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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 他們對于花面就是這么的信任, 與其說是信任,不如說是華榮月在花船比較放飛自我,所以經(jīng)常讓花船的人領(lǐng)教一下花面放飛自我之后的實(shí)力…… 時至今日,花船依舊是負(fù)責(zé)給花面擦屁股的第一人選,無論是華榮月在外面一不小心玩大了,或者是在花船里面一不小心玩大了,都是這群人默默無聞的替她去收拾,自然也就能了解到許多江湖中其他人不知道的秘辛。 雖然他們大部分時候看起來都像工具人,但這年頭工具人才是知曉秘密最多,但還不會死的太慘的人。 對于在場的人來說,有一件事情是他們都清楚的——那就是花面就是易玲瓏,是那個失蹤了將近一年多的易玲瓏。 這個事情說出去估計又會引發(fā)江湖中一陣不小的震動,一開始花船的每個人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都是三觀震動了一次,但是漸漸的也就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 現(xiàn)在就是看花船外面人的反應(yīng)。 他們?nèi)f一看見排行榜第一的人是易玲瓏,而不是花面,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在一瞬間懷疑人生呢? ……華榮月湊近了那個看起來有些邋里邋遢的瘋子,小聲的問,“花面……就是哪個人?” 她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這個看起來好像喝大了的家伙,但這人被連戳了好幾下都沒有反應(yīng),等到華榮月再戳,就發(fā)現(xiàn)這貨已經(jīng)徹底睡過去了。 ……喝酒不好,喝酒誤事。 華榮月總覺得自己好像再問問就能問出來這個人想說的究竟是什么了,結(jié)果這人就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忽然間喝暈了,這讓華榮月總覺得自己很虧。 她慢慢的轉(zhuǎn)身離去,放棄了繼續(xù)去搖醒這個人,然而她卻沒想到,她放棄了弄醒這個人,給她后面留了多少麻煩。 就在華榮月離去不久后,就有個人盯上了她。 那些人在后面小心的觀察著她。但神奇的是,他們的身上穿的雖然是花船的衣服,但是他們的眼神卻是十分的不友善的。 那種眼神里包含著一種惡意,甚至還帶著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 隱隱約約的,他們似乎在交談著什么。 “這人就是那個假的易玲瓏嗎?” “對,就是他?!?/br> “他哪來的膽子,居然敢冒充易玲瓏?” “不清楚……不過今晚之后,這個人的下場應(yīng)該會很慘吧,以往沒有人愿意理她,并不代表以后沒有人愿意理她。” “一定要把他處理掉……不能讓他頂著冒牌貨的身份,來當(dāng)那個第一?!?/br> “花面難道不知道這件事嗎?” “說來也奇怪……大人好像是知道這件事的,但是大人卻一直沒有什么動作。” “啊……大人估計又起了玩心吧,不然我真的搞不清楚他為什么會放過這個傀儡。” …… 華榮月走在街上,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覺得有些奇怪,后背怎么突然這么涼呢? 她想了想,把這種奇怪的感覺拋到了腦后。 …… 江連煥跟路留生坐在一起,路留生也覺得自己背后涼颼颼的,他看了看江連煥,有些疑惑的問,“據(jù)我所知……百曉生應(yīng)該會給每一個榜單上的人都單獨(dú)送一份榜的吧,您何必要親自去那邊呢?” “你對這個榜還挺熟悉的嗎。” “……一般一般。” “我倒不是想看那個榜上的人。”江連煥好脾氣的給路留生解釋了一下,“主要是想確認(rèn)一件事情,再加上……我去那邊有點(diǎn)事需要做?!?/br> 他回頭看了一下路留生,然后突然問,“你想聽嗎?” 路留生瘋狂搖頭,腮幫子差點(diǎn)甩出去。 “唉……那還挺可惜的?!苯B煥轉(zhuǎn)過頭來,又靜靜的看著外面的燈火。 路留生坐在車上,擦了擦汗,不知為何忽然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覺。 ……雖然剛才江連煥好像只是簡簡單單的在問他一個問題而已。 車一到地方,路留生就飛快的溜走了,只留下了江連煥一個人。 “跑的倒是快?!苯B煥看了一眼路留生,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哨子,輕聲吹了一下,然后等人過來。 就是不知道…… 華榮月聽見那個消息之后會怎么想。 ……華榮月沒怎么想,華榮月站在花街之中開始懷疑人生。 她記得自己好像沒往花船里面拉過這么多的人啊。 或許是由于之前她還是以花面的身份在街上走的時候,都沒有幾個人敢跟她對視,所以華榮月沒注意過,曾幾何時,她以為的那些是沒什么“威脅”,所以晚上不會被趕出花街的人,原來眼角下幾乎都有一顆小紅痣。 華榮月站在一個賣包子的大娘面前,整個人都很是茫然,她心說這些人都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她肯定這些人在兩三個月前應(yīng)該還沒有……最起碼這條街道肯定還沒有這么多奇怪的人。 花船上面的人她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最開始只不過是那個青樓里面的姑娘們組成的組織,充其量里面混了點(diǎn)老鴇,龜公和商人之類的,但現(xiàn)在給華榮月包子的這個大娘,絕對不是花船原來的成員之一。 “拿穩(wěn)了啊,燙?!蹦莻€大娘瞎了只眼睛,所以那只眼睛看起來十分不靈光,她把包子遞給華榮月的時候,笑的格外“和藹可親”,把華榮月看的一愣一愣的。 她接過包子來,茫然的咬了一口,心說……這些人都是誰? 他們?yōu)槭裁础瓡蝗怀霈F(xiàn)在她的家里? …… “據(jù)線人說,大概三個月前,花面就已經(jīng)派遣手底下的人去接近這附近的瘋子了,然后讓那些瘋子也同樣成為花船的人?!?/br> “這樣擴(kuò)充成員的架勢在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這是個很嚴(yán)重的異常情況,需要立即觀察?!?/br> “在附近的這些瘋子之中,花面已經(jīng)有了相當(dāng)響亮的名聲,有不少人都認(rèn)為他是瘋子的唯一首領(lǐng),所以對他為首是瞻,這是個非常不好的信號,需要極度小心。” “種種跡象來看,花面似乎隨時都有隨時失控的危險?!?/br> “如果榜單上他的確是第一,考慮到最近他在瘋子之間的聲望,可能會對那些瘋子們造成瘋狂的影響。” “必須隨時觀察他的狀況?!?/br> “一旦花面失控,必須不留余地的,立刻的,將他斬殺。” 江連煥一想到這里,臉上堆起了很樂觀的笑容。 此時此刻,在花街的各個角落,似乎還都存在著一些人小聲的嘀咕聲。 這些人的聲音是細(xì)小的,就像是蚊子的聲音一樣,然而就像是一種陰影徘徊在花船的上空。 “花面會是蠱王嗎?” “不清楚……不過如果他是的話,一定要將他殺了?!?/br> “蠱王只能是我們的,其他人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