨下打嘛?切全景的時候,我再上,避開臉上的傷不就行了。”易捷要被氣笑了:“第一,我的戲從來不找這些莫名其妙的替身;第二,我沒有你說的那么好的技巧,可以大變活人,還跟你長得一模一樣。我告訴你,你要么打要么化妝,要是不肯,你直接別干了!”安然被他的話嚇傻了,反應過來之后又開始哭了,但這一次,是真正的流下了眼淚。一旁的副導演看到了,趕緊上去勸,安然的經(jīng)紀人今天正好不在,助理縮在一邊像鵪鶉一樣。何弛皺眉:“哥,咱們今天晚上還拍的成嗎?”看這形勢,沒這么快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