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蘇香香(21-30)
來賞賜下去不少東西,府里跟過春節(jié)一樣,四處喜氣洋洋,仆 從們邊灑掃臉上洋溢著笑容,倒是別的府里不曾有的。 林牧遙四下瞎逛,問清夏子焱在花園,由仆從領著朝花園去。 院子里花香隱約,小荷塘中開滿荷花,樹下設桌案,夏子焱在作畫,他抽空 總要為蘇香香畫上兩幅肖像,林牧遙幾年前在飛劍山莊夏子焱房里見過不少蘇香 香的畫軸,或臥或坐或巧笑戲水,笑夏子焱情人眼里出西施,把個女子畫得跟仙 子似得。見到真人時,才知道世間竟真有如此美人。 夏子焱低頭與蘇香香說些什么,風過揚落些不知名的花瓣,兩人輕聲漫語, 男才女貌,姿態(tài)親昵氣氛旖旎,站在一處非常養(yǎng)眼。 夏子焱兩肘支在蘇香香上方,突然問:「師傅說他夜游皇宮,在東宮發(fā)現(xiàn)一 名小宮侍,他當年眼見宮闈穢亂,又遇上你覺得可愛,怕你將來也變作那番模樣, 于是冒死帶你出宮,這話以前我信,現(xiàn)在你是不是該告訴我真相了?」 「以前信,什么時候起又不信了?」 蘇香香去吻夏子焱,夏子焱手中毛筆勾完最后一筆,拿帕子擦擦手。 「從你囑意我打掉師傅門牙的時候?!?/br> 夏子焱輕笑。 蘇香香隨即也笑,兩人唇齒相合,情意綿綿,分開時戀戀不舍,蘇香香眼睛 掃到不遠處的林牧遙,眼中閃過冷意,她對林牧遙不喜,神態(tài)也不再是那內(nèi)宅婉 約的婦人的模樣,夏子焱自覺松開她。 「師傅并沒有騙你,我也沒想過瞞你,只不過你以前從來不過問我的身世?!?/br> 蘇香香聲音放低,面對荷塘,長發(fā)隨風而動。 夏子焱臉色不再輕松,背手與蘇香香一同站著,聲音低沉:「你被師傅帶出 宮的時間,七公主也不知去向,我不難推測出你真正的身世。我之所以不問,是 因為你一直在害怕有人問起,你擔心自己是真的被遺棄?!?/br> 「你既然都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師傅劫持我出宮后,曾將我身上 衣物換到一具年歲相仿的女尸身上,這才躲過重重搜查趁著夜色逃出京城,在所 有人看來我早已經(jīng)死于非命?!?/br> 蘇香香面帶哀傷,與至親不能相逢的絕望,連她自己或許也不知道,自己的 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 「別怕,你還有我?!?/br> 夏子焱將她摟進懷里安撫,他的聲音沉穩(wěn)冷靜,天生帶著令人信服的力量, 讓蘇香香漸漸平靜下來。 夏子焱這才繼續(xù)說:「莊里曾經(jīng)闖入幾十名死士,我不斷加強布防,就在最 近,我為你畫的一百多幅畫像全部被竊取,爭斗時打落的兵器是飛劍山莊獨門冶 煉打造?!?/br> 「是朝廷里的人?」 蘇香香心跳猛的停一拍。 夏子焱點點頭:「其實早在多年前,六皇子找到飛劍山莊,主動讓莊里負責 鑄造兵器時我就在猜想,或許他們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你,師傅來去如風行蹤不 定,任誰也難從他身上查到什么,卻很好將他與當年敢于在宮里劫持你的絕世高 手聯(lián)系起來,他們于是把目光放到師傅門下一眾弟子身上。他們拼死闖入飛劍山 莊卻只為竊取畫像,只能說明,他們已經(jīng)懷疑到我身上,并且懷疑畫像中的女子 正是他們要找的人?!?/br> 蘇香香反而松口氣,只是眼中憂愁更重:「看來躲是躲不掉的,我這位六哥 與我同父同母,倒不會害我。我只擔心那兩個皇姐心狠手辣都想致對方于死地, 一旦知道我活著,未必肯放過我?!?/br> 「我們要早做準備,招攬男眷才行,林家根深葉茂,背后勢力于你有助益, 他是家中獨子,三個jiejie都在朝為官,對他很是疼愛?!?/br> 夏子焱趁機勸說。 「我意已決,不必多說。」 蘇香香話音剛落林牧遙的聲音就響起。 「子焱和嫂子興致不錯,牧遙看這畫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風姿萬一?!?/br> 來人羽冠銀袍,與夏子焱想比,沒有那股冷靜穩(wěn)重,卻自有一股男兒秀雅姿 態(tài),更顯得俏美非凡,惹少女春心蕩漾。 蘇香香自然不是那等懵懂無知的少女。她這時還靠在夏子焱懷里,也不避嫌, 掩唇假笑,敷衍道:「子焱信中多次提到你溫文守禮,你倒會一見面就逗趣我?!?/br> 林牧遙見蘇香香嬌笑俏麗,艷光逼人,心思早已大亂,于是也判斷不清蘇香 香話里是意味,做出一副禮貌謙讓的君子風范:「牧遙說的真心話,嫂嫂是牧遙 見過最美的女子?!?/br> 蘇香香拿眼睛看他,直看得林牧遙滿臉羞紅,見蘇香香只管和夏子焱柔情蜜 意,心中生出莫名醋意。 