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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法的。 “行了。”華榮月道,“別鬧了,路留生,你們兩個來這邊干什么?” 路留生笑呵呵的走了過來,跟在他身后的那個姑娘是黃嬌,路留生笑呵呵的道,“我就想看看你,沒別的意思?!?/br> “原來你們倆真認(rèn)識啊?!闭娼阍谝慌脏洁欤A榮月拽過了真姐笑道,“行了,平時我還有機(jī)會招待你,只不過現(xiàn)在我忙的緊,下次再說吧,我們要走了。” “等等!”路留生出聲喊住了華榮月,“那怎么能行呢,你把我晾到一邊還可以,怎么能把人家姑娘也晾到一邊呢?你說是不是黃嬌。” “我無所謂,我就是被你硬拽過來的?!秉S嬌嘟囔道,“要是沒有你,我現(xiàn)在還在家里睡覺呢……” “行了行了?!甭妨羯l(fā)現(xiàn)黃嬌那里貌似不吃他這一套,就換了個口風(fēng),“最近華捕頭挺忙的啊,我有點好奇,你……忙什么呢?” 華榮月眉毛微微的挑了一下。 她看著路留生想,真不愧是路留生,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 這是從哪走漏的風(fēng)聲呢? 正在華榮月想著該怎么騙過路留生的時候,旁邊的真姐突然來了一個神助攻,她看著這兩個人,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道,“我們在忙一件偉大的事情,才不告訴你們呢。” 她說這話的語氣得意洋洋,一副“快問,問的次數(shù)多了我再說”的架勢,讓華榮月看著都覺得好笑。 真姐就是這樣,有時候蠻希望得到別人的夸獎的,就跟小孩一樣,華榮月倒也并不覺得討厭。 ……反正怎么樣也不比她爹強(qiáng)一萬倍嗎? 路留生倒是出乎了真姐的意料,他并沒有注意到真姐那得意洋洋的語氣,這對于路留生來說簡直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他其實在聽見“我們在忙一件偉大的事情”時,就忽然沉默下來了,表情變得簡直不像他一樣。 華榮月看著他沉默了很久,之后忽然開口說道,“華鏢頭,其實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你是一個特別聰明的人,所以有些話我不想多說?!?/br> “不過‘偉大’這個詞……有時候并不是那么輕易就可以被定義的……” “或許你做的事情確實是特別的厲害,但是在我看來,也用不上偉大這個詞,因為有些事情它本身就是錯誤的……” “喂!你說什么呢?”真姐從華榮月的身后鉆了出來,指著路留生道,“你這個人說話好難聽,怎么變著法罵人?” “沒事,真姐?!比A榮月擺了擺手,示意真姐不要多說話。 黃嬌也示意路留生別說了,路留生則是固執(zhí)的看著華榮月他們,華榮月看著路留生的表情,無奈的嘆了口氣,“怎么?你莫非還要跟著我不成?” “那肯定是最好的了?!甭妨羯尤欢挷徽f就跟了過來。 華榮月看著路留生覺得有趣,也并不制止他,而是帶著真姐慢慢的往前走。 真姐罵罵咧咧,什么“不會說話就別說”,“長舌頭”,“沒腦子”這樣的話都說了,華榮月知道路留生是能聽得見得,也不出聲,就只有臉上掛著一種古怪的笑意。 等到了目的地時,真姐清了清嗓子,鄙視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路留生,然后故意大聲的問華榮月: “我們今晚準(zhǔn)備去找誰啊,夜行大俠?” “夜行大俠!?”華榮月甚至都沒轉(zhuǎn)頭,就聽見了身后路留生的破音聲。 “哼!聽過這個名字吧!聽過也沒用!”真姐沖著后面的路留生罵道,“沒想到華榮月就是夜行大俠吧!嚇?biāo)滥??!?/br> 華榮月親耳聽見真姐的話說完后,后面詭異的沉默了很久。 “夜行大俠?”黃嬌突然間開口道,“是那個最近這一帶很有名的那個……夜行大俠嗎?” ☆、溫和的人 “天啊!華鏢頭居然就是那個夜行大俠!” “是吧!是吧!你也沒想到吧!” 路留生在后面跟著走, 一直用奇怪的小眼神看著華榮月,華榮月一個人大大方方的在前面走著,黃嬌和真姐聊的特別開心, 嘰嘰喳喳的跟小鳥一樣。 華榮月感覺路留生一直在偷偷的瞄著她,她憋著笑, 就是不說話, 黃嬌那邊和真姐時不時的爆發(fā)出一兩聲尖叫,“哎呀!之前的那個賊是你們抓的?” “我聽說過那個山賊!那群山賊可厲害了,你們居然都不怕他?” ——這里不得不說一下,雖然夜行大俠這個名字聽起來挺土的,但他確實是名副其實的“全村的驕傲”。 畢竟夜行大俠打擊盜賊,嚴(yán)懲山賊, 而且跟衙門還有高度合作, 抓到后都扔局子里去……那是真正的為公為民, 這附近一片,上到八十歲大娘,下到八歲小孩都聽過這個霸氣的名字。 真姐跟黃嬌吹噓上癮了, 華榮月聽著她們的談話都覺得有些吹得太過了。她剛輕咳了兩聲,想勸真姐稍微悠著點,就看見路留生跟一個幽靈一樣的飄了過來。 “干嘛?”華榮月明知故問。 “你……” 路留生憋了半天,最后給華榮月伸了個大拇指,“你行啊,真行?!?/br> 他說完也不等華榮月反正, 就徑直的往前走了, 只留給了華榮月一個倔強(qiáng)的背影。 …… 他們四個人到了華榮月前天接觸過的一個花船的人那里,華榮月上次已經(jīng)把這里的老板娘忽悠的差不多了,這一次就是來收網(wǎng)的。 這邊是一處燈紅酒綠的花樓, 華榮月推門進(jìn)去之后,那些人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和真姐,并且立刻圍了過來,笑著對華榮月道,“哎呦,我們老板娘剛才還念叨著您什么時候來呢,這不就過來了嗎?” 從旁邊立刻過來了兩個漂亮的姑娘,含情脈脈的想要幫華榮月脫下身上的袍子,華榮月伸手制止了她們,只是淡淡的掃了她們一眼,她們就只能尷尬的笑了笑,然后退了下去。 華榮月看著自己身上的黑袍子,笑著對著路留生做了個請進(jìn)的姿勢,“進(jìn)去看看?” 路留生經(jīng)過華榮月身邊的時候從鼻子里發(fā)出了哼聲,華榮月笑著跟著他也走了進(jìn)去。 花樓早就已經(jīng)為幾人準(zhǔn)備了最上層的位置,華榮月一進(jìn)去就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路留生坐在這里,眉毛微微的挑了一下,“沒想到夜行大俠……居然還來這種地方劫富濟(jì)貧呢?” 華榮月坐在一片溫香軟玉之中,旁邊還靠著一個含情脈脈的妹子,對著路留生一臉正氣的道,“那是自然……這天底下需要劫富濟(jì)貧的地方多了,這里怎么會有例外?” 真姐坐在這里,這段時間華榮月總是帶她出入一些奇奇怪怪的場合,賭場,花樓什么的,所以真姐從一開始的有些不自在,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自然無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