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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之天(九)九笙無奈得聳聳肩,這凝神草可是他威逼利誘了許久宮虎才給的,著實是心疼得緊。臨光這才看清面前的幾人,她冷哼一聲,“天外天賊人猖狂!”九笙頓時不高興了,“你那相好是青夷山賊老頭害死的,可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只不過是借宿罷了!”臨光忽而臉頰一紅,“荀布魔君不是我相好?!?/br>九笙頓住,修行界一般稱為道侶,于是他瞬間改口,“你為了那誰幾乎神魂盡損,還不是道侶?”“罷了罷了,有什么遺言就說吧,要不是小白說要救你,我才不會浪費我的凝神草呢?!本朋掀财沧?,有些不愿意。白蕭蹲下身子,神情嚴肅得問,“你們?yōu)楹我ヌ焱馓炷孟傻???/br>那笛子對宮老頭來說很是重要,可他當日明明聽荀布說,這仙笛是他師尊的東西,這還真是有意思。“那是宮連桀從他師尊那兒偷走的!我只是要替他拿回!”臨光咬牙切齒。“既然是荀布魔君師尊的東西,他師尊為何不親自問天外天討要?”臨光冷笑一聲,雖說是回光返照,但卻也目光如炬,她咬牙切齒,“宮連桀卑鄙無恥,那是都樂魔尊的本命法器!”這位都樂魔尊想來便是荀布的師尊了。她看了一眼白蕭,“這位也是修士,應該知道修士離了本命法器會如何!”本命法器顧名思義,法器與本命相連,同氣連枝,除非本人隕落,否則絕對不會允許法器離身。“當年宮連桀從天外天下山,正遇上飛升歷劫失敗的都樂魔尊,都樂魔尊飛升失敗閉關,身為弟子的荀布便想盡辦法去北海為他取夜明珠以護元神,沒想到宮連桀竟是在這個時刻前來盜取仙笛!”臨光冷哼一聲,“堂堂玄門,自詡正派,竟做出這種勾當,真叫人不恥!”“都樂和荀布雖為魔道中人,但與旁的以采取陰陽二氣修煉的魔道不同,他們雖說也靠吸食修煉,但卻選擇吸食那些為禍人間的修士之精氣以自養(yǎng),這比那些濫殺的玄門好太多了!”“那宮連桀一聽自己舊愛難產(chǎn)入魔,又聽聞都樂仙笛可凈心驅魔,是以他故意接近都樂魔尊,趁著魔尊病重,盜取仙笛?!?/br>臨光咬牙,“你們玄門,一個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九笙忽而來勁了,這故事竟是如此千回百轉,太有意思了!他決定要自己買紙筆,自己寫話本!之后的故事自是眾人都知曉的,荀布從北海歸來,發(fā)現(xiàn)師尊不在,又聽聞天外天得了一把仙笛作為鎮(zhèn)山之寶,于是他隔三差五便要去山莊取回仙笛。白蕭卻道,“如今山莊中有一只惡鬼,這么些年多虧都樂魔尊的仙笛才能鎮(zhèn)壓住,若是強行拿走,那只惡鬼恐怕會危害人間。”“真是天大的笑話!”臨光的眉毛諷刺一挑,“這天地之間有眾多修行法門,難道就沒有一種修行法門能夠化解那只惡鬼嗎?看來你們與那些沽名釣譽的玄門一樣,不過是些敢說不敢做的廢物罷了!”臨光忽而起身,強忍著身體的劇痛,一步一步往天外天的方向走去。“這位姑娘,你這是何苦?”白蕭攔住她,他想為她療傷,可對方本身就是一撮燈芯,吸取天地靈氣而生,與他的修為相背,他根本幫不上什么忙。臨光卻是冷笑一聲,“怎么?你不敢去,還想要攔我不成?荀布已經(jīng)死了,他的這個遺愿自然我去完成。”聽著她的話,九笙忽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說不是道侶?他的遺愿你竟連命都不要也要去完成……”“你!”臨光的臉頰隨即又是一紅,“這位小郎君,你可莫要亂說,他是我的恩人,我自是要報恩的!”九笙緩步走到她的面前,隨后伸出手來,“方才你是吃了我的凝神草才醒的,這么說起來,我對你也有些救命之恩,你也要還我?!?/br>臨光不禁有些惱怒,“小郎君,我已經(jīng)油盡燈枯,再也勻不出什么來報答你的恩情,你這是在為難我?!?/br>“哪里為難了?”九笙瞥了瞥嘴,“不過是個遺愿你上趕著去完成,你即便完成了,對方都已經(jīng)死了,你這么做又有何意義?我這個恩人還活著,你竟還不管不顧的,唉,天地良心?。 ?/br>他說著很是委屈的看向白蕭,“小白,你說對不對?”白蕭毫不猶豫,緊蹙著眉頭,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九笙又看向綠桑,綠桑綠著臉也跟著白蕭一樣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九笙一旦出現(xiàn)這樣的神情,就說明肯定是盯上了對方的某樣東西,而且是志在必得,綠桑輕嘆了一聲,心中默默地為臨光默哀了幾息。臨光立在他面前,質(zhì)問,“那你想要我怎樣?”“你是燃燒天地靈火的燈芯,是也不是?”九笙問道。臨光愣住了,修為再高強的人看她也不過是一撮燈芯罷了,沒想到眼前的凡人竟然連她承載什么火都能看得出來,他到底是個什么人?九笙微微一笑,“我的爐子正好缺一個火,不然你給我燒爐子以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如何?”一旁的綠桑扶額,來了來了來了,這回竟是看上了對方的心火,也不知怎么得,這一行為竟是與某一個人很像。白蕭本以為他只是說說,阻止她去做傻事罷了,沒想他竟真的要問她要,而且,竟是連爐子也拿出來了。這爐子,似乎有些眼熟,他好像在宮虎的煉丹室里見過。九笙掏出了那丹爐,笑著朝臨光招招手,“來吧來吧,反正你時間也不多,來我這爐子里也不吃虧不是?”臨光頓了頓,她的神魂早就被天雷燒得差不多了,如今也不過只有這么一點心火維持著,但她也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油盡燈枯,天外天近在眼前,可如今對于她來說,根本就是遠在天邊。就算她面前上了山,也根本進不了仙笛樓。她猶豫了。“來吧,沒事的!”九笙那張?zhí)煺鏌o邪的笑臉對著他,他的那雙眼睛干凈透徹,有一時間竟是像極了天上的星星。臨光腦中忽而閃現(xiàn)出初見荀布的模樣,她是北海遠山上一盞油燈里的燈芯,千年前,有位仙人在那兒飛升,將她留在了那兒,幾千年的孤獨寂寞和日月精華成就了她,使得她化作了人形。北海遠山之上終年積雪,刺骨寒冷,即便是修行者,也敵不過這樣的寒冷。就在這一日,交加的風雪之中,她看到風塵仆仆的荀布,他一遍又一遍地上山,一遍又一遍地被人趕下山去。他身負重傷,卻還要去尋找傳說中蛟龍眼中的夜明珠。最終他還是暈倒在了路上,臨光走到他的身邊,給了他一絲溫暖,他醒了過來,她告訴他,夜明珠只是個傳說,千百年來,她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