當年,三皇子穢亂宮闈爬到太女床上,宮室近親相jian久為詬病,女皇陛下得 知大為震怒下令徹查,不但查出另外兩名皇女都與朝臣勾搭成jian謀,還查出不少 不堪入目的勾當,東宮大亂,隨后易儲、除jian佞,參與此事的大皇女也就是太女 被罷免儲君之位與三皇子一道,逐出宮墻流放千里,東宮上下宮侍一百余人全部 處死,波及朝堂,近二十名朝臣被罷免,牽連甚廣,天下嘩然。 四名皇女一流放一失蹤,宮里剩下兩位皇女,爭得死去活來,朝臣分為兩個 黨派,二太女黨,四皇女黨,二太女冷酷嗜殺并不討女皇歡喜,雖貴為當朝太女 至今手無兵權,四皇女貫會投機取巧,五皇子執(zhí)掌兵部與二太女一向合不來,對 四皇女的做派也嗤之以鼻,六皇子年少封將,執(zhí)掌二十萬大軍,卻與飛劍山莊這 等武林名宿走得近,對夏子焱委以重任的同時,對蘇府虎視眈眈。 三人聊了一會江湖上的趣事,便商量去金玉盤的酒樓吃飯,酒樓名字叫金香 玉,取蘇香香名字中一字,氣派華麗真正的金鑲玉啄,里面布置窮奢極侈,京中 權貴落腳點。坐落在位置最繁華的十字路段。 中午飯點客似云來,位置爆滿,平時吃飯還要預約,好在不論是否客滿,金 玉盤一向單留下一個視野最好的房間給蘇香香。 蘇香香行事低調(diào),來金香玉吃飯的時候并不多,從轎子里出來的時候,看著 門口碩大的黃金牌匾,以及碎玉鑲嵌的樓面,感嘆金玉盤這是恨不得把整座樓都 用黃金和玉石鋪滿。 金玉盤親自跑到門口迎接,他原本面如冠玉,豐唇俊朗,一身華麗綢緞衣裳 滿是金元寶,手腕金鑲玉的鐲子,十個指頭個個不閑都戴著扳指,頭上戴頂黃金 打造的金冠,冠頂一顆鵪鶉蛋大的明珠,兩邊垂下玉珠串,很是富貴繁華。 從夏子焱手里搶過蘇香香的小手,略帶滑稽,小心翼翼的牽著說:「地面滑, 當心點。我給你留著廂房,想吃什么我叫廚房做。」 蘇香香掩面直笑:「人都說財不外露,你今天這身裝扮,花里胡哨,也不怕 歹人綁票?!?/br> 蘇香香精雕玉琢的人兒,她不像京城中那些一心只想勾搭男人擴充家眷的女 子穿著裸露做派豪放,她打扮中規(guī)中矩,衣衫整齊合體,姿態(tài)端正柔美,她這一 笑,猶如云開日出,暖風襲人。 廳里無數(shù)雙眼睛都看著那婉約而行的美人,身邊三名男子都是年輕俊美人中 龍鳳,廳內(nèi)不少衣著暴露的女人與之相比,隱隱都不自在的將都快露出rutou的衣 領拉回去,這時卻有人不知好歹摔杯盞。 一名中年男子哇哇大叫:「掌勢的不說沒有廂房嗎?竟敢騙老子,知道老子 是誰嗎?」 林牧遙心儀蘇香香,頓時就想出頭,叫夏子焱攔?。骸附裉炜峙掠猩矸莶煌?/br> 尋常的貴客,事態(tài)擴大對誰都沒好處?!?/br> 幾人也不管那鬧事的,只管去樓上廂房。那男子身旁還坐著一名衣著暴露的 女子面目不善,并幾個看好戲的同伴,大概可以推測定是那女子心生嫉恨授意而 為,故意尋隙滋事。而那名女子臨桌,還有另外兩名身著錦衣的男子,并兩桌身 著便服的帶刀隨從。 劉員外掀桌子掀凳子繼續(xù)鬧騰。 另一邊樓道出來一名年輕男子,左擁右抱兩個薄衫美人,與蘇香香幾人錯身 而過。男子面目俊俏,錦衣華服,聲音慵懶隨意,透著威嚴:「來人,把那個鬧 事的,給本王丟出去?!?/br> 原本安靜看戲的兩桌侍衛(wèi),二話不說,架手架腳,將那名男子丟出去,一邊 嘴里還喊:「王爺饒命,草民不知道王爺也在,驚擾了王爺,王爺恕罪,……啊 呀?!?/br> 慘叫一聲,頓時整個都清凈。 滿廳皆驚,跪下參拜:「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br> 蘇香香轉(zhuǎn)頭去看,隔著遠遠的人群一眼,那年輕男子也看過來,兩雙眼睛膠 著在一起,便再也分不開,蘇香香渾身顫抖,眼睛酸澀。 男子神色不明,眼中幽光黑曜石那般美麗,丟下兩名少女,朝蘇香香大步走 去,聲音輕得怕把她嚇跑:「你是誰家女子?見到本王,為何不跪?」 「王爺恕罪,我……臣婦……」 蘇香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站到自己面前,連忙便要跪下,手就被托住了,力道 堪堪將她扶起。 「為何流淚?可是因為我嚇到你啦?別怕,我不會傷害你?!?/br> 他將自稱都改了,輕聲哄她,一邊她面頰上淚痕輕輕抹去,眼睛一眨不眨留 在她臉上。 眼神神情,都好像他在看他最心愛的女人,蘇香香一面覺得僥幸,一面覺得 好笑一面眼淚不斷掉落,親人見面不相識,心中饒過百般滋味。 第27章、王爺H, 我是你的meimei呀,你怎么可以……我是你的meimei呀,我是你同父同母嫡親的 meimei。 百人跪拜,王爺沒叫起來,每個人雙膝著地低頭抵地,人群大氣也不敢出一 聲,金鑲玉砌的酒樓,繁華旖麗的背后,她的親哥哥將她困在懷中,吻著她。 