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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會沒有回音。他關(guān)了電腦就準(zhǔn)備回去阮年的那邊吃午飯,今天輪到阮年做飯,黃愷頤帶著薈在阮年的前花園那里玩耍。飯后閑談時,江瀾生向阮年說了說那位“飼主求包養(yǎng)”,笑著說:“要不是他估計(jì)你那一坨外殖體早就被我養(yǎng)死了吧,哈哈?!?/br>“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誤打誤撞說對的,如果不是的話我還真想見見他是誰呢,說不定我認(rèn)識。”阮年剔著牙說到?!澳苤肋@些事的根本就沒幾個?!?/br>江瀾生去打開電腦上論壇看了看,對方回復(fù)了他。13:09飼主求包養(yǎng):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和你的觸觸過得好嗎?13:20撿到一只觸手攻:好啊,當(dāng)然要謝謝你了。我們能在一起多虧了你當(dāng)初指導(dǎo)我啊。13:22飼主求包養(yǎng):這樣就好,我最近也收養(yǎng)了一只觸觸呢。13:22撿到一只觸手攻:嗯……能不能問一下你的地址啊?我的觸觸說想見見你,說不定認(rèn)識。13:23飼主求包養(yǎng):可以啊,說不定真的認(rèn)識呢。你在國內(nèi)嗎,恐怕有點(diǎn)遠(yuǎn)呢。13:23飼主求包養(yǎng):我在墨西哥xxxxxxxxxx,最近都很有空的,你可以來找我玩啊。13:24撿到一只觸手攻:那就這樣說好了哦,我去告訴他聽,去的時候就告訴你哦。13:25飼主求包養(yǎng):OK“這邊是六區(qū)的地方啊……我已經(jīng)取得了逾的同意了?!眲傁嘛w機(jī),阮年就和江瀾生說到。初秋時節(jié),飄著的細(xì)雨帶來輕微的寒意。“逾?不會吧……”江瀾生感嘆道:“那個阿包說他的名字也是逾耶,別搞得到時候發(fā)現(xiàn)是同一個人,你不是說很有可能是認(rèn)識的嘛?!?/br>阿包……阮年已經(jīng)無力吐槽這位飼主求包養(yǎng)的新外號了。“這里哦!阮年,好久不見了。”他們一出了安檢就看見一個白種人小哥在向他們招手。等他們走過來,逾就拉著江瀾生開始不停地說。“阮年,果然是你啊。我就知道,你和人類在一起的時期我們大家都知道了?!庇馀d奮地開始巴拉巴拉?!澳阒牢易钕矚g人類了,沒想到啊,我以前一直以為你和他們一樣不喜歡人類呢?!?/br>“你就是小江啊,你的ID真是有預(yù)見性,你一直都是個零嗎。多虧了我啊,要是外殖體死亡了得話阮年是不會去找你的……”逾說起話來快得不得了,江瀾生一句也搭不上,逾熱情地把他們推進(jìn)自己的車子里,說是要請他們?nèi)コ燥?,已?jīng)訂好餐廳,燦,他的觸手已經(jīng)在那里了。一路上逾的手機(jī)短信響個不停,他也有回信。餐廳的包廂里已經(jīng)坐著一位少年了,他百般聊賴地玩著手機(jī)。這位大概就是燦瀾?逾語音回信的時候講的是西班牙語,江瀾生根本聽不懂,也沒有去問阮年知不知道。心里猜想著這大概就是逾說的他現(xiàn)在的觸觸了,只是……燦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啊。說是一起過來玩啦,但是逾和他的燦你儂我儂的,各種夾菜喂水,旁若無人。飯后,逾帶他們?nèi)サ剿约旱募依?,弄了一間客房給阮年和江瀾生放好行李,就迫不及待地“趕”他們出去不遠(yuǎn)處的廣場了。“你干嘛要答應(yīng)他們過來?!庇膺M(jìn)房的時候燦已經(jīng)洗完了澡。他開著暖黃色的床頭燈赤/裸著上身側(cè)躺在床上剪指甲,他低著頭,下巴處于陰影之中。少年纖弱的rou/體映上昏黃的光暈,輕薄綿軟的被單半蓋在他的下身。“盡管關(guān)系不太好,但是阮年會把你的消息帶回去給桑的……”逾爬上床,拉著燦的被角?!盃N……我今天……”“不可以?!睜N一口回絕了他,專心地剪指甲。“誒~你就這樣對待一個愛慕你的人類嗎,燦~”逾咬著被角可憐兮兮地用頭去蹭燦的背后。但是這個畫風(fēng)實(shí)在是很不對勁啊,再怎么說,逾也算得上是壯漢那一類型的。“燦~~~昨天也沒有,前天也沒有,今天真的想要嘛……”……“燦~~”燦磨完了指甲,下床把剪下來的丟進(jìn)了垃圾桶,回來的時候冷冷地哼了一聲?!把b什么人類,想要,說有什么用,”他倚靠在門框邊上,舌尖舔了舔嘴唇:“你來拿啊……”此時,不管逾心里有多少:我就是喜歡變成人類如果我是被邪惡?的觸手燦綁來做人形xx棒的可憐人類今天晚上他又要強(qiáng)迫我來服侍他滿足他邪惡的欲/望等想法他都不會說出口?,F(xiàn)在首要的任務(wù)當(dāng)然是——脫褲子?。?/br>“你說,燦這個名字是不是有點(diǎn)熟啊,好像在哪里聽過一樣?!苯瓰懮腿钅暝趶V場上逛著。這個時候并不晚,依舊有許多情侶和狗在廣場里玩耍,畢竟邊上就是一間大型商場,來吃飯的人也是蠻多的。“你不會這么健忘吧……桑的后代就叫做燦啊,不久前才說過的?!比钅曷裨沟乜戳私瓰懮谎?,“不是說被六區(qū)這邊一個人類給收養(yǎng)了嘛,誰知道又是逾啊?!?/br>“我跟你說,”阮年和江瀾生在廣場上慢慢地散著步:“逾這個家伙,超級喜歡人類,特別是裝扮成人類,假裝自己很弱雞的樣子,然后去艸別人。”“…………”聽你這么說好像很變態(tài)的樣子嘛。“我們?nèi)デ懊婺莻€水池邊坐一會兒吧?!?/br>江瀾生慢慢地走過去,坐在了池邊。“嘿!你想要一只水母嗎?”拖著一個大拖車的男人走了過來用英語說道。他拿起一個玻璃瓶子,里面游著一只漂亮的粉色小水母,淡粉色微透明的身軀一如那天從門縫里爬進(jìn)來觸手。“只要三十二比索,美元也收?!?/br>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