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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里還一直挺神秘莫測的。 這完全歸功于李靜怡這手出神入化的劍法,以及蕭翰那張極其能唬人的臉。 “我就是早上看見她,跟她說了兩句話?!卑⒄鄣哪樕弦幌伦訏鞚M了笑。 他的態(tài)度還算挺謙遜的,不過他這謙遜的態(tài)度,反而是把蕭翰整的微微一懵。 過了會,他才板著一張臉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帶她先回去了,你沒事別老跟她說話?!?/br> “知道了。”阿折點頭。 擔心自家孩子被壞人拐跑,所以提出這樣的要求——這是個挺靠譜的好人啊,阿折如此感慨道。 畢竟……他可心知肚明,就他這身份,確確實實不算什么好人,蕭翰這人能“看出來”,還能對他這樣“暗暗提醒”,讓阿折對他不由得高看了一眼。 蕭翰剛想推門進屋,就忽然看見街頭顏盛走了過來,他沖著顏盛打了個招呼,“顏大人,這么早就來這里干嘛?又有犯人了嗎?” 這是個……衙門的人?阿折不易察覺的退后了一步,從后面觀察顏盛。 一夜未睡的顏盛臉色有些不好,帶著種疲憊的感覺。蕭翰也是知道華榮月在六扇門做兼職的事情,就打趣的問了句,“華榮月那家伙現(xiàn)在怎么樣?是不是一見到壞人就抱頭鼠竄的?” 李靜怡在旁邊悄悄的瞪了蕭翰一眼。 顏盛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又說不出來。 這種怪異的沉默持續(xù)了幾秒鐘的時間。 即使是蕭翰這樣的粗神經(jīng),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對。 仿佛又過了很久很久,顏盛才開了口。 他道,“我就是……因為華榮月才過來的。” “?。俊笔捄矝]想到自己居然聽見了這個,他眉頭一皺,道,“不可能啊……” “那小子臉面也沒這么大,值得讓顏大人親自來……難道是闖禍?也不太可能,那小子沒那么大的膽子啊……” 顏盛聽著蕭翰的自言自語,又像雕像一樣站在那里半天。剛剛把自己隱藏在陰影里的阿折看見了他臉上有些掙扎的表情。 過了一會,顏盛才說道,“還是先叫齊大夫來吧,這件事情,需要跟他一起商議。” “什么事?” “華榮月……入獄了。” ☆、看望家屬(?) 華榮月安置了被嚇得夠嗆的清秀小帥哥, 處理了花船一系列的事情,然后就準備回花船去回復任務了。 結果她剛到了花船平時的聯(lián)絡地,還沒等開口說話, 就被幾個彪形大漢給直接按倒在地。 俗話說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昨天晚上她讓清秀小帥哥平白無故被綁了那么長時間, 那么現(xiàn)在換成她被別人綁那也是正常的。 ——這是華榮月在大牢里的唯一感受。 這地方又陰又冷,昨晚上還下了點小雨,讓地上都顯得濕濕的,墻壁上還長出了青苔。 華榮月看著墻上的青苔,無聊的數(shù)小綠點。 從她被關進來以后, 外面就給她送過一次飯,還是一碗稀飯和一個饅頭。 華榮月拿著那個饅頭開始思考,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為了讓你變得虛弱所以我們決定餓著你”的招數(shù)? 不至于不至于, 本來她也沒想著要跑啊,她這么老實的一個人。 饅頭硬邦邦的, 能砸人,粥也是冰的。 華榮月沉默了幾秒,決定先餓著。 ……說來慚愧, 雖然華榮月平時看起來沒有任何脾氣的樣子,也幾乎沒有什么矯情的地方, 但華榮月自己知道,她是個嘴蠻叼的人。 估計是因為無論這輩子還是上輩子, 她的食譜一直都挺好的,所以讓她吃這種東西,恐怕得先餓個三天以上再說。 反正以她的狀態(tài),餓個三天都不會有事, 就先當減肥了。 華榮月默默的伸手把那盤子推到了角落里,偷偷的在心里嫌棄了它一下。 俗話說以不變應萬變,她準備先躲這里睡上一覺,正好昨天一夜沒睡,順便看看這幫人到底有什么幺蛾子。 …… “等會,麻煩你再說一遍,華榮月……他怎么了?”蕭翰覺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畢竟剛剛顏盛的話大概就像是有人告訴你,你們這個小區(qū)平時最老實最不惹事的那家孩子突然就被判刑了。 李靜怡的表情也非常的震驚,認真的說起來,她的心里波動才應該是最大的。 好歹華榮月現(xiàn)在還算是名義上的監(jiān)護人,現(xiàn)在李靜怡的心情很復雜,畢竟她監(jiān)護人進監(jiān)獄了。 阿折本來是不想聽人家的家事的,不過這會既然聽見了,他也沒想著裝沒聽到。 進監(jiān)獄的這個人是誰?阿折聽他們話中的意思,好像就是那個李靜怡一直只聞其名,未見其面的哥哥。 那個哥哥雖然阿折沒有看見過他,不過阿折對這個人也有些印象,似乎是個脾氣很好的人。這樣的一個人怎么會突然就進了監(jiān)獄呢? 阿折覺得這對于百草堂來說絕對算得上是晴天霹靂的一件事了,按理來說阿折這會轉身就走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他看了眼李靜怡晴天霹靂般的表情,還是留了下來。 “那你……”蕭翰倒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家里是開鏢局的,所以對于這種朝廷的事情反而是最了解的一個。“華榮月入獄了,你特意來通知我們做什么?” 他覺得華榮月入獄的原因應該不會那么簡單才對,畢竟華榮月是六扇門的捕快。 一般作jian犯科之類的事情他總不至于去碰,那么……八成就是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出現(xiàn)了什么狀況。 再一看顏盛這支支吾吾的態(tài)度,估計鐵定就是這樣沒跑了。 蕭翰心里也覺得奇怪,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錯誤,才能讓顏盛表現(xiàn)出這種態(tài)度? “華榮月現(xiàn)在暫時還沒什么事情,他的罪名還沒下來,不過……應該是從輕處理的,這應該是上面的意思?!鳖伿ⅹq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這么說道。 他說完就聽見了李靜怡的大喘氣,蕭翰沒有跟李靜怡一樣馬上放松下來,而是又問道,“既然從輕處理,那你一大早上過來找我們干嘛?” “我想找你們?nèi)タ纯慈A榮月?!鳖伿ⅹq豫了一會說道。 “他從入獄以來,就一直不吃不喝也不跟別人說話,一個人在角落里坐了半天了?!?/br> …… 華榮月恍惚間看見了上輩子的天易樓。 那時候的天易樓里已經(jīng)很少有人敢直視易玲瓏了,大部分人在易玲瓏面前小心謹慎。 所以這也導致了六扇門攻上來的時候,其實并沒有多少人做出過抵擋。 這個場景跟昨晚花船的那個場景是截然不同的,在那里絕對不會有許許多多的人用弓箭將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