她甚至不敢掙扎不敢出聲,無助的任由他的舌頭在口中肆虐,汲取她小嘴里 甜美芳香的津液,她只敢緊緊的抱著他,借以逃避他纏綿的長吻。 他回抱她,胸口劇烈起伏,聲音清越好聽:「我叫陸景煥,你叫什么名字?!?/br> 「景哥哥,我是香兒啊?!?/br> 她的身子在他懷中顫抖,聲音低到只有他能聽見。 即使那哭聲小得蘇香香自己都聽不見,夏子焱卻似乎感受到蘇香香發(fā)自內(nèi)心 的哀傷,頂著冒犯皇室的危險,一把將蘇香香扯回懷里。 陸景煥終究沒有聽出蘇香香話中的含義,順勢松開她,拇指戳在心臟上: 「記在這,等我去找你,嗯?」 「王爺,內(nèi)子膽小,還請王爺饒恕則個……」 夏子焱接下來的客套話,哽在喉嚨里。 見到面前這張肖似蘇香香的臉,瞳孔可見收縮,嘴張開卻一個字說不出口。 「本王恕你無罪,都平生吧。」 陸景煥眉間陰霾一掃而空,目光留戀的擱在蘇香香身上,直到夏子焱將她抱 走,她激動得連路都走不了。 一想到自己一個吻效果這么大,陸景煥心情莫名大好。 這個女人,他想要,眼看到,骨子里就生出疼,好像是自己丟失在外多 年的寶貝,終于給他找著,那種血rou膨脹的滿足感嗷嗷的叫,他腦海里只有她含 淚承受他肆意親吻的模樣。 一連七天,他眼睛里裝不下任何女人,派去蘇府下拜帖的人回報,蘇香香身 體不適不宜晉見,想到她此刻被其他男人騎在身上撒歡,就氣得發(fā)狂,忍得發(fā)狂。 「混賬,什么身體不適,什么不宜晉見,都是鬼話,再請不到人,提頭來見?!?/br> 陸景煥已經(jīng)第N次將回報的侍衛(wèi)揣翻。 侍衛(wèi)統(tǒng)領到底是人精,等不到陸景煥氣得殺人泄憤,天色剛擦黑,就已經(jīng)將 蘇香香請過來,不過不是正兒八經(jīng)請,而是抬進王爺府。 蘇府院內(nèi)雞飛狗跳,幾十個王府侍衛(wèi),面蒙黑布,劍架在一眾家丁侍從腦袋 上,警惕的盯著夏子焱等人,而夏子焱身后同樣站立服色各異的眾江湖人士,兩 邊人身上都帶著不輕的傷。 「王爺,人就在里面躺著呢,她一直哭,動靜太大,屬下只能下了點迷魂藥, 這才能帶得回來,王爺慢用,屬下就不打擾了?!?/br> 侍衛(wèi)統(tǒng)領點頭哈腰。 她在里面,她在他床上躺著?太大的驚喜,陸景煥有些不敢置信,他悄悄推 開門,唯恐再生變故,房里還是他熟悉的擺設。 蘇香香躺在他那張大床上,身上穿著一席水藍色抹胸長裙,外罩流云百結(jié)拖 地綢衣,長發(fā)似乎剛洗還沒有完全干透,身上有一股股剛沐浴完還沒散去的清冷 花香。 陸景煥的手一點一點滑過她的眼角,臉頰,嘴唇。 蘇香香緩緩張開眼,似醒未醒的模樣,嘴唇在他手指下張開,丁香小舌卷著 指腹,陸景煥下身立刻就硬了,俯下身吻她,汲取她口中甜美的汁液。 她的身體,她的氣息,她的臉,甚至她的眼睛,她的一切都在吸引他,他血 管里流的每滴血都快要被這瘋狂的占有欲望烘干了,想要狠狠的占有這個女人, 想用他的欲望征服她。 兩手將衣物往下一拉,蘇香香兩只豐滿嬌美的rufang就彈出來,粉嫩的rutou, 淺粉色的乳暈,美得像雕出來的手工品,乳尖在空氣中敏感的硬挺,陸景煥低頭 含住,將白嫩的乳rou整個含進嘴里,舌尖在rutou上吸舔挑撥,口感綿滑酥軟,那 種美好的感官簡直無法形容。 「嗚……」 蘇香香半夢半醒,感覺到身上男人氣息不是她所熟悉的,雙手拼命的抗拒, 迷魂藥的藥效逐漸散去。 「不……不要……不要這樣……」 她人逐漸清醒,但身體軟綿綿使不出力氣,花谷處男人熱燙的欲望瘋狂廝磨。 明知身上的人是自己血rou至親,她的身體卻開始產(chǎn)生可恥的欲望,她無助的低低 哭泣。 「不要拒絕我,讓我仔細看看你?!?/br> 陸景煥拉開她擋住胸部的手,眼睛里燃燒著赤裸裸的欲望,耐心的膜拜她身 體的每一寸,她的身體在他溫柔的伺弄下緩緩松懈,將歡愛的紅痕種在她玉白的 身體各處,一邊唇舌挑弄吸舔,燭火搖曳,春情肆意,蘇香香潰不成軍。 蘇香香抱著陸景煥的頭,她想推開他,可是那軟綿綿的力氣,更像欲拒還迎, 陸景煥胯間堅硬如鐵的紫紅roubang,隔著薄薄的春紗頂開蘇香香兩腿。 「不……我們,啊……不可以……」 蘇香香的理智在叫囂,她想夾緊雙腿,兩條白皙筆直的美腿曲起,只能是緊 緊夾著身上男人的腰。 「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從看到你眼,就想這么做,脫光你的衣服,把你 按在床上,聽你叫……」 陸景煥高挺的鼻梁滑下她平坦的小腹,濕熱的吻綿延向下,眼睛熱烈的盯著 蘇香香私處。 「你混蛋,你不是人……」 她軟軟的聲音,像撒嬌,一巴掌拍到他臉上,就像搔癢一樣。 「是,我混蛋,我對不起你,用這種方式見你,……我只是太想你?!?