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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取名,雖然聽不懂,他還是欣然接受了。他有些感激那個和尚,若是他到現(xiàn)在沒有名字,此時在少年面前難免要羞赧起來了,聽到楚瑜夸他的名字,他原先還沒有感覺,此時突然也覺得這個名字變得美起來了。楚瑜也沒有自己隨口一句能讓他這么高興,不過看他沒有再在意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總算松了一口氣。趁著這個功夫,有不少人都跟逃難似的跑出去了,外面天色已晚,姜醒也不得不帶著籃子匆匆離開。楚瑜這才空出閑來看孟縝之那邊的情況。該收拾的人都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幾個大漢在地上滾來滾去,有軟骨頭早就開始哎喲哎喲的求饒了。孟縝之拍了拍手,對著旁邊瑟瑟發(fā)抖不敢說話的小二和掌柜抬了抬下巴,“這里所有砸壞的桌椅他們賠,想來他們這群土匪頭子肯定是不缺錢的,若是他們不給錢再來告訴我?!?/br>楚瑜挑了挑眉,“哦?你要賠?”這人還有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的時候?孟縝之嘴角含笑,懶懶地?fù)u了搖頭,“我可以再揍他們一頓,揍到他們給錢為止。”楚瑜被他逗笑了。孟縝之看著微顫的帽子,突然湊到他旁邊,用別人都聽不見的聲音小聲道,“剛才你們說話我都聽見了?!?/br>他剛睡醒,嗓子還有啞,笑起來肩膀一顫一顫的。“你說說,你都跟我姓了,以后是不是就是我的人了?”楚瑜,“”他在打架的時候還順帶偷聽人講話的?他飛快把孟縝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甩開,暗暗瞪了他一眼,想起他看不見,趁著旁邊沒有人注意這邊,又撩起簾子,挑起眼角橫了他一眼。撩開白簾,看的更加清晰了一些,孟縝之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只是眼中多了幾分柔情和認(rèn)真,讓楚瑜都簡直都有些不敢他對視。于是他撇開臉,干脆裝作沒看見,“孟縝之,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你這么能打了。”“哦?”孟縝之挑了挑眉,“為什么?”楚瑜笑著哼了一聲,“你若是沒有這么個一技之長傍身,怕是早就被人打死了吧?!?/br>嘴這么欠,還一撩撥一個準(zhǔn),任誰看他都要夸一句翩翩少年,聽完他說話卻只想在他那張臉上打一拳。孟縝之哼哼兩聲,又打了哈欠,眼角都濕了。楚瑜看著他這幅萎靡不振的模樣,與剛才打架時候簡直判若兩人,遲疑了一下,問道,“你今晚還要出去嗎?”孟縝之怔愣了一下,很快又換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怎么?怕我凍死在外面?”“凍死在外面最好?!?/br>丟下這么稚氣的一句話,楚瑜就沒有再理會,啪嗒啪嗒地上樓去了。很快,孟縝之就聽到啪的一聲,房門狠狠帶上的聲音。他啞然失笑。轉(zhuǎn)過身,小二還在收拾桌椅,幾個躺在地上在一旁不敢說話的人警惕地看著他,生怕他還有什么動靜。孟縝之的眼神淡淡地掃過他們,從口袋里掏出一錠銀子丟給小二,懶洋洋道,“麻煩了?!?/br>剛才還愁眉苦臉的小二看到這錠銀子,馬上就眉開眼笑。他走到那位剛才領(lǐng)頭鬧事的人旁邊,踢了踢他的腿,“以后不要來這里找麻煩,懂事兒就自己上官府去,實在不行就窩在你們那破山頭,別欺負(fù)這里的百姓了,知道了么?”“懂懂懂,”那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鼻青臉腫地看著孟縝之。孟縝之點了點頭,“行了,滾吧?!?/br>于是幾個人就手腳并用地滾了。等解決完這些問題,孟縝之剛要抬腳往客棧外走,動作停了停,想到了什么似的,低頭笑了一下,突然改變主意,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回房。他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楚瑜正站在木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孟縝之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楚瑜又啪嗒啪嗒地跑下樓,把一棵花扔進他的懷里,沒有多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跑了回去,“這是剛才那孩子給你的?!?/br>孟縝之表情莫名地站在那,手里還捻著一朵小花。-第二日,封山的大雪竟然停了,有鎮(zhèn)子上的老人說瑞雪兆豐年,來年地里的收成肯定會好,可惜楚瑜沒法看到這里土地的收成了,等上了凍的路化開,他們又要上路繼續(xù)北上。下雪的那幾日,楚瑜天天晚上都能看到賣花的少年來聽說書人說書,每天說書人拍板結(jié)束,他就會留下幾朵花,雪停之后反而沒有看到他了。過了幾天,楚瑜也慢慢地把這件事忘記了,那個少年好像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直到雪停后的第三日,鎮(zhèn)子上辦了一場喪事。在這封閉常年不與外接觸的小鎮(zhèn),喪事和喜事都是能驚動整個鎮(zhèn)子上的大事,楚瑜白天還能聽見嗩吶吹的哀樂,晚上就聽到聚在大堂聽書的人談起。這幾日孟縝之好像很少出去喝酒,經(jīng)常楚瑜在大堂戴著斗笠聽書,他就坐在一旁自斟自飲,下酒菜是不知道從哪個書生那順來的詩經(jīng),最喜歡的就是和楚瑜斗嘴逗趣。這日夜里楚瑜喝著熱身子的熱米酒,就聽到旁邊幾個人談起白日的喪事。“聽說死的是住在弄堂盡頭的婆娘,那婆娘幾年前一個人帶著個小孩兒搬來這地方,死了之后也只有個瞎眼了的兒子給她收尸。”那人喝了一口熱酒,舒服地吐出一口氣,“那寡婦長得還不錯,就是病懨懨的,有媒婆想給她說親,都被她那個兒子趕走了?!?/br>聽得人唏噓了幾聲,感慨,“那小孩兒才多大,十五?十六?也沒個人照顧的,以后只能一個人生活咯?!?/br>楚瑜原先與孟縝之討論了幾局棋,正控訴著二皇兄以前是如何毫無人道的慘虐他,此時聽到這里,慢慢安靜下來。孟縝之注意到他的異常,饒有興致地聽完他們的談話,突然開口問道,“不知幾位仁兄可知道那孩子住在什么地方?”那幾個人常來這里喝酒,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孟縝之是那夜教訓(xùn)土匪的人,突然就閉上嘴,不開口說話了。有錢有實力的外來人在這鎮(zhèn)子上本來就不多,怕惹禍上身,老實的本地人往往都是又向往又敬畏的。孟縝之想繼續(xù)追問,楚瑜突然拉住他的袖子,沖他搖了搖頭,只好作罷。一壺溫好的酒喝完,說書人也已經(jīng)講到了尾聲,大堂逐漸空曠起來,人慢慢走掉了,那個說書人也起來收攤子。他美滋滋的把賺的盆滿缽盈的鍋收起來,就看到一個人站在他面前。他抬起頭,就看到一個那天那個戴著斗笠的少年站在他面前,而另一個則是在他后面雙手抱臂。客棧已經(jīng)打烊,這里已經(jīng)沒有別人了。楚瑜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