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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qū)山林間的樓房,江瀾生回頭看了看,這房子的外墻裝的相當漂亮,金銀色的鏡面小瓷磚交替鋪滿外墻體。與這棟房子絕不相稱的是周圍的山林,原本應該是秀美的小山樹林此刻已經只剩滿地折斷的喬木,僅剩的某些角落里仍看得見地上青翠的小草和星點般的白色雛菊,現在已經是大片泥土掀了起來,一副颶風過境的樣子。江瀾生對此沒有表現出驚奇,阮年……就是在這里和桑梓霽那個家伙打了起來的吧。幸而山路還在,阮年說這里還是在K市內,不過是在西城區(qū),荒山野嶺的根本打不到車。最后還是又折回桑梓霽的房子里拿會客室的座機打了一通電話給黃愷頤,叫江麻麻來接他們回去。阮年告訴江瀾生自己已經見過江麻麻了,并且答應她來找尋江瀾生。江瀾生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真是難以想象,原本七點多的時候在地下瞎轉悠竟然花了四個小時,江瀾生認為那不過是一個多小時罷了。夜深露重,江瀾生沒有衣服,一條薄薄的被單根本難以御寒,而阮年穿的不過是一件撕破了好幾道口子的襯衫。兩人待在會客廳里還好,出了門那真的是會凍得瑟瑟發(fā)抖。兩人連忙又打了一個電話讓江麻麻帶點江瀾生的衣服來,并且可憐兮兮地請求她把車開進山里,他們兩個實在是走不出去啊。江麻麻一一答應了。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縮到一盞落地燈那里取暖去了。落地燈的發(fā)熱確實是不錯,兩人抱在一起,坐在落地燈下,很快就感覺暖和了一點。就這樣吧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江瀾生突然發(fā)問:“我們就這樣待在桑梓霽的房子里沒有問題嗎?”“沒有?!比钅暾f道,回憶起他今天來這里的經歷,并向江瀾生緩緩道來。阮年告別了辛夏之后打車直奔西城區(qū),按照辛夏的提示,這里還是屬于十二區(qū)的——阮年的地盤。但是進到山里就是歸屬于十區(qū)的了。桑梓霽是一只相當注重外形的觸手,當然,他的人形也非常俊美就是了。就這樣一個家伙,一直都相當的安分,并沒有做過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不,這個還是有一件的。好像在五六百年前吧,桑梓霽在眾觸手聚會的時候表示過自己喜歡一個人類。大家起初并不太在意,但回去一查,哇!不得了啊。桑梓霽喜歡的這個人類黑發(fā)黑眼,乍看十分普通,但是他的性格卻與眾不同,那個人類非常非常地傲嬌!已經到了即使受生命威脅也絕不說出自己的真實感情的地步。你說這又怎么樣?這個人類,像極了三區(qū)老大啊!桑梓霽這到底是喜歡三區(qū)那位還是喜歡三區(qū)那位啊??墒前凑杖齾^(qū)桑那個家伙的性格,桑梓霽這種喜歡根本就不會成功,加上桑梓霽也沒有明確表達過,這件事情也就被大家漸漸遺忘了。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在風華城里撿到的那個帶有桑幼體的氣息的小玻璃瓶子肯定是一個重要的線索。再加上桑梓霽待在離十二區(qū)那么近的地方,就算沒有辛夏的幫忙,阮年也會找到這里,不過是會晚上一兩天罷了。這種擺明就是讓他找上門去的陷阱根本就不符合桑梓霽的性格,唯一可能的就是桑梓霽和桑勾搭上了,這個陷阱和桑的幼體還有宣戰(zhàn)有密切的關系。阮年在山邊付錢下了車。他走在狹窄的黃泥山路上,路兩邊的的茅草和一些低矮的漿果灌木散發(fā)出微熱的夏季的味道。這周圍桑梓霽的外殖體濃度正常,大概是沒有想到阮年去找了辛夏得知了確切方位。這些外殖體清理起來比較容易,也不知道桑梓霽這個家伙到底在干些什么,一個多小時沒有來感應各個外殖體的狀況,這倒是讓阮年一路暢通無阻地上山,直到他走到看得見桑梓霽那棟在傍晚金黃的陽光下亮晶晶的房子為止,桑梓霽終于聯系了一下他的外殖體……慌慌張張加沒做好準備的戰(zhàn)斗是怎么樣的呢?從年齡上來講,桑梓霽比阮年大了幾百年,而且他又是一個認真努力修煉的人,桑梓霽的實力是比阮年略高一點的。這兩只觸手打起來不相上下,兩個家伙化回原形在屋外的樹林里大打出手,兩坨巨大的透明淺粉色果凍狀生物伸出無數條觸手糾纏在一起,各條觸手上石頭菜刀什么的使勁往對方身上招呼過去,看起來一點也不高級,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們在交|配。桑那個家伙,就是桑桑少爺啦,在六樓的窗子那里探了個頭出來觀戰(zhàn),地上的兩只打得難分難解哪里注意得到還有人看著。不久,桑梓霽就開始處于下風了。此時阮年的外殖體已經侵入了地下,桑梓霽不得已分出一部分身體去“救”江瀾生出來。事實上,謊稱是阮年的那坨小觸手一邊帶著江瀾生晃悠避開阮年的外殖體。好在是桑梓霽把江瀾生放進了底下的里世界空間,阮年也沒有那么多精力分出來破解這個陣法,這才使得桑梓霽能夠搞出那些東西來迷惑江瀾生。也是因為阮年來得太突然,桑梓霽原本做的計劃根本就用不上才這么帶著江瀾生繞來繞去。最后桑梓霽敗像已顯,收回了分/身。但是為了忽悠江瀾生不要停留在同一個位置,自己制造出絞觸現場,希望能騙得江瀾生繼續(xù)到處轉悠,誰知道還給他跑出來了。“那后來呢?”江瀾生問。“后來桑梓霽不敵我,被桑從樓上用觸手拉了進去。我就化形進來找你了。”阮年伸出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揉捏著江瀾生臉頰。兩人已經暖和了起來,再一看鐘表,才過去了四十幾分鐘。而江麻麻要想從東城區(qū)過來還要一個多小時,更不用說還要開上山。兩只小家伙沒話找話談了起來。江瀾生老老實實地窩在阮年的懷抱里問道:“那么那個桑梓霽到底要你過來干什么???”“……不知道。沒有問。”“喂,你這樣真的好嗎,事情都不搞清楚?!?/br>“管他呢,反正他輸了。”……“阮年……”江瀾生向后伸手摩挲著阮年的臉頰。他說:“你……你喜歡我嗎?”沒有回答。什么嘛!江瀾生回頭一看,這個家伙竟然睡著了。這個陽光系的帥哥,頂著他可愛的圓寸頭,落地燈的黃色光暈照映在他的臉上,這個家伙……就是我喜歡的人嗎?江瀾生心想。阮年的身上還有著難以忽略的腥味,是他的血啊。他的嘴唇顯現出淺淡的蒼白的粉色,整個人的呼吸又輕又長。他是異類啊,但是不管怎么樣,來到這里都救了自己。它既是我理想中的類型,也是我理想中的戀人啊。江瀾生看著阮年的睡顏,笑得像一個傻逼,渾身散發(fā)著戀愛的酸臭味。他就這樣坐著想想這個想想那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