/br> 他親吻她的手心。 腿心神秘的花戶上毛發(fā)柔軟,兩片嫣紅柔軟的花瓣遮擋住花心處潺潺流出的 蜜液,隱約可見一條秘縫,那里通向能讓他快樂的源泉,在他的注視下,那條粉 嫩的花縫微微張開可口的小嘴,隨著她低泣抖動的身體,一張一合,仿佛做著無 聲的邀請,插進來,占有我。 「讓我走。」 她無法起身,見推不開他,眼中的淚水滾滾落下,他忍耐住,她那小口太小, 他的龐然大物那么巨大,他這時還能想到不能傷她,她還不夠濕潤。 「別哭,我會讓你很快樂?!?/br> 他低頭含住她花谷中凸起的粉豆,技巧高超的舔弄。 「啊……不……不要……」 蘇香香崩潰的哭出聲,隨著他不停的攻擊她xue內(nèi)敏感點,她無助的躲避,可 是每一次都能讓他再次舔到那處軟rou,她一瀉千里,身體弓起來,花xue拼命的收 縮。 她xiele,在自己敬愛的哥哥玩弄下,泄在親哥哥嘴里。 拉開蘇香香兩條腿,陸景煥毫不猶豫的扶穩(wěn)龍筋,guitou頂在抽動的花xue口, 她沒有力氣反抗這一切,可是她還是試圖阻止接下來的事:「你知道……我們不 可以……」 望著陸景煥清俊的面容,蘇香香無力的伸出手,她想抽醒這個混蛋哥哥,陸 景煥將她的手貼到自己臉上,看著她梨花帶雨的絕美面容:「原諒我,我愛你。」 她泣不成聲:「你混蛋,你怎么可以對我……」 「啊——」 身下一陣異物闖入的脹痛,她慘叫,那并不因為真正的疼痛,他很確定她的 身體已經(jīng)完全準備好接納自己。 「天啊,你好緊?!?/br> 這種感覺太舒爽,太美妙。 終于能與她結(jié)合,他終于將自己送進她體內(nèi),終于占有他朝思暮想的蜜處, 頂開那張誘人的小嘴兒。 第2章、高H,親兄妹H,王爺不要 「你這妖精!為什么……為什么這樣令我著魔,一沾上就再也放不開?!?/br> 陸景煥盯著身下女人的眼神幽深駭人,堅實有力的臀部快速聳動起來,每一 下都毫不留情盡根沒入,巨筋深深的撞進花心,她的身體也隨之擺動。 「呃……」 那是血脈親情作祟,她要現(xiàn)在告訴這個男人,自己是他尋找多年的meimei嗎? 他是那樣驕傲的一個人,蘇香香更相信他會選擇殺了她! 她承受著身上男人粗暴的抽送,盡量讓自己將他想象成其他男人,纖嫩的雙 腿緊緊夾著他精瘦的腰身,像狂風巨浪的海洋中的一葉小舟,承受著無盡情潮: 「子焱……啊……救我……子焱子焱……」 「叫景煥,乖。」 男人臉上充滿溫情,輕輕哄她,如玉的輪廓在光影下顯得更加俊美非凡。 「不……」 蘇香香拼命搖頭。 「你看清楚現(xiàn)在是誰在干你,叫我的名字,叫啊?!?/br> 他身下更加殘暴,明明那樣溫柔的人,卻有無數(shù)折磨人的耐心。 「嗯……啊,嗯…景…景煥……太大了……啊啊……慢一點……」 蘇香香呻吟哭叫,哀求著身上激烈插弄的男人。 陸景煥置若罔聞,他眼中幽暗如寶石的光,盯在兩人交合處,眼神更加熾熱, 兩只巨大的睪丸毫不憐惜的拍打在她下體處,發(fā)出啪啪巨響,腿根處的xue內(nèi),嫩 rou翻起,xue口撐得泛白,分開在兩邊的嫩腿不住顫抖,透明的yin水不斷從那緊致 的貼合處溢出來,散發(fā)陣陣馨香。 蘇香香受不了這樣yin靡的注視,掙扎起來,她淚眼閉緊,身體敏感顫抖。 「繼續(xù)叫,叫我的名字?!?/br> 陸景煥粗暴的捻弄她那顆嬌艷欲滴的陰蒂,yinchun紅腫,鮮紅的陰花在他手中 顫抖著完全盛開。 「啊啊……嗯啊……不要再快了……」 蘇香香蹙著眉,淚盈于睫,她想要逃避,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男人的手緊 緊箍著她,那根赤紅roubang插在她那處銷魂蜜xue中,伴隨著滿滿鼓鼓的脹痛,巨筋 頂撞花心的快感讓她頭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粗暴插弄的xiaoxue中, xiaoxue中像被一根堅硬的燒火棍桶,就要捅穿了一樣。 「叫我的名字,叫景煥,求我,我就放過你。」 陸景煥捧著她的臉,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將她環(huán)繞,她又xiele,花水無盡的 涌出,他頂?shù)剿ㄐ暮莺莸牟暹M去,xiaoxue一個勁痙攣,像千百張小嘴死命的吸著 他熾熱的龍根。 「景煥……求求你,求你……」 她敏感的xuerou在哭泣,想要躲開他,卻分明感覺到體內(nèi)巨筋又脹大幾分。插 干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她終于不管不顧的哭叫出來。 「叫大聲點,聽不見!」 陸景煥抓著兩只搖蕩的椒乳,大力吸允。 