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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所說的到底是什么,不過最近她還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究竟在哪里暴露了和“花面”的聯(lián)系。 是六扇門嗎? 不,并不是,華榮月在六扇門的所有檔案都是經(jīng)由江連煥審查的,所以華榮月很清楚,六扇門那里,她跟花面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充其量也就是稍微“倒霉”的被牽連了一點。 那就是花船這邊自己不小心暴露的了? 華榮月用眼睛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幾乎每個被她看到的人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甚至不敢跟她的眼神對視。 應(yīng)該……也不能吧。華榮月收回了視線。 這兩點如果都不可能的話,那個華榮月一時間還真的想不出來有什么別的可能了。 華榮月不信邪,她左思右想,從自己最開始穿越的那天開始順,一直順到面前的茶被添了兩三次,身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整個屋子里面鴉雀無聲。 一直到黃昏時分,華榮月才猛地抬頭,發(fā)出了一聲恍然大悟的聲音,“啊……” 旁邊的人都嚇了一機(jī)靈,紛紛互相看著,不知道花面突然間想到了什么,才會發(fā)出這種聲音。 華榮月忽然想起來了一個事情,這是在她仔細(xì)的把所有經(jīng)歷全都捋順之后才想明白的。 她一直以來確實都十分小心的掩蓋自己的身份,但不包括一個時間——那就是六扇門強(qiáng)制讓她扮演易玲瓏的時間。 那一段時間之中,華榮月是幾乎沒有考慮過遮掩身份的,因為這在她看來,幾乎是“奉旨”出去裝了,完全不用考慮掉馬的問題,一切都有六扇門兜底,所以華榮月裝的格外的心安理得。 而就在這種心態(tài)之下,華榮月有時候做事就會“出格”一些,好像確實有那么一次,自己好像在外人面前不小心暴露了很多東西,其中之一就是她自己和“花面”之間存在著的一些與眾不同的關(guān)系。 ——那個地方就是全安鎮(zhèn)。 或許暴露的東西過多,也跟那個地方是她的大本營有關(guān)。 當(dāng)年華榮月和江連煥他們一起去的全安鎮(zhèn),以“易玲瓏”來代表六扇門去接觸花船,來了一個賊喊捉賊的故事。 嘶……如果是那個時候暴露的,那么當(dāng)時全安鎮(zhèn)的內(nèi)鬼還沒有完全去除嗎? 華榮月的記憶一向不怎么靠譜,雖然易大佬的記憶對于她來說就像書本一樣隨時翻閱,但是華榮月自己的記憶還是非常容易模糊的。 連前幾天的晚飯吃了啥都不一定能記得清楚的華榮月此時此刻正在拼命的回憶半年以前的事情,她想了又想,始終只能想起來一些模糊的印象。 她倒是記得當(dāng)時在全安鎮(zhèn)的時候,她一人身兼兩職,奔波的那叫一個辛苦勞累,而且明明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還不敢輕易地放水。 她甚至還得努力的讓花船的人做出針對他們這一群六扇門人的意思來,還把當(dāng)時跟在她手底下的一個叫趙燁的小伙子給弄到了地牢里。 還有一點,也是華榮月覺得最容易暴露的地方之一,那就是因為當(dāng)時她根本沒有辦法讓這群人是從全安鎮(zhèn)上以一個“正常的”方式離開,因為她一不小心把花面扮演的太過強(qiáng)悍了,所以她當(dāng)時就只能用了一些比較私密的小手段。 例如……讓整件事情看起來就像是“花面”偷偷的放過了他們一馬。 那么這件事在外人的眼中就會覺得奇怪了——為什么花面會放他們一馬呢? 華榮月心虛的飄了一下眼神。 ……所以當(dāng)時不會真的就有人認(rèn)為是因為她了吧? 當(dāng)時在場的江湖人其實挺多的,畢竟華榮月在“逃出”全安鎮(zhèn)的途中,還順手放過了一批不小心被困在全安鎮(zhèn)的江湖人,讓他們也跟著一起“逃”了出去,也順帶著解決了一下花街上陌生人眾多的問題。 不過華榮月一直都沒管那些江湖人,是因為在那些人的眼中,他們根本是看不到花面和華榮月之間的那些“小勾當(dāng)”的,真正能看到一些其中貓膩的,可能也就只有從頭到尾跟在華榮月身邊的六扇門一群人。 ——如果不是華榮月認(rèn)為江連煥不會做出這么無聊的事,那么她一定會第一個懷疑到江連煥的身上了。 那么……猜出來這件事里貓膩的,恰好就是六扇門的那么一個腦子有點靈光的,嘴又不是很嚴(yán)的,可能還有點二五仔傾向的小子了? 就在回憶到這里的時候,華榮月的腦子里忽然閃過了一個人影。 當(dāng)時的那個情景下,好像還確實存在著一個既不是六扇門,又不是花船的人。 這個人的存在感甚至都略微的有點稀薄,或者說華榮月一直以來都故意的把他從自己的記憶之中刪除了,但她卻在這個時候忽然就想了起來。 華榮月突然間就猛地領(lǐng)悟到了江連煥給她的紙條上的那句話,領(lǐng)悟的不能再領(lǐng)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沖擊感彌漫上了她的心頭,甚至讓她想起來了很多以前都忽略了的事情。 ——這是“他們”最擅長干的事情。 她猛地坐直了起來。 她不知道江連煥曾經(jīng)遭遇過什么,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從他的語氣中看起來,貌似他以前也跟那群人打過交道了。 不過華榮月認(rèn)識的人中,最熟悉那些人的,應(yīng)該是易大佬。因為她以前就曾經(jīng)被別人給這樣“控制”了一把。 “用一種東西去控制另外一個人,是他們最喜歡用的一種手段”,這的的確確是江連煥的一句忠告。 雖然他說的極其隱晦,但是華榮月此時此刻在心里想,如果上輩子有人能在某個時刻給易玲瓏送來這么一張紙條,她或許就不會變的那么的慘。 還有一條,好巧不巧的,上輩子“控制”易大佬的那個人,跟當(dāng)時在全安鎮(zhèn)上出現(xiàn)的那個,既不是六扇門,也不是花船的人是同一個人。 ——華山派的吳妄言。 …… 他當(dāng)時就跟在華榮月的身邊,幾乎是全程目睹了華榮月究竟是怎么逃出去的,而且非常有可能猜出來了里面的一丁點貓膩。 他不用猜出來很多,只需要猜出來一點點,估計就已經(jīng)足夠了。 因為這人曾經(jīng)就很成功的做成過一回。 華榮月坐在椅子上,心情激蕩了片刻,她都有點害怕自己這么胡思亂想的把易大佬也給整激動了,所以盡量的平息了下來。 現(xiàn)在她的心情著實是有些微妙。 雖然這個答案頗有些無厘頭,而且?guī)缀跏怯门懦▉砼懦鰜淼模贿^華榮月就莫名的覺得這是真的,理由是易大佬曾經(jīng)被這么坑過。 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一旦經(jīng)歷了一次之后,第二次就會非常的小心了,華榮月現(xiàn)在就是這種感覺。 好啊……原來是你小子。華榮月心想著,她現(xiàn)在內(nèi)心極其的分裂,一部分叫囂著殺