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男神在我身上策馬奔騰(H)、rou絲男與高富帥(H)、大叔,你是我們的!、快穿之帶著系統(tǒng)拐男主、反派兼職超級英雄、在逃生游戲里撩宿敵、我綁定了學習暴富系統(tǒng)、職業(yè)女星、狗血三批故事、夫人每天都在線打臉文
是了。不好意思走神了。“諸位都請起來吧,這不過是在私下里同大家聊聊,不必拘禮?!?/br>幾人道了謝,依次在兩邊座位上坐下。“諸位在這幾月里可還習慣?”“多謝天帝關(guān)懷,都挺好?!?/br>尋塵主動來當這個發(fā)言人:“我們兄弟二人當初還在修煉的時候,就聽聞陛下仁厚,天界被治理得相當好,我們做夢都盼這一朝飛升,哪敢有嫌棄什么;也不枉我們辛辛苦苦修煉多年,才換來今天的輝煌!”他跟在說什么新年新氣象,總結(jié)輝煌過往,展望光輝未來似的,情緒非常飽滿激昂。初元坐他邊上,捏著耳朵尖晃了晃。天帝呵呵一笑,又看向初元:“那初元愛卿又怎么樣呢?突然從人界飛升,我還怕你不習慣,鬧著要走。但既然是被那份報名表選中了,我也不好食言而肥,你可不要覺得委屈啊?!?/br>我哪兒敢委屈??!初元心里頭這么想想,臉上還是換了一副笑,心里覺得這跟當初在學堂讀書時,還發(fā)著呆就被先生叫起來背文章沒什么兩樣:“不委屈不委屈,諸位同僚還是挺照顧我的?!背踉蛔杂X視線飄向了尋塵和寄北,又飄回來,“都挺好,都挺好?!?/br>他可沒興趣學尋塵似的,挺好完了還有長篇大論。旁邊煉御為了不被強行點到然后起來講小作文,很敷衍地在那兒“嗯”了一聲跟票。天帝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在初元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然后才移開,開始接下來的例行訓話。初元被他盯得頗為不自在,抬手捋了捋袖子,仿佛是在確定上面是不是還有狗毛,基本上沒聽進去幾句,光是在聽見說什么“為了社稷”,又夸了夸煉御的業(yè)績之類。業(yè)績?什么東西?初元不是很清楚煉御每天都在忙些什么,在他眼里當個神仙就是閑人了,畢竟他有事兒沒事兒去燒香拜佛祈求神明保佑自己,從來沒有哪尊大神理過自己。肯定都閑著不干活。真正閑著不干活的人在這兒托著下巴走神,控訴別的神明,左耳朵是天帝的說教,右耳朵是尋塵和寄北的捧哏,一會兒一句“說得對”,要么一句“確實”,聽著還挺有點節(jié)奏和韻律。想睡覺......“諸位愛卿可是還有什么想說的?”天帝在四人之間掃了一圈,也不知道看見什么,嘴角一勾。剛才仙使來報,說是時鑒真君在門外等候。他想著指不定是時鑒有什么要事,這邊早些結(jié)束,讓他進來好了。只是初元這......天帝想起了些事,嘴上也被人打斷了。是煉御起身行禮:“陛下,煉御愿親自去凡間游歷?!?/br>天帝笑容和藹地捋捋胡子:“準。這是好事啊,人間再多疾苦,光是我們在天上看看洞察鏡也感受不到的,還不如親自在人間走一,這樣才是真的為人做事啊?!?/br>尋塵和寄北捧臭腳,初元跟著裝樣子:“煉御真仙確實為人著想?!?/br>初元想著,所有苦難,萬惡之源都是一個窮字,你去游歷了又能怎么樣,多殺幾個怪又不能掉金葉子。小會結(jié)束,四人退下。正準備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初元突然看見門口,時鑒居然還在那兒站著等。端著個拂塵,身形頎長,站在那邊的花樹下,發(fā)梢肩頭落了好些粉紅的花瓣,比在初元那兒的悲慘遭遇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兒,就整一副翩翩君子的裝逼樣兒。好一個盡忠職守的背后靈!見幾人出來,時鑒直接沖著初元那邊過去。門口的仙使突然對時鑒說:“時鑒真君,天帝有請。”初元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來找天帝的,是自己想多了。作者有話要說: 2√☆、第三章時鑒在天帝面前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禮。“時鑒,你跟了初元這么久,如何?”“他......每日也不過是在府中玩鬧,并未做什么?!?/br>天帝探手在手邊香爐頂上飄出來的煙中隨意一抓,竟直接化形,一層白煙化成的薄紗被他勾出,隨意在手中揉捏片刻,又化為煙塵融進了空氣中。過來好久,天帝都未曾開口。他有意無意瞧著時鑒的反應(yīng),卻知道自己其實看不出什么,于是開口問他:“這是你安排的吧?”時鑒回答得很快:“不是?!?/br>天帝確實什么都看不出來,沒有情感的神明是不會表現(xiàn)出什么的。他只是不肯相信,畢竟作為過來人,他知道再表現(xiàn)不出來,也不代表不存在。他沉吟片刻:“那你去吧?!?/br>“是?!?/br>時鑒從帝華城出來,意料之中的沒看見初元,應(yīng)當是回去了。他一下子不知道要回哪里去,是去回自己的仙府,還是繼續(xù)去初元那里。初元對他的到訪,表面上是相當抗拒的樣子,但每回去時,院中的天空總是清空萬里。時鑒琢磨著琢磨著,腳已經(jīng)又踏進初元仙府的大門了。阿喵從雜草堆里撲出來,一頭撞在他腳后跟碰瓷,奶聲奶氣地“汪汪”叫了兩聲,十分嫌棄地跑開了。時鑒視線順移過去,就見一雙纖白的手將它撈起,然后被寬大的袖袍裹進了那人懷里。手的主人聲音溫和且無奈,聽著還摻了半分不耐煩,像是在趕人:“時鑒真君,您老怎么又來了?”“切!是他們不懂!”初元恨恨地拿筷子在碗沿上敲了一下,敲完覺得沒禮貌,又在碗沿上摸一摸算給碗賠罪,“吃乃人生一大幸福之事,老一輩人說啊,能吃是福!我哪兒俗了哪兒沒個神樣了?以為我樂意當神??!”時鑒抿了一口杯里的酒,入口不知是什么感覺,只知與平常所接觸的都不同。這是初元連著阿喵一塊兒帶回來的。“誒真的是,有那么嫌棄我嘛?他們哪兒來這么大臉!”初元喝了點酒,小風再一吹,現(xiàn)在有點亢奮,“辟谷?聽著高大上,不吃不喝也不會死,可是他們錯過了生而為人最有意思的事!連做人的樂趣都體會不到,還說什么為人民服務(wù)???”時鑒:是是是。“誒你說說,這好喝吧?”時鑒:嗯嗯嗯。其實不知道怎么樣叫好喝,只是說喝完之后并沒有讓他覺得在喝第二口的時候有種抗拒的動作。“吶,雖然不用吃也不會餓,但是我就是享受這種熱飯熱菜帶來的......滿足?!背踉X子都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了,措辭措半天,又端著酒壺給自己和時鑒一人倒上一杯,嘴里還念念叨叨。只要初元倒了,時鑒就喝,非常爽快。初元這種時候就覺得時鑒這人還不賴,一點都不磨磨唧唧,勸酒都不用勸,爽快!天界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