「景煥……求求你,放過我……啊……啊……痛……好痛……景煥……啊啊 ……」 蘇香香兩腿大張無法合攏,xue內(nèi)噴出花水,guntang的汁液一下下噴在guitou 上,xuerou猛夾,燙得陸景煥頭皮發(fā)麻,更加不顧一切的狂插,迅猛之勢仿佛一只 發(fā)瘋的猛獸,她越是求饒,他的欲望越是兇猛。 不知過了多久,蠟燭化作燭淚癱開,xue口yin液插干出細細密密的泡沫,蘇香 香兩腿不自覺的蹬直,尖叫一聲,再度登上巔峰。 「我要射了?!?/br> 陸景煥低吼,深深的釘入那燙得人心發(fā)麻的xue內(nèi),她拼命的鎖緊xiaoxue,想將 他擠出去。 「嗯…啊…不…不要射進去……求你……不要……」 蘇香香掙扎,雙手被困在頭頂。 「口是心非,一邊喊不要,還夾得這么緊,都給你,都射給你?!?/br> 聲音被陸景煥堵在一個綿長的吻里,對著zigong口狠狠的射進guntang的jingye,精 液兇猛的打在zigong壁上,一直噴發(fā)七八次才停止,被親哥哥jingye灌滿的感覺清晰 得充滿罪惡感,她緊張得十個腳趾都繃緊。 蘇香香捂著臉嗚嗚哭泣,身體不自覺蜷縮,他是她的親哥哥,他曾經(jīng)那樣不 顧一切的保護她,讓小小的她可以在暗潮洶涌的宮廷內(nèi)得以快快樂樂的生活,可 是現(xiàn)在他不顧一切的侵占她,他還是那個疼愛她的哥哥嗎? 「別哭,是我不對,我是大混蛋,別哭了,嗯?」 陸景煥撐著身體,將她抱在懷里輕聲哄,他的吻落在她唇上,蜻蜓點水的輕 輕碰了碰。 「我討厭你,你放開我,讓我走?!?/br> 蘇香香不肯看他,她根本不敢看他。 陸景煥捧著她的臉,眼中冷意漸漸滲出來,迫使她正視他:「你討厭本王? 那你喜歡誰,喜歡夏子焱?還是喜歡金香玉的掌勢?那個大夫?還是你府里那兩 個侍者?告訴本王?!?/br> 「我……」 蘇香香對上那雙黑曜石般美麗的眼睛,看到那眼中的冷意,那種透骨的寒冷 讓她感到害怕。蘇香香相信,如果她此時說喜歡夏子焱,陸景煥會毫不猶豫的殺 了他,他是皇室,隨便冠一個名頭,就可以要了蘇府上下上百條人命。 蘇香香渾身顫如篩糠,眼圈一紅,淚從眼角淌下:「我不是真的討厭你,只 是……你怎么可以……你怎么這樣對我,我喊痛,你還……還那么……那么粗魯 ……」 陸景煥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雖然他眼中殺氣還在,倒不自稱本王:「是我 不對,你夾得那么緊,里面又燙吸得那么用力,我一時忍不住……我輕一點,… …好不好?」 蘇香香面紅耳赤,只能點頭,推他:「好,你……你壓著我了,你先起來?!?/br> 陸景煥隨即一個翻身,男下女上,讓蘇香香騎在身上,兩人下體依舊緊緊貼 合,因為姿勢的關系,疲軟的欲望依舊埋在蘇香香體內(nèi),他將蘇香香的手按到自 己胸肌上,將她指頭放在rutou上:「摸它,讓我舒服舒服?!?/br> 蘇香香心臟砰砰跳,臉剎那紅了,眼中掙扎:「王爺……我……」 她怎么可以對自己親哥哥,做這樣猥褻的事,雖然他們之間不該發(fā)生的事, 早都已經(jīng)發(fā)生,可是她畢竟是被迫的,現(xiàn)在這樣要她主動求歡,她做不到。 「叫景煥,忘記了?」 陸景煥嘴里噙著一抹笑:「你府里那么多男人,沒人教你伺候男人的手段嗎?」 「景煥?!?/br> 他的身體精瘦卻很結(jié)實,古銅色的膚色,胸肌結(jié)實,乳暈是淡淡的棕色,腹 部六塊紋理分明的腹肌,這是她哥哥的身體,完美得不可思議,蘇香香有些癡迷, 小手違背她的意愿,揉弄男人細小的rutou。 看到有下人進來預備洗浴用的熱水,緊張得拼命夾緊雙腿,臉深深的埋進他 堅實的胸口。 「害羞的小東西,被人看著這么有感覺,嗯?」 陸景煥發(fā)現(xiàn)她在人前身體更加敏感,原本疲軟的欲望,被蘇香香xiaoxue那么緊 夾著吸,又有復蘇的跡象,壞笑著頂了頂。 「啊呀?!?/br> 蘇香香顯然也發(fā)現(xiàn)體內(nèi)夾著的那物膨脹起來,便要逃開。 陸景煥怎么可能讓她得逞,抓著她腳拖回來,從身后,赤紅鐵棒噗嗤一 聲,盡根沒人,反抓住她兩只手腕,迫使她不得不翹起屁股夾著自己的龍根,一 巴掌拍在蘇香香翹起得屁股上:「走到浴桶那里去,含住,夾緊點?!?/br> 蘇香香艱難的夾著屁股,兩腿繃直,一點一點朝浴桶走去,不時還要忍耐身 后巨物的撞擊。 第29章、你讓他射進去了是不是?還說不缺男人!虐心呀 砰,隨著門被猛的撞擊,幾個王府侍衛(wèi)被揣飛進來。 杜江身后跟著一眾大理寺官兵,持著刀械,大咧咧的闖入王府要人。 「王爺,下官追捕逃犯,得到消息兇手匿藏進王府,涉及王爺安危下官不敢 懈怠,連夜搜查,驚擾之處,還望王爺海涵?!?