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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是國際上的梟雄,即便是退位多年,氣魄仍然讓人生畏。 老夫人也不是簡單的。 顧芒眉眼淡漠,在兩人面前游刃有余,勾了勾唇,“秦老爺客氣?!?/br> 這時候,于姝走過來,一舉一動大方得體,臉上掛著優(yōu)雅的笑,“承洲?!?/br> 秦遙之看見于姝就想起她當(dāng)初賽馬害顧芒受傷的事,臉色有些冷。 于姝看見顧芒,微微一笑,“顧小姐怎么也來了?” —— 【群號:150411587】 第548章 她沒參加過這種上流宴會,這么寒酸 一群人目光轉(zhuǎn)向于姝。 秦遙之抱起胳膊,諷刺一聲:“于大小姐,我們秦家的宴會,誰來都應(yīng)該和你沒關(guān)系吧。” 于姝完美的表情有了一絲裂痕,很快恢復(fù)如常,沒理秦遙之。 周圍一群人安靜的看著于姝,覺得氣氛尷尬得有點詭異。 其實連賀一渡當(dāng)時都覺得,陸承洲是默許于姝出現(xiàn)在他們身邊的。 雖然陸承洲從來沒提過有關(guān)于姝的任何話題。 于姝也夠主動,經(jīng)常來找他們。 而且以于家跟陸家的關(guān)系,京圈都以為兩家已經(jīng)私下里通過氣兒,于姝算是陸承洲未婚妻了,就差個訂婚宴。 誰也不知道,突然出現(xiàn)了個顧芒。 還是個特別狂的大佬。 現(xiàn)在陸承洲,顧芒,于姝這三個人站在一起算什么? 賀一渡也開始為秦放擔(dān)心今天這場宴會還能不能好好到結(jié)束。 無數(shù)道視線注意著這邊,宴會廳里原本的說話聲越來越小。 于姝看了眼顧芒簡單的衣著,笑了聲,看向陸承洲:“承洲,你帶顧小姐來參加宴會,怎么不幫她準(zhǔn)備衣服?” 這話仿佛在告訴眾人,陸承洲親自帶到宴會上的人,也沒那么重要。 連個衣服都不準(zhǔn)備。 季衡也奇怪,他還問過顧芒要不要給她準(zhǔn)備衣服,顧芒拒絕了。 一件禮服對陸承洲來說更不算什么。 只能是顧芒不穿禮服,陸承洲無底線縱容。 不過他也實在是不敢想象顧芒穿禮服的樣子。 這位大佬一貫是單調(diào)的黑白冷色系。 顧芒細(xì)白的手指勾著鴨舌帽玩,聞言,目光慢吞吞落在于姝那邊,眼尾鋒利,像刀子一樣。 劈頭蓋臉的寒意。 于姝腦子里莫名有根弦突然繃緊了。 其他人聽到顧芒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帶著點兒笑,聲線又輕又慢的:“手伸得還挺長?!?/br> 于姝眸色倏地一冷,有些難堪的抿了抿唇。 顧芒這五個字,根本就是指著她鼻子罵她多管閑事。 她盯著顧芒,重新露出笑:“只是善意的提醒,顧小姐沒參加過這種上流宴會,可能不知道,宴會是需要穿禮服的?!?/br> 于姝過來的時候,她那幫朋友也跟著過來了,連其他人也在若有若無的往這邊聚攏。 都沒聽到剛才秦老爺子和顧芒說的話。 這會兒于姝聲音不大,卻足夠周圍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一時間議論聲四起。 “原來是第一次參加,難怪穿的這么寒酸就過來了?!?/br> “當(dāng)這里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混進來的嗎?” “剛看見陸少握著她的手都沒松開,我還真以為陸少很看重她,沒想到連一件禮服都懶得給她準(zhǔn)備?!?/br> 一道道聲音,越來越肆無忌憚。 于姝下巴稍微抬了抬,眼底嘲弄一閃而逝。 一身精致奢華的晚禮服,舉手投足盡顯高貴優(yōu)雅。 她是于家大小姐,京城有身份有地位的名媛,更是享譽國內(nèi)外最年輕的頂級鋼琴大師。 即便顧芒有一些產(chǎn)業(yè),在他們面前仍舊不夠看。 京圈可不是有點錢就能混進來的。 第549章 蘭庭真正的掌權(quán)人 “可就算再無知,也知道重要場合需要注意著裝吧?” “沒人教教她嗎?也真夠丟人的。” “是啊,也不知道誰讓她穿成這樣到這兒來的?!?/br> 幾個女人言語刻薄。 “我讓的?!标懗兄藓鋈怀雎?,聲線又沉又冷。 他緩緩轉(zhuǎn)向說話的一群人,臉上掛著笑,卻不達眼底。 似乎是沒想到陸承洲會開口,剛才還一臉嘲諷的名媛們愣住了,怔怔地望著陸承洲。 男人唇角的弧度愈發(fā)冷狠,“怎么,教我宴會的規(guī)矩?” 幾個名媛聞言,臉色倏地一僵,眼底兵荒馬亂。 她們雖然敢說和陸承洲一起來的女人,卻不敢得罪陸承洲。 所有人都籠罩在陸承洲的低氣壓下,氣氛越來越冰凝。 名媛們唯恐連累自己的家族,下意識看向于姝求救。 幾道視線盯著于姝,她抿了抿唇,硬著頭皮道:“承洲,她們只是覺得顧小姐穿成這樣不合適,沒有別的意思?!?/br> “不合適?”陸承洲語氣散漫,稍微低眸,看著身旁顧芒的側(cè)臉,“長的漂亮什么都合適?!?/br> 賀一渡等人:“……” 一群女人聞言,臉色當(dāng)即一片羞窘。 像是被人指著自己的臉說丑。 有人似乎忍受不了陸承洲這番話,脫口而出一句:“宴會穿的這么隨意,只怕也穿不起禮服吧?!?/br> 秦家的宴會,誰的禮服不是近百萬? 正常人怎么可能會不在意自己在宴會上的形象? 誰不想艷壓群芳? 一個連宴會都沒參加過的人,以為一張臉就可以肆無忌憚? “穿不起禮服?” 又一道聲音響起,眾人下意識的,看過去。 季衡淡淡一笑,側(cè)著身體,掀了掀眼皮,“這位女士,你身上這件蘭庭的晚禮服,就是你口中穿不起禮服的人的作品。” 女人皺眉,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銀白色禮服,冷聲道:“這不是你們總設(shè)計師G設(shè)計的高定晚禮服……” 話說到一半,她嗓子仿佛啞了一樣,倏地消聲。 她表情僵硬轉(zhuǎn)向顧芒。 其他人再遲鈍,這會兒也反應(yīng)過來了,看顧芒的眼神都變了的震驚。 好半晌,女人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就是你們總設(shè)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