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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縈。-先帝想要建的行宮因為突發(fā)暴.亂被迫停工,新帝上位后繼續(xù)修建,只是把原先定下三年的工期延續(xù)到了十年,也給了來京城建行宮的工匠們喘息的時間。行宮落成后,豐元帝派遣五千御林軍看守,除了一些住在行宮內(nèi)休養(yǎng)的妃子,還有一些經(jīng)過皇弟特許在此居住的人。在這里居住的人中有一位是最特別的。那是一位溫潤如玉的君子,住在行宮內(nèi)已經(jīng)有幾年之久,宮女與太監(jiān)都不認識他,卻對他極其恭敬。這位公子整日除了讀書寫字,彈琴作畫,就是看著行宮中的湖心摸著心口發(fā)呆,他對待下人也很好,所以經(jīng)常有膽子大的宮女與他搭訕,說著說著就偷偷紅了臉。有人曾經(jīng)偷偷問過他與現(xiàn)今的皇帝是什么關(guān)系,那公子只是愣了一下,便笑著搖了搖頭。他不愿意說,后來慢慢的也就沒有人問了。也有人曾經(jīng)傳過小道消息,說看見過當(dāng)今的帝王特意來行宮見公子,還笑著喊了,“皇兄?!?/br>那人說見到陛下的公子是他一年到頭看過的最高興的公子,笑的比那春花還美,比京城的初雪還溫柔。兩人并肩在行宮的紅墻黃瓦中散步,看天鵝在湖中掠過,撩起一片水簾,舉止親昵。不過有幸見過這些人沒過多久就被調(diào)走,銷聲匿跡了,這位公子的來歷便成了一樁宮廷密事,無人敢去探尋了。將軍篇“一間上房?!?/br>“四文錢一日,住幾日?”懶洋洋地小孩兒單手撐著頭靠在柜臺后面,手指熟練地噼里啪啦打著算盤。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在一旁好奇地追問,“哥哥,你說的那位神仙哥哥后來去哪里去了呢,他治好我的病之后呢?”小男孩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煩不煩,都說了,神仙哥哥去天上了?!?/br>小女孩撇了撇嘴,童言無忌直言不諱道,“哥哥騙人,之前的故事肯定也都是騙我的,壯壯哥早就告訴我了,哥哥你之前是去偷別人的錢給我治的病?!?/br>小男孩一把捂住她的嘴,惡狠狠道,“我才沒有說謊,早晚有一天讓你也見見?!?/br>講到這里,他卻有些沮喪,他知道,他這一輩子恐怕都沒有機會讓他的meimei見到那個人了。小女孩被他捂住嘴,視線卻移向一邊,看著不遠處的人,等到男孩松開手,她才拉了拉他的袖子,激動道,“哥哥,你快看,那個戴著斗笠的大哥哥好像你說的神仙哥哥啊?!?/br>小狗崽嗤之以鼻地哼了一聲,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像那個人的人存在?他不屑地朝著小女孩指的方向看過去,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于此同時,他的心狂跳起來。一邊理智告訴他,這人不可能是那個人,可是另一邊,又有一個聲音告訴他,萬一呢,萬一真的是他呢?直到那個人站在他面前,戴著與那人一模一樣的白色斗笠,用沙啞低沉地聲音說了一句,“一間上房?!?/br>小狗崽就像xiele氣的皮球一般。不是他,那個人的聲音不是這樣的。他失望地垂下頭,又恢復(fù)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不情不愿道,“三文錢一夜,住多久?”眼前的人偷笑了一下,悄悄撩起簾子,清越的聲音中摻雜了一絲笑意,壓低聲音,“小狗崽,你不認識我了嗎?”小狗崽猛地抬起頭,就猝不及防對上那雙笑眸。來人彎著的眼睛像月牙兒,一年過去了,他還是那副模樣,好像時間也不忍心改變過他的容貌笑顏一般。此時他笑著喊,“小狗崽。”旁邊的小姑娘望著他發(fā)了一會呆,過了一會沒有聽到自己哥哥說話,便偷偷拉了一下一旁哥哥的袖子。小狗崽這才猛地回過神來。他沒出息地狠狠用袖子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語氣中摻雜了一些委屈,“你還回來做什么啊?”真的是.......好不容易才要忘記你長得什么模樣,結(jié)果你又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真是太討厭了。-“將軍,陛下派去突厥談判的使者回來了,據(jù)說又吃了閉門羹。”岳秋云手上翻著書的動作一頓,微微蹙眉,過了一會,嗤笑一聲,“他還真是有夠執(zhí)著的,這幾年派去的使者不下百個,回回碰壁,還不長記性?!?/br>稟告事務(wù)的下人垂下眼,裝作沒有聽見自家將軍用這種輕佻的語氣談?wù)撊缃竦牡弁酢?/br>岳秋云嘆了一口氣,“突厥人冥頑不靈,若是真的那么好說服,也不至于從梁國開國起就打仗,打了幾百年也沒有個結(jié)果,他真是太天真了?!?/br>下人忍不住替皇上說句話,“陛下也是為了盡早與突厥和解,陛下說北地常年戰(zhàn)亂,百姓深受其害,希望能早日解救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京城遠在天邊,陛下日理萬機還要心系這里,實屬不易?!?/br>岳秋云挑了挑眉看著他,“你怎么回事?怎么替那人說起話來了?!?/br>下人心說還不是你老是沒事挑新帝的茬,一天要提起新帝八百遍。岳秋云收回視線,手指在紙面上摩挲了一下,突然想起曾經(jīng)有個少年一臉天真地站在他面前,說要結(jié)束戰(zhàn)亂,讓百姓有家可歸,安居樂業(yè)。那人果然沒有食言,自他即位后就一直在為此努力爭取,如今梁國西南和南邊的國家都已經(jīng)成功建交,只有突厥這一塊難啃的骨頭軟硬不吃久攻不下。這個時候,那個人應(yīng)該在乾清宮處理政務(wù)吧。“將軍,外面有人求見,還讓在下把這個遞給您,說他來完璧歸趙了?!?/br>正發(fā)著呆,外面有侍衛(wèi)進來,呈上來一樣?xùn)|西。岳秋云皺著眉,正想著是不是有人惡作劇,打開造價不菲的檀盒,看清里面的東西后,刷的一下起身。“人呢?”“???”侍衛(wèi)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朝著外面指了指。岳秋云帶著東西大步出去。將軍府會客廳內(nèi),一個戴著斗笠的人正不慌不忙地喝著茶。岳秋云看到那人的時候心中猛地跳了一下,三步并兩步走到他面前,不客氣地一把摘下他頭上的斗笠。少年不滿地搶過斗笠,“岳秋云,朕現(xiàn)在好歹也是個皇帝了,你是不是該恭敬一點。”岳秋云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他沉聲問,“你來這里干什么,京城那里的事你都不管了嗎?”楚瑜笑瞇瞇地晃了晃腿,“看到我讓人遞給你的東西了嗎?一年前你把虎符借給了我,現(xiàn)在我履行諾言,親自來還給你,高不高興驚不驚喜?”岳秋云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撇開臉,“送完了趕緊回去,別任性,你到底是怎么丟下那么一大堆事跑到這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