/br> 杜江眼不眨氣不喘,一身黑錦官袍,目光冷練,動作麻溜的揣翻一名王府侍 衛(wèi),他就像一只優(yōu)雅的黑豹,黑夜是屬于他的狩獵場。 而這個時候,屏風后,浴桶中,蘇香香被陸景煥按在桶沿,兩手扣在后背, 嘴被捂住,屏風上的倒影清晰可見,一支巨物狠狠刺入她的下體,迅猛聳動。 「唔嗚……」 蘇香香掙扎起來,杜江卻似乎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心里又急又怕。 「嘶——好緊?!?/br> 陸景煥面對當下情形,仍舊不慌不忙,身下動作更激烈:「大理寺正杜江是 吧?本王聽說過你,丞相多次上折子提議提拔你,朝臣夸贊天底下沒有你破不了 的案子,果然有勇有謀,看來眾人所言并不浮夸?!?/br> 他倒是還忘記蘇府有個杜江撐腰,不都說杜江與主母不合,不合能膽大到拿 頭上烏紗帽頂撞他這個王爺?陸景煥想掐人。 「承蒙丞相抬愛下官方能升任寺正,王爺謬贊,下官愧不敢當?!?/br> 杜江死死盯著那道屏風,屏風中那女子的身影纖弱美好,身形彎成一個絕美 的弧度,她身上男人位尊勢大,根本不是他們?nèi)堑闷鸬?,她怎么又趁機勾引男人, 杜江眼睛恨不得能在屏風上盯出個窟窿來。 陸景煥冷哼:「你膽子不小敢夜闖王府,倒是小看你了。沒見本王在干正事 嗎?有什么事容后再稟,都退下?!?/br> 蘇香香眼看著杜江等人退出去,眼中淚水掉個不停。 陸景煥不滿,一巴掌拍過去:「專心點,哦,不要夾這么緊。」 腰眼酸麻,捅了幾十下不甘不愿的射出來,還戀戀不舍的往那guntang的xue內(nèi)送 送。 「沒良心的女人,虧本王想著你夜不能寐,見到情郎,心都飛了。」 陸景煥一邊埋怨,倒還算體貼的把蘇香香身上身下抹了皂角洗浴一遍。 蘇香香穿戴整齊,打開房門,杜江筆直的守在門外,蘇香香隨即撲進杜江懷 里,再也不肯抬頭,一眼也不肯看他。 陸景煥氣不打一處出:「不知道杜大人捕獲的嫌犯在哪?」 杜江敢闖王府自然早做好準備:「把犯人帶上來?!?/br> 「算了,現(xiàn)在這個時辰夜深人靜的,犯人還是留給你審吧,本王也乏了,都 散了吧??!」 陸景煥眼看找茬不成,再說他心理身體都剛剛饜足,心情實在說不上壞,也 就歇了找麻煩的心思,畢竟是他理虧,還是有點心虛的。 「如此,下官告辭。」 杜江托著蘇香香,見她身子顫抖,一秒不想在王府多呆。 市井中又多一條關于杜江的傳聞,勇猛無比的杜大人,率領官兵闖入六王府 捉拿兇犯,保護王爺,維護京城安寧,六王對杜江贊嘆有加,大包小包的禮品往 蘇府抬,由此可見當時抓捕兇犯時情形是何等兇險,試想當朝有哪個當官的真正 愿意為民做主,三更半夜的還捉拿兇犯,杜大人威武,杜大人生猛,等,以下忽 略一萬字贊美。 而蘇府這一段時間里實在愁云慘淡,蘇香香情緒不佳,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正弘受了不輕的傷,他原本一介侍者,在府里位份低,同正羽兩人相互扶持 過得小心翼翼,那夜見蘇府闖入一群蒙面人,拿刀劍比著蘇香香,二話不說上去 就打。 原本一場談判,隨著雙方增派人手,硬生生成一場混戰(zhàn),叫王府侍衛(wèi)統(tǒng)領直 咬牙罵娘,一個小小侍者,哪來這種膽量,跟瘋了一樣完全不要命。 正弘呲牙咧嘴躺在床上,他背部一道長長的刀傷。 「我身體精壯著呢,你懂得,嘿嘿,兩天就好了。」 正弘趴在床上,背部刀口從右肩斜斜拉到左肋,繃帶上滲出一條長得駭人的 血痕。 花瑞源手腳麻利的為正弘換下染血的繃帶,自家有大夫就是方便不用等,那 傷口猙獰,皮rou掙開,很是嚇人。他這傷不休養(yǎng)十天半個月怕都好不了,還會留 疤。 「以后萬不可如此沖動,若是你有個萬一……」 蘇香香眼淚不要錢似得往下掉,她受了驚嚇,還強忍身體不適,到底是女兒 家,看到如此血腥的畫面,再堅韌也有限度。 「嘿,死不了,怪我學藝不精,沒辦法護住你。那群混蛋……竟敢這樣對你 ……」 正弘氣呼呼,一旁正羽示意他少說兩句。 有夏子焱在,這群武藝絕世的江湖人都拿人沒辦法,刀劍擱在脖子上,哪是 正弘能抵抗的,對方一副勞資也是被逼的擺明就是搶人。 正弘支起身體,捧著蘇香香蒼白的小臉,眼里滿是擔憂:「別哭了,過兩天 活蹦亂跳又是一條好漢,你這么哭,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br> 蘇香香伸手軟軟的抱住正弘,小心不碰到他背上的傷:「疼嗎?」 「不疼,一點也不疼!你別光擔心我,也擔心擔心自己?!?/br> 蘇香香這刻粘人得緊,正弘很是無奈,他自己倒沒把命太當回事,畢竟這世 道家奴出生的人,與家畜的價值并無二致。 蘇香香惹上六王那匹餓狼,以后該如何應對才是頭等大事。 