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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生了什么變故,燕國這是再一次舉兵進攻。只是若燕國鐵了心要拿下信國,又怎會還好好地帶著他這個質子,鄧齊和胡莽莫非已經遭遇了不測······第十一章如果宋念能夠出來的話,就能看到,他所在的馬車正跟在一隊蜿蜒的糧草車后,冒著凜冽的風雪,艱難得往南而行。車隊中間與宋念馬車相隔著十幾輛車,幾匹瘦馬正拉著一輛四處漏風的囚車,囚車內兩個衣衫襤褸地人被凍得瑟瑟發(fā)抖,這兩人正是鄧齊和胡莽。當日宋念從宮中回來,下午胡莽便出去打探消息,夜里還未等胡莽回來,家中便來了重兵,將宋念的小院圍了起來。鄧齊知道自己給那太后使得法術只得片刻功夫就會過去,他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定不是因為這件事,那就只能是那雷厲風行的皇帝已然拿定了主意要攻打信國。宋念早就與鄧齊私下說過,便是送十個質子來,燕國也絕不會放著信國這塊肥rou不吃,只是時機未到罷了。只可惜信國國內那群人寧肯將自己的頭埋在沙子里,也不愿意直視現(xiàn)實,總覺得看不見便不會發(fā)生。鄧齊縮在囚車之中,他與胡莽都被分別用了刑,燕國人要問他們信國的軍事布防,知道胡莽曾是大內侍衛(wèi),對他用了重刑,拖回來的時候已經成了個血葫蘆的樣子。黎柯每脫出鄧齊的身體一次,鄧齊的身體便會受一次重創(chuàng),上次為救宋念他強行突破而出,歸位以后已經暗自吐了好幾次血。若是還想鄧齊的身體活的再久一點,卻是再也不能重來一次了。胡莽是個直腸子,也是條硬漢子,對家國一片赤膽忠心,饒是受了非人的刑罰也沒有撬開他牙縫。他雙腿俱斷,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鄧齊再見他時他已然意識不清,但仍是喃喃地說著:“我不知道,我只是個小兵,什么都不知道?!?/br>鄧齊知道自己也免不了這一遭,受些苦楚對他倒是沒什么,只是他擔心宋念,他本就病著,又突逢此變故,自己不在他身邊,怕是更加難捱。幸而鄧齊是個心思活絡的人,來人逼問他時,他只借著自己的印象編些并不離譜的假情報說與那些人聽,還一直叫嚷著自家公子得了時疫。他怕燕國人真的找了大夫來給宋念診治,拼著一死的危險給那大夫施了法術,讓那大夫真的給宋念診出了時疫。這法子勉強能暫時保住宋念的安全,畢竟誰也不會冒著被感染時疫的危險前去折騰他。果然宋念只是被押解在糧草車后,派了個又聾又啞的老翁看著他。燕國人雖行的是狼子野心的侵略之事,卻還非要給自己帶個漂亮的帽子,美其名曰信國國君無道,天降大災,他們燕國這是替天行道而來。大軍早已開拔,現(xiàn)在已經打到信國邊關城下,他們這是跟著糧草補給的隊伍緩慢而行,等宋念一行人來到邊城之下時,大軍已經攻打了兩天。鄧齊本想著胡編些邊防布軍的情報,盡量能給信國爭取些微末的時間,卻未想到燕國細作本事確實不小,兵強馬也壯。他只給自己爭取了一天多喘息的機會,第二日便被細作查出他提供的乃是杜撰的情報,當天晚上就對他用了重刑。他本就因著宋念的事折耗了身體,重刑之下只剩了奄奄一線生機。胡莽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受了刑,又在冰天雪地里凍著,鄧齊被拖回來后不久,就有了回光返照之象。黎柯回想著,自己已經多久沒有經歷過生死了,修仙一途孤獨寂寥,他本身又是清冷孤高的性子,雖然迎來送往地酒rou朋友不少,真正知交的不過寥寥。可就這短短幾年的時間他依著鄧齊的身份,倒是在這人間感受到了歷久未曾感受到的兄弟朋友之情。胡莽死時已是后半夜,正是最冷的時候,他與胡莽相互依偎著,耳聽得胡莽口中依稀喊出幾聲:“鄧齊!鄧齊!護好咱家公子,我好熱······”。鄧齊知道凍死之人在死前反而會感覺周身火燒一般的焦熱,他被人斷了一臂,只能用能動的那只手盡力將胡莽攬進懷里,用自己的體溫給他最后的一點溫暖,“我會的,你放心去吧?!?/br>鄧齊口上雖然應得爽利,可他也知道自己這副身體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黎柯修仙這么多年,下凡歷劫也有過不少,回想起來,這次還真的是死的最慘的一次。第二日的太陽還沒升起來,鄧齊的軀體就已經在寒冷中凍得僵硬了。一早來給他倆送飯的兵士見這兩人俱都死了,便去報給上頭,上頭也不讓埋,只說繼續(xù)帶著,以后還有用處。還能有什么用處,不過是用來威脅宋念,想從他嘴里再套取些情報。宋念得了時疫,連審訊他都沒有人愿意來,最后還是那帶隊的將軍下了死命令,著幾個體弱病殘的老兵臉覆白布來問他。宋念一個不受寵的皇子,莫說是什么都不知道,便是知道什么,以宋念的性子,也斷不會泄露半分。他身體不好,黎柯脫出鄧齊軀體以后無心離去,仍是隱了身跡在周圍看著,才只過了一半的刑具,宋念便昏迷了兩次。黎柯好懸沒有忍住要親自動手解脫了他,不想再看他受那非人的折磨。還是那連澈知曉他今日歸位,前來尋他,見他又要一時沖動之下犯下大錯,強自按下了他。"不愧為帝君親臨,我看著這嬌弱的小公子,本以為他是怎么也扛不下去的,總得撿些不大要緊的說說,沒想到,竟是一個字也不說呢。”連澈抱著臂蹲在黎柯身邊,與他一起看著宋念受刑,"幸虧你給他定了時疫的癥,要不然此次我看啊,帝君的貞cao不保啊,也沒準他就是來歷此劫的,如今被你強行改命,稍后你便等著雷劈吧,我是不會救你的。”"你不說話的時候還勉強算得上個人,一張嘴便是滿嘴的畜牲味,還是不要再講話了?!彼F(xiàn)在還是魂體,本體仍在連澈龍族的深淵中凍著,這才如此容易讓連澈治住,否則他是斷不會讓這人如此口出狂言的。宋念從沒覺得這樣疼過,便是受了那非人的刑罰,也不及他看到鄧齊尸體時心中疼痛的萬分之一。他年歲還小,從未嘗過情愛滋味,也不知這一股酸苦從何而來,又該怎樣排解,索性他也沒什么時間排解了······恍恍惚惚得被掛在木桿上,他右手很痛,全身的重量都被壓在那一只單薄的手腕上,宋念覺得自己的手腕已經在“咯吱咯吱”地亂響,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拉扯斷了似的。只是這周身的劇痛也不及他心中苦楚萬分之一,他聽得那些人的污言穢語,又憂心信國安慰,還因為鄧齊、胡莽之死悲痛欲絕,只盼著牛頭馬面能早些來到,將他一縷孤魂收去地府,也算是解脫。“看樣子,帝君即將歸位了,你是與我一同回去,還是等著見了帝君真身與他表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