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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兒八卦的?】 江燧坦坦蕩蕩:【是啊?!?/br> 顧肆也爽快的跟他分享消息:【陸承洲?!?/br> 那邊,江燧躺在沙發(fā)上,看見這個名字直接坐了起來。 紅蝎那位? 緩了緩,他問顧肆:【是我知道的那個陸承洲?】 顧肆:【是啊?!?/br> 江燧嘴角抽了抽,真是問了句廢話,除了那位還能有誰。 他回復(fù):【行,我就不擔(dān)心你了?!?/br> 顧肆又跟他聊了兩句,就收起手機(jī)繼續(xù)看書。 反正他去了赤炎,霍執(zhí)想找到他都難。 規(guī)矩是八歲必須回去,他就偏偏要打破這個規(guī)矩。 反正他和他姐也不是第一次了。 …… 璽宮。 陸承洲出去了一小時才回來。 顧芒胳膊伸直,手腕搭在桌上,還是陸承洲走的時候那個姿勢。 她望著陸一和陸三手里拎著的吃的:“……” 看購物袋里頭的包裝,全是照她的喜好買的。 陸一和陸三跟顧芒打了招呼,然后把東西放下,恭敬道:“陸少,那我們先走了?!?/br> 陸承洲嗯了聲。 公寓門關(guān)上,只剩下他們兩個。 陸承洲把甜品和馬卡龍那一袋吃的拎到她面前,然后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管藥。 顧芒:“……” 第543章 那位大佬喜好特別 陸承洲看著藥管外包裝上的字,看完了,目光對上她的眼睛:“涂完藥再去睡會兒?” 顧芒沒什么表情的哦了聲,起身,伸手要拿藥,“我自己來。” 陸承洲手指沒松,反而握住她的手,嘴角淺薄的勾著一抹弧度,“既然是我的,還是我來。” 顧芒:“……” …… 涂完藥,顧芒看著他抽了紙巾,擦手上的藥。 她嘴角輕抿,手指微微顫了一下,一瞬不眨的盯著他的臉。 有點兒想打人。 陸承洲抬眸看向她,見她眼神直勾勾的,恨不得弄死他一樣,笑。 他擦干凈手指,把紙丟進(jìn)垃圾桶,不緊不慢出聲:“別看了,這次必須休息幾天再說。” 顧芒懶得和他說話,躺下去轉(zhuǎn)過身背對他。 陸承洲伸手把她臉上的頭發(fā)撥到耳后,“我可是讓你上了,別始亂終棄,知道嗎?” 顧芒斜他一眼,“你以前沒這么sao?!?/br> 陸承洲挑眉,還想了下,然后點了點頭,挺認(rèn)真的說:“為你學(xué)了點兒,現(xiàn)在就用上了,不喜歡嗎?” 顧芒:“……” “不喜歡的話,你告訴我,我再去學(xué)點兒你喜歡的。”陸承洲又低聲補(bǔ)了句。 顧芒:“……” 碰上對手了。 她面無表情的閉上眼睛。 陸承洲唇角勾起來,手伸進(jìn)被子里,握著她的腳踝輕輕摩擦,正要說什么,手機(jī)響了起來。 他拿過來看了眼來電顯示,接通。 陸老太太的聲音傳過來,“你什么時候帶顧丫頭回來?” 陸承洲淡淡的開口:“后天?!?/br> “行?!币姴皇峭鲜彀雮€月,陸老太太語氣好了點:“下個月一號秦家老爺子辦壽宴,給顧丫頭親自寫了邀請函,你把她帶過來,我?guī)垩?。?/br> 秦賀兩家依附陸家,家族發(fā)展的風(fēng)生水起。 陸老太太向來給這兩個家族面子,有份量的宴會都會親自去。 這次親自給顧芒寫了邀請函,這面子更要給。 陸承洲在整個京圈都低調(diào),幾乎不參加任何宴會,神龍見首不見尾。 連陸宅都不怎么回去。 陸老太太也沒指望他去參加秦家的壽宴。 陸承洲手指下,腳踝的皮膚細(xì)膩柔軟,踝骨圓潤,“我?guī)?。?/br> 陸老太太愣了愣,挺意外的,“你要去秦家的壽宴?” “嗯?!标懗兄拚f:“這事兒您不用管了?!?/br> …… 與此同時。 霍執(zhí)單手插兜,站在歐式風(fēng)格的落地窗前,望著外面一排有些陳舊的射擊靶。 光頭一進(jìn)來,就看到這一幕,目光也望出去。 那排陳舊的射擊靶上,一環(huán)外圍一圈被打的滿是彈孔,從邊緣裂開。 一環(huán)往內(nèi),一槍都沒中。 若是別人看到這些靶子,只怕都會說射擊的人技術(shù)差到什么地步,才會幾乎脫靶。 只有這里的人知道,這一排射擊靶的主人槍法有多好。 那位喜好特別,不喜歡十環(huán),偏偏喜歡一環(huán)。 光頭走到霍執(zhí)身后,恭敬道:“先生,那邊把顧肆少爺跟丟了,人在冥嶼洲消失的?!?/br> 霍執(zhí)沒多說什么,只問:“她在璽宮?” 第544章 各方都在查你 光頭道:“對,不過顧小姐應(yīng)該是要回京城準(zhǔn)備去上學(xué)的?!?/br> 他不是很懂,顧小姐為什么會選京城大學(xué)。 反而讓那個顧音去了醫(yī)學(xué)組織。 他們這些人,就從來沒猜準(zhǔn)過顧小姐想做的事。 “她這個年齡,去學(xué)校交些朋友也好?!被魣?zhí)說:“我給顧肆的禮物送到了沒?” 光頭抿唇,低下頭,“屬下辦事不利,我們的人靠近不了顧小姐和顧肆少爺,沒送出去。” 霍執(zhí)也料到了,沉默了幾秒,說:“算了,送過去她也會扔?!?/br> 光頭一愣,抬頭。 先生這次怎么這么容易就想通了? “但還是得送,禮物不能少。”霍執(zhí)側(cè)了側(cè)臉,看向他:“她性格比較冷,精誠所至。” 光頭覺得這方式有問題,但又不知道怎么說,只能說是的,接著轉(zhuǎn)回原來的話題,“先生,我們找不到顧肆少爺,怎么跟長老會那邊交代?” 霍執(zhí)道:“顧肆在赤炎,盯緊冥嶼洲,找到人帶回來?!?/br> 長老會那邊,不敢惹顧芒。 “是?!惫忸^恭敬地說:“還有件事,京城秦家,老爺子壽宴,我們?nèi)???/br> 霍執(zhí)淡淡笑了,“怎么,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淪落到去參加秦家的宴會了?” 光頭抓了抓禿禿的頭頂。 秦家作為陸家那一系發(fā)展最好之一,在京城的確沒人敢輕視。 但在他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