正羽將蘇香香接過來,將她往外推,湊在她耳邊細聲勸道:「別看了,免得 嚇著,杜大郎君在門外等候許久,一會醋罐子打翻,指不定多捅他幾刀,你再不 出去,這里就要出人命了?!?/br> 蘇香香聞言收斂心神,任由正羽將她臉頰上淚痕細細擦干凈,蘇香香對他二 人與郎君般一視同仁,不代表他們就可以不遵守自己侍者的本份。 杜江院里一向去浮華沉靜土,跟他的人一樣酷冷明晰,屋里布置簡單,桌上 堆疊無數(shù)案宗,然后就是無數(shù)舊案文書碼置的書架,香爐里燃著股冷香,床帳布 置華美,這還是考慮蘇香香喜好。 蘇香香可憐兮兮的站著,手拎著裙擺,杜江目光鋒利,像出鞘的刀鋒,蘇香 香心虛膽怯,并不敢靠近。 「過來?!?/br> 杜江伸手,蘇香香抖著胳膊將小手放在他掌心,因為長期習武,他的掌中蒙 著一層薄繭,大手一扯。啊蘇香香輕呼,天旋地轉(zhuǎn),人已經(jīng)倒在床上,被杜 江困在懷里。 身上衣物被杜江扯開,白嫩的肌膚上還有藥油的香氣,尚未散去的點點愛痕 很是醒目,杜江隔開她雙腿,手指就伸進她xiaoxue里摳挖,他在生氣,動作也并不 溫柔,帶著薄繭的手指刺激著嬌嫩的xuerou,蘇香香卻很快有感覺。 「你就這么饑渴難耐,一天都缺不了男人,是不是?」 杜江面無表情,渾身散發(fā)出的寒氣凍人,他眼中沒有一絲欲念,所做的事卻 無比yin靡。 「不是!不是這樣。」 蘇香香羞恥的夾緊腿,咬著唇,細細的呻吟聲還是不斷溢出。 「稍微碰一下就這么多水,還說不是缺男人,你想騙誰?」 杜江目光嘲弄,抽出兩指,給蘇香香看帶出的yin液。 杜江衣冠整潔,反之她渾身接盡全裸,光天白日里看著更像一種諷刺,蘇香 香撇開臉,面對這樣赤裸裸的羞辱,咬緊下唇忍受,眼圈卻漸漸紅了。 「他碰過你哪里?這里?這里!」 杜江狠心不看她委屈的模樣,望著這片白皙的玉體,上面歡愛過的吻痕刺得 眼睛生生的疼,嘴唇狠狠咬噬上去,將那些痕跡一一覆蓋住。 蘇香香很疼,嘴唇張開,發(fā)出細弱蚊吟的喘息,卻倔強的不肯求饒。 杜江見她這番模樣,整個人像爆怒的豹子,壓抑的情緒爆發(fā)開來:「你讓他 射進去了?是不是?告訴我!」 第3章、我一直把你當哥哥。你要是我meimei,我會殺了你,兄妹 夏子焱很快被陸景煥找借口支開,回飛劍山莊繼續(xù)監(jiān)督武械鑄造,拜陸景煥 所賜,金香玉酒樓門庭若市,連花瑞源的醫(yī)館也被病患擠得水泄不通,府里情形 不妙,林牧遙執(zhí)意留下,夏子焱只能作罷。連杜江都突然變得更忙,他剛升任大 理寺正,按說有一堆屬下協(xié)理,卻依舊忙得腳不沾地,有時連飯也顧不得吃。 陸景煥倒是很悠哉,隔三差五就往蘇府跑,對蘇香香死纏爛打。 國內(nèi)五谷豐登,邊境安寧,陸景煥不打仗的時候時間本來就多,他原本征戰(zhàn) 沙場,統(tǒng)領二十萬大軍,身上帶著一股修羅煞氣,這樣一個令敵軍聞風喪膽的人 卻偏偏生得俊美儒雅,天下女子排著隊要往他床上爬,他卻盯上蘇香香。 蘇香香見到陸景煥就跟見到要命的閻王一樣,轉(zhuǎn)身就要跑,叫陸景煥按在過 道柱子上,吻上去,懲罰性的咬咬那嫣紅的唇瓣。嗯!蘇香香吃痛,低呼一 聲,讓陸景煥趁機將舌頭伸進嘴里,纏著丁香小舌起舞,蘇香香對他甚是排斥, 這讓在女人堆里左右逢源戰(zhàn)無不利的陸景煥又恨又愛。 「跑什么?不想見我?我的小兄弟可想你得緊?!?/br> 陸景煥大手緊緊抓著蘇香香兩只椒乳使勁揉搓,迫使她乖乖的軟下身子任自 己褻玩,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看到蘇香香就跟發(fā)情一樣,腦子里就只想一件 事,扒光她干她。 「不,……不要?!?/br> 蘇香香眼中淚汪汪,她平日較為保守內(nèi)斂,陸景煥偏偏喜歡將她按在府中奴 仆成群的過道里親熱。 陸景煥褲襠頂起老高,把蘇香香手塞進褲子里:「不想我在這里干你是吧? 乖乖的拿手安慰一下我的小兄弟,腫疼得很,昨晚翹起一晚上,你伸進去摸摸, 嗯?」 不遠處過道里,銀袍羽冠的男人,雙手握成拳,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殺機四伏, 死死盯著眼前這一幕。 那是他大哥心尖尖上的女人,他憧憬的女人,他暗暗愛慕的嫂嫂,現(xiàn)在卻兩 腿叉開,像最低賤的妓女,光天白日里全然不顧廉恥公然交歡,讓別的男人拿手 插進那花瓣下肆意玩弄。 嬌弱乖巧的女子美目含淚,裙子被撩到腰上,露出空蕩蕩的下身,哀聲輕叫: 「不要在這里,求你……啊……你騙我……不,不要……啊啊,啊……」 赤紅鐵棒一寸一寸釘入那細小rou縫,蘇香香無助的捶打身上的男人,如受傷 的小獸般低低嗚咽,卻更加激發(fā)男人體內(nèi)的獸性,rou棍盡根沒入,不管不顧的聳 動抽送。 這男人是個混蛋,他到底把她當成什么?林牧遙一步一步,艱難的靠過去, 腦子里飛快的轉(zhuǎn),找什么理由打斷他們。 當看到蘇香香看向他,淚眼堅定的沖他緩緩搖頭,立刻明白過來。他不可以 害蘇香香,他這樣沖動只能是害了蘇府上下。 不單林牧遙明白,蘇府眾人個個心中有數(shù),陸景煥出自皇室手握兵權,又有 王爺尊位,這樣一個位尊勢強之人,天下能讓他俯首聽命的只有當今女帝,他一 門心思要哪個女人,便是自家主母也只好洗干凈乖乖送他床上去,誰敢插手,下 場就是傾覆。蘇府原本不接王府拜帖,追究下來已經(jīng)是大不敬之罪,杜江帶兵夜 闖王府鬧得不好是死罪,如果再加上自己橫加干涉惹惱他……林牧遙腳步釘在地 板上,一步也挪不動。 陸景煥死命的撞擊蘇香香下體,托著她屁股,兩人就在走道上瘋狂交合,陽 光透過樹蔭淡淡的落在身上,又暖和又愜意:「女人,不要夾這么緊,啊,小嘴 松開,里面那張小嘴也張開,讓我插到最里面去,嗯,聽見沒有?!?/br> 陸景煥頂開里面zigong口,guitou不要命的往里鉆。 「嗯……不,太深了……要頂?shù)蕉亲永?,要頂穿了……啊啊……?/br> 蘇香香兩腿繃直,身體軟軟的掛在陸景煥身上,眼前一片空白,花xue痙攣, 透明的花水順著兩兄妹交合處淌下來。 陸景煥語氣得意,又忍不住嘲笑道:「這么幾下就xiele?沒用的小女人,體 力這么差,我還沒插夠呢!你寢房在哪?回去慢慢干死你?!?/br> 眼睛淡淡掃向林牧遙藏身的柱子,眼中閃過寒光,那柱子藏不住人,林牧遙 也并沒有躲躲藏藏的意思,蘇香香每一聲壓抑的呻吟,都像一把尖刀深深刺進他 心里,扎得心臟流血。 蘇香香衣衫凌亂,香肩半露,裙下風光一目了然,花xue里插著一支赤紅駭人 的巨物,就這樣被陸景煥托著屁股大咧咧在府里行走,從走廊到蘇香香的寢房婉 曲轉(zhuǎn)折,陸景煥有意邊走邊將rou棍捅弄,短短百米遠卻走近兩柱香的時間,路上 隨時都會有仆從經(jīng)過,蘇香香緊張得腳趾都繃得緊緊的,路上又xiele一次。 蘇香香寢房的布置風格華美迤邐,陸景煥很是舒心跟進自己家一樣隨意,將 蘇香香壓在床上捅得目眩神迷,這才耐心的磨開zigong口,guitou頂著那小口。 「不行,不要射里面?!?/br> 蘇香香不遺余力掙扎。 「不想讓我射里面?我偏要,我不但要每次都會射進去,我還要你給我生孩 子?!?/br> 陸景煥壞笑,一邊壓著不許蘇香香反抗,一邊將儲存許久又濃又稠的jingye全 部射進去,yinjing堵在xue里,將jingye也全部堵死在里面。 嘴唇細細勾勒蘇香香嫣紅的唇形:「你府里男眷這么少,外面沒少打野食吧, 那個男人也是你裙下之臣?」 蘇香香精疲力盡,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不是,他是子焱的好朋友?!?/br> 陸景煥逗弄她:「哦?他要是像我這樣干你,你會不會叉開腿兒讓他上?」 「不要胡說,牧遙不是這樣的人?!?/br> 蘇香香下意識回道,林牧遙對她雖有好感,但是他那個人非常矜持守禮,絕 不會在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迫使她。 陸景煥不高興她當面維護其他男人,寒著臉:「你倒是把個還沒爬上床的男 人當自家人,那本王在你眼里是什么人?說?!?/br> 蘇香香沒有一如既往討?zhàn)垼查_臉,眼圈發(fā)紅,喃喃道:「哥哥,我一直都 把你當哥哥?!?/br> 陸景煥哈哈笑:「我倒是有個meimei,如果她還活著,跟你年歲差不多……」 然后他突然住口。 蘇香香幽幽看著他,眼瞳清晰不帶任何欲念,清澈的照出陸景煥的模樣。 陸景煥盯著蘇香香看良久,那一瞬間的目光專注深邃,像要在蘇香香臉上盯 朵花出來,認真得讓人害怕:「你要是我meimei,我會殺了你?!?/br> 原本還蠢蠢欲動的欲望,居然瞬間軟了,從她體內(nèi)滑出來,說不清為什么, 像給冰水從頭澆到尾,陸景煥有些煩躁的抓抓頭,起身整理衣冠,幾乎算是落荒 而逃,心情有些沉悶,好像有什么東西蠢蠢欲動,將要破出水面一樣。 蘇香香去水池泡浴時,心情也復雜,她解了一半的衣衫,才聽到傳過來的腳 步聲近在咫尺,在自己府里她從沒這樣感到惴惴不安。 「誰在那里?」 蘇香香嚇一跳,早年有過江湖經(jīng)驗,她平時一向警覺,這個人卻出現(xiàn)得毫無 聲息。 身體被人從背后輕輕抱住,那是一個很溫情的擁抱,他的手就放在她裸露出 的腰身上,指腹有著長年習武的人特有的薄繭,并不帶任何欲念。 「嫂嫂,是我?!?/br> 他的聲音低沉拂過耳畔,呼吸軟軟打在